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一縣的文學之鄉與詩人,成功原因是有著3000多年的文化積澱

2023-10-07     大運河時空

原標題:冀南一縣的文學之鄉與詩人,成功原因是有著3000多年的文化積澱

金秋9月,在館陶縣成為中國「文學之鄉」授牌儀式上,朗誦了雁翼的3首詩歌《我是一堵牆》《愛的旗幟》《希望》,這個儀式設計的獨有內容,是向這位蜚聲中外的、館陶籍著名詩人致敬。

中國「文學之鄉」授牌儀式現場

館陶縣所得的這塊中國「文學之鄉」的牌子,是全國第19個,也是河北省乃至我國黃河以北區域的首個中國「文學之鄉」。

而雁翼則是活躍文壇60年,著作等身、獲得無數作家、詩人及文學愛好者景仰的文壇巨匠。

那麼,為什麼館陶縣行,獲得了如此殊榮?為什麼雁翼能,取得了如此矚目成就?

因為這塊有著久遠歷史的流風餘韻、有著滋養著人們與詩人成長母親河,以及延續數千年傳承下來讀書尚禮之風的熱土。

雁翼有詩:

像樹,尋一片沃土,把根深埋。

成為參天大樹,必有能夠供根深扎、滋養其成長的雄厚沃土。詩人成為巨匠,也必有詩與文化的土壤。

在館陶這片大地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詩歌的底蘊,可以說這是一塊浸潤了詩的土地,有著最為深厚、最為久遠的歷史積澱。

西周時期的封國

西周成王二年(公元前1061年),周公封武王少弟康叔於衛,為衛侯,建衛國,館陶之地屬之。

周平王四十九年(公元前722年)的衛國範圍圖,冠氏即今天館陶

著名近現代歷史學家、思想家、國學大師歷史學家錢穆評價春秋各國說:

春秋宗法封建國家之文化,最高者為魯、衛兩國,魯得周室大量文物之分封,衛則承襲殷商舊都之流風餘韻,故詩經所收十五國風,以邶、鄘、衛為盛。

孔子雖然說道其倡導的文化制度「鬱郁乎文哉!吾從周。」但在這句話之前,卻是「周監於二代」。 監通「鑒」,指借鑑之意,而「二代」則是指夏、商。商朝國祚近600年,夏朝相隔已久遠,故周朝文化傳統借鑑商朝的比重更多,因此孔子雖「吾從周」,但也變相地推動了商文化的傳承。

春秋時期地圖上的衛國

邶、鄘、衛三地合之為殷商都畿,是商朝文化最為繁盛之地,處於次核心位置的館陶自然不會例外,在遙遠的3000多年前,就已經有人在耕稼陶漁之餘而淺吟低唱。

《衛風·碩人》: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

衛國的河水就是今天的黃河,上古時期的河水在衝破大山的束縛之後,沿著太行山脈外緣,「東過洛汭,至於大伾;北過降水,至於大陸……」,沒有堤岸阻擋的河水,時常說不準會滾動到哪個地方,可以說整個衛國的土地都會被河水所影響,館陶就在這條母親河的滋養之中。

江以前黃河下遊河道形勢圖

這條河經過多次改道,活活的北流之水所留下來的故道,一步一步演化,白溝、永濟渠、御河、衛河,古老的河道按照人們的需要被改變,被賦予了重要的擔當和使命,成為多個朝代的運糧生命線。

衛河,這條始鑿於東漢末年的運糧河,經歷了唐宋盛世,到了明清依然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甚至還是京杭大運河在黃河以北、天津以南河段唯一的水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雁翼也是時常會思念流經家鄉的這條河,「我是思念北方我母親的運糧河。」這條河在雁翼的心裡「它是世界上最美的河流,像一位溫柔的、慈祥的女人,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流著。」

這條河溫柔的臂彎,成為詩人成長的搖籃,而運輸了幾千年的河流,給了詩人創作的源泉。

衛河流經的館陶縣,人們自古就有好詩書、習儒學的傳統,在清朝《館陶縣誌》「風俗」中記載了4條館陶人的性格:

人好儒學,性質直、懷義,有古之風烈。
俗近敦厚,家知禮、遜習俗,節儉,人多讀書,士風彬彬,賢良宏博。
士習讀書,尚禮儀,民樸實,無浮華。
家習儒業,人以文鳴,農桑務本,戶口殷富。

每一條,都離不開好儒學、多讀書、習儒業。正是有這樣的傳統和習俗,館陶這片土地上文化氣息濃郁,如此的氛圍,讓雁翼汲取著豐富的文化營養:

儘管經過了很多次意識的嫁接,根須還深埋在這裡,吸取著故土的營養。

詩人用最接地氣的語言,用「土氣息、泥滋味」的文字,譜寫著優美的詩篇。魯迅先生說過:「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那麼,如果在前面再加上:「越是鄉土的,越是民族的」這句話,是不是更能體現雁翼的歷程,由鄉土而世界呢?

3000多年的文化積澱,2000多年的運河流淌,千百年來的崇尚詩書,造就了館陶縣的文學之鄉,成就了詩人雁翼的文學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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