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科學家需要的所有信息從何而來?其實真的無處不在。在20世紀年代初期,法國犯罪學家EdmondLocard,宣布每一個接觸都會留下痕跡,這構成了基礎,現在稱為「洛卡德交換原則」,這說明無論你與什麼之間互動,你都會留下一些東西,並帶走一些東西。
法醫植物學是特別適用這項原則的法醫學領域之一。世界上有大約390,000種不同的植物,每個都有自己的花粉類型,說到犯罪現場,花粉真的可以講故事。它就在我們身邊,在地上,如果你在土壤或植被上行走,你就會留下痕跡。與其他形式的證據不同,花粉不容易被沖走。它進入衣服,經常可以在鞋子上找到,或在汽車的腳踏板上。花粉和孢子太小,肉眼看不見,所以犯罪分子很少意識到,它們能在犯罪現場被「撿到」。花粉和孢子是由植物和真菌產生的,它們生長在特定的地方,也就是說,這種植物會在這片土地上生長,那種植物會在那種土壤里生長。正因為如此,我們可以分辨植物的類型,從而確定它們來自哪裡。
在一起未遂謀殺案中,某個人試圖在燈柱下勒死一個女孩,他說他當然沒去過那裡,但通過拆開他的衣服,展示了他的左肩撞到了柵欄上,他把她拖過籬笆,他會跪下,等等。因為通過在犯罪現場的詳細採樣,我們可以看到他的身體碎屑在哪裡,所以實際上可以重建他當時的所作所為。
自然還有其他方式可以幫助法醫科學家,確定何時犯罪。例如,昆蟲可以提供大量信息,正如法醫昆蟲學家解釋的那樣,當你死去時,你的身體開始分解和分解,基本上是直接的。所以你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某些氣味,這些對蒼蠅非常有吸引力。如果我們能算出以身體為食的幼蟲的年齡,然後我們就可以計算出那個人死亡的最短時間。天氣越冷,幼蟲發育越慢,溫度越高,它們發展得越快。真的,離死亡的時間越短,我們獲得的結果就越準確。
還記得我們前面提到的法國犯罪學家Edm
ondLocard嗎?他對法醫學的貢獻,並沒有以「一切都留下痕跡」結束。他開發並貢獻了各種法醫分析方法,包括指紋學,指紋的研究。關於證據的解釋發生了很大變化,20年前,如果我們檢查一輛門被打破的汽車,能發現的唯一證據,是駕駛員車門外側的指紋,接下來的事情,如果指紋是為某人識別的,那麼那個人最終將被指控犯罪,案件將上法庭。
然而,現在情況大不相同了。如果今天發現了同樣的指紋,尤其是在這種犯罪行為相對不嚴重的情況下,它很有可能不會上法庭,這是因為檢察機關,他們需要確信有足夠的證據,提供一個現實的定罪前景。他們不起訴的論點,基於車輛外部的指紋,可能是任何人都可以走過並靠在車上,留下痕跡。
在過去,辯護律師爭論證據屬於誰,但現在他們專注於證據是如何到達那裡的。可以留下證據的,會不會是被闖入汽車的人以外的人?如果有任何可能是其它人,那麼檢察機關往往不會將這些案件告上法庭。
法醫學在不斷發展。未來可能會解決很多罪案,我們的微生物,腸道中的微小微生物,根據哈佛大學的一項新研究,可以像指紋一樣將我們識別為個人。儘管取證世界瞬息萬變,法醫學,確保以客觀公正的方式,給每個人一個公正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