大禹治水只是神話傳說?終於發現真實大禹治水工程遺址

2019-07-24     夏朝與詩經研究

(作者:趙輝)夏朝作為我國第一個世襲制王朝,代表著我國統一國家概念的正式確立。夏朝也是我國華夏民族形成的最初來源,是華夏文明的開端。

大禹因治水有功,舜帝將天下帝位禪讓於大禹,大禹的兒子啟正式建立了夏朝。因此,大禹治水是華夏民族形成的基礎,是我國從漁獵文明走向農耕文明的標誌,大禹的夏朝也成為我國農耕文明高度發達並形成中華文明的關鍵時期。

因為以現代考古學的範疇,我國至今沒有找到絲毫關於夏朝的文化遺蹟,夏朝與大禹的真實歷史遭受到前所未有的質疑與否定,大禹也被質疑為一條蟲,大禹治水也被懷疑為一個神話故事,而無實際遺蹟可考、可證明。

大禹治水與夏朝的建立事實究竟是怎樣的呢?筆者將在系列文章中,向你介紹真實的大禹治水與背后豐富的歷史內容,破解一個真實的大禹與真實的夏朝。

雖然司馬遷的《史記》對大禹治水的事跡介紹的相當詳細與條理,但真正用現代考古學的方法去求證,卻又如墜雲霧,陷入迷宮,這也是導致夏文化研究止步不前的根本原因。今天,筆者將向全球夏文化研究者公布一個具有文獻價值與考古價值的信息,希望能促進夏文化研究的深入發展,並最終破解夏朝的歷史與文化。

在清嘉慶版《懷遠縣誌》中,有一段記載大禹、淮河與荊山的史料,可以說是價值連城,極為珍貴,明確記載了大禹治水的工程地點與原因。

《懷遠縣誌》載:「舊縣誌:淮河在縣東南二里,源發豫之胎簪山,至桐柏山而始大,書曰遵之,東行數百里至於荊山,至淮浦入海。水經云:淮水出荊之左,迂迴以入渦,麓高水匯為患,禹鑿(鑿)荊塗二山之峽,使淮出於其間,水乃安流。所鑿(鑿)處有遺蹟,冬月可見。」

這段史料記載,是絕無僅有、明確記載大禹治水的地點、原因與成果,雖是古文,也很容易理解。明確記載大禹治水是因為淮河流到荊塗二山處,受到荊塗而是的阻擋,被迫迂迴到荊山的西麓,流入渦河後再向東直至流入東海。因為荊塗二山的阻擋,抬高水位,水流彙集而成為水患。大禹帶領民眾,鑿開荊塗二山之間,使淮水順暢東流,而根除了淮河在荊塗二山地區的水患。大禹開山鑿石的遺蹟,現在冬天淮河水位下降時,還可看到。

這段歷史文獻與遺蹟,意義重大,確證了大禹治水的歷史事實,也確證了大禹人物的歷史真實,為夏朝的考證提供了詳實的地理位置。第一次將大禹治水與歷史遺蹟緊密聯繫在一起,是大禹治水導淮最明確詳細的地點。

對於大禹故事的這段詳細歷史記載,也許很多歷史學界並不太認可與接受,一個地方志的記載可靠可信嗎?如果僅是孤證當然令人懷疑,而《左傳》與《史記》中的另兩處關於大禹的記載,「禹娶塗山」「禹會塗山」的歷史事實,印證了大禹帶領民眾在荊塗二山開山導淮的歷史真實性與地理真實性。

塗山南麓的禹會村文化遺址,經過考古學家的多年考古研究,遺址4100年歷史各種各地類型的陶器與大型台基遺址,確認為大禹會諸侯的歷史遺址,這充分證明了大禹治水與塗山、淮河不可否認的事實。《懷遠縣誌》的明確記載,更加詳實、更加具體,使得大禹治水事跡更加有跡可循,為考古求證大禹治水故事提供了充分依據。

在筆者看來,大禹帶領民眾開山導淮,在4100前年當時的生產力情況下是個巨大工程,任務極其艱巨。荊塗二山為花崗岩山體,在無現代器械與鐵器的情況下,鑿開花崗岩石,開闢出即寬又深的河流通道,保證發生洪水的情況下,泄流的暢通,沒有十多年民眾的眾志成城,絕無可能完成如此巨大工程。因此,大禹治水十三年三過家門而不入,全心全力地治理水患,不是大禹全國範圍地四處治水,而是一心一意地開闢荊塗二山之間的淮河水道,解除荊塗二山上游的水流的彙集,淹沒大片良田;避免水位升高,對荊塗二山下游的衝擊,淹沒下游的良田。

大禹治水對荊塗二山開山導淮的成功,為荊塗二山地區上游與下游的民眾,解除了水患,得到上下游氏族部落的愛戴與擁護,也就是淮夷部落與九夷部落的愛戴與擁護,為建立夏朝奠定了深厚的民眾基礎。做為出生於塗山的大禹兒子啟,得到塗山當地周圍氏族的擁護,當仁不讓地在塗山地區建立夏朝,就是最現實的選擇。

所以,大禹治水在塗山,大禹娶妻在塗山,禹會諸侯在塗山,大禹與兒子啟在塗山地區建立夏朝,定都塗山地區,決不是筆者個人的臆想與一廂情願,而是有著豐富的歷史文獻記載與歷史事實為基礎。距離塗山北十五公里處的夏水北淝河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是夏朝國都的不二選擇,其六千年的歷史,穿越華夏五千年文化的文明遺存,是國內史學界與考古界所不曾了解的,一旦四方湖古城的考古工作走入實際,華夏文明五千年的文明歷史將迎刃而解。(作者:趙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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