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大約在冬季》故事說的是:愛而不得是常態,兩情相悅是意外

2019-12-01     夏夢奇遇記



最近《大約在冬季》上映,引發了很多熱議,其中被追問最多的就是:「愛情,究竟是什麼?」我看到有個經典回答被很多人喜歡:「大概就是,我以為你是我的來日方長,結果你卻是我的大夢一場!」

電影里,于楓愛安然,安然愛齊嘯,而齊嘯卻娶了別人。《大約在冬季》從怦然心動的校園之戀,到陰差陽錯的離別;從激情四射的青年,到波瀾不驚的中年;驀然回首,流逝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曾經的少年和炙熱的感情。

愛情,是文學作品中描繪的最多的,也是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的,但提起愛情,似乎總是像《大約在冬季》里演的一樣:你愛的人,愛的是別人;愛你的人,看著你愛別人。似乎,冬天總是分離的季節,它寒冷、漫長、無情,和失戀帶給人的感受很類似。但冬天,除了【雪上加霜】,還有【雪中送炭】。

電影里,安然是北大的才女,齊嘯是才華橫溢的攝影師,而他們卻因為種種原因彼此錯過,才子和佳人的愛而不得,似乎總讓人唏噓不已。而千百年前,也有一對才子佳人,他們的愛情也流傳至今,並有大文豪蘇軾作詞為證: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

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

試問嶺南應不好?

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詞中的「此心安處是吾鄉」便源於「此心安處,便是吾鄉。」而說這句話的就是宇文柔奴。也許這個名字很多人沒有聽過,但詞中的「點酥娘」想來很多人有所耳聞,而她就是宇文柔奴。

這該是怎樣一個傳奇的女子,值得蘇軾如此稱讚。曆數她的閱歷,發現她的確名副其實:出身醫家,卻少年遇變故。父親因不願與人同流合污,含冤入獄,最終慘死獄中;母親因不堪承受噩耗,撒手人寰。

可憐小小年紀,就被叔叔買到京城「行院」(只賣藝不賣身的高等青樓)。雖然成長在勾欄瓦肆,但柔奴自尊自愛,除了學習詩書禮儀,她還研習父親留下的醫方。再後來被父親的同僚贖出「行院」之後,柔奴因為傾慕當時能詩善畫的才子王鞏,便做了妾。

可惜政壇往往風雲變幻,前一刻還享受著高官厚祿,在政壇上也是春風得意的王鞏,下一刻卻因為「烏台詩案」遭到牽連。宋神宗元豐二年,王鞏因「烏台詩案」 被貶到了嶺南賓州(今廣西賓陽),去監督鹽酒稅務。

天有不測風雲,得知王鞏被貶,妻子親朋紛紛散去,收拾行囊,一走了之。只有柔娘,毅然隨他共赴賓州。蘇軾對王鞏愧疚不已,曾寫到:「今定國(王鞏的字)以余故得罪,貶海上五年,一子死貶所,一子死於家,定國亦幾病死。余意其怨我甚,不敢以書相聞。」


在嶺南生活的那些年裡,王鞏與柔奴在嶺南相依為命,他們飽嘗人世艱辛,幾年後終於得到赦免。蘇軾為他們接風,席上,他特意問柔娘,「廣南風土,應是不好?」

結果,柔奴只是笑道:「此心安處,便是吾鄉。」 蘇東坡聽後,大為感動,讚嘆不已,當場填詞《定風波·贊柔奴》以贊之。

真正的愛情,是禁得起考驗的。它不僅僅是順風順水時的錦上添花,更是在人生陷入谷底之時的雪中送炭。柔奴和王鞏,雖身處逆境,卻甘之如飴,他們的感情,不僅僅是患難見真情,更是最長情的告白。

有人說:愛而不得是愛情的常態,兩情相悅是意外,但或許,只是所託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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