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暗訪遭老鴇蠻橫頂撞,回去後叫來羅瑞卿:把房子打掃乾淨!

2021-04-24   笑語千年

原標題:主席暗訪遭老鴇蠻橫頂撞,回去後叫來羅瑞卿:把房子打掃乾淨!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黨和政府發動了大規模的廢娼運動,廢除了延續幾千年的娼妓制度 , 並將舊社會遺留下來的妓女改造成為了自食其力的新人,充分顯示了人民政府改造社會的決心和能力。

對於剛剛執政的中國共產黨來說,面臨的社會問題很多。娼妓問題既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問題,又是具有嚴重社會危害的問題。它踐踏女性尊嚴,導致性病的蔓延,敗壞社會風氣,影響社會穩定。中國共產黨能把舊社會的娼妓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成功解決了世界上許多國家很長時間以來都沒有解決的難題,被全世界稱為一大奇蹟。

1949年 11 月21 日晚6時,來自北京市公安、民政、婦聯、衛生等部門的 2400 多名幹部同時行動,一夜之間北京 224 家妓院被全部封閉,在冊妓女1268 名被分成 8 個教養所集中進行教養改造。

新中國建立之前,全國的鼓院約有近萬家,其中北平有230多家,妓女2000餘人。這麼多的妓女,都是些什麼人呢?她們有的是婚姻不幸的家庭主婦,有的是被拐賣和欺騙而來的良家婦女,有的是情感遭受挫折的女學生,有的是飯館和煙館的「女招待」,還有的是被人遺棄的小老婆。這些受盡凌辱的女人們並不知道自今天始,她們的命運要發生一個根本的轉變。

1949年3月,進入北平不久的毛澤東,有天晚上乘車路過一個胡同口時,看到一家妓院的老鴇正在毆打一個妓女。那個妓女身材瘦弱,一看就是有病在身,被打得哀嚎不已。毛澤東十分憤怒,讓秘書去阻止,老鴇居然蠻橫地說:「關你什麼屁事,我打她你管得著嗎!」秘書大聲揮回答:「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絕不允許我們的姐妹被人欺負!」見眼前這幾個人不好惹,老鴇只好停止了毆打,將這個女孩拉進了大門。

毛澤東這次親眼看到了在解放後的北平,依然存在著令人無法忍受的娼妓現象,非常氣憤。他叫來北平市委書記彭真,讓他去調查一下北平妓院的情況。幾天後,彭真將調查的情況向毛澤東做了彙報。當彭真說起某家妓院一位15歲的妓女被迫一天接客10多人,老鴇只給她4個窩頭時,毛澤東再也坐不住了。他猛的站起身說:「這是人過的日子嗎?我們共產黨能坐視不管嗎?新中國決不允許娼妓遍地,黑道橫行,我們要把房子打掃乾淨!」

於是,一場遍及全國的禁娼運動,拉開了序幕。

在毛澤東的親自過問下,黨和政府採取了不同方式對各地妓院實行集中取締。1949年11月21日,公安部長羅瑞卿親自帶著行動組,把全市224 家妓院的老闆全都請進了公安局,對他們宣布了封閉妓院的命令,對其中一些罪大惡極分了予以拘捕。第二天上午,羅瑞卿向毛澤東彙報了行動結果,毛澤東十分高興,連聲稱讚:「乾得好!」

一些大的妓院被封閉後,門上掛起了 "北京市婦女生產教養院"的牌子,被用來當作集中教養妓女的場所,門口也有了荷槍實彈的公安戰士站崗。北京的老百姓不由感嘆:「世道真是變了!」

那些妓女被收容後,原來的藝名不許再用,每個人都統稱學員。第一個晚上,教育和管理這些妓女的女幹部們發現,這些妓女似乎並不感恩,她們有的哭喊吵鬧,有的裝瘋賣傻,有的撒潑打滾的,甚至還有脫掉衣服光著身子向外沖的。妓女之間也是矛盾不斷,吵架的,打架的,撕扯的比比皆是,鬧得整個院子都雞犬不寧。

當時的妓女大多都有養好吃懶做的特點。長期的妓院生活,讓她們看不到未來,只想過一天算一天,對醉生夢死的生活已經習以為常。有一名妓女在收容後曾多次逃跑,她並不認為做妓女可恥,反而認為比做苦力要愜意得多。有些妓女面對幹部端上來的饅頭面露不屑,說這不是人吃的飯,老娘原先吃的都是譚家菜的獅子頭,全聚德的烤鴨,對改造生活十分抗拒。

為什麼這些妓女會有這種表現呢?因為她們認為自己所遭受的苦難都是命中注定,喪失了對未來的信心。因此幫助她們認識到自己所受的苦難的根源,以及重塑她們對生活的信心,是新中國娼妓改造面臨的的最大問題。

一位當年在北京市婦女生產教養院工作過的同志後來回憶:在集中整治的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間過了很久,到食堂吃飯的人卻廖廖無幾。幹部們來到妓女們住的房間,發現許多妓女還在蒙頭大睡,醒了的妓女要麼在抽煙,要麼也是躺在床上發獃。

幹部們好不容易把這些妓女叫下了床,卻又有不少妓女提出要抽大煙的要求。這些人中,有一大半都有煙癮,不讓抽就滿地哭鬧打滾。被送到管理所後,她們的煙槍被沒收了,可她們中還是有不少人私藏了一些煙膏,用「打鐵」的辦法來解決煙癮。她們用指甲扣下煙膏,放到燒紅的爐蓋一燒,再用紙卷搓起來放到鼻子下吸食。

要想改造好這些妓女,首先就要讓她們戒掉煙癮。於是收容所開展了戒煙運動,工作人員反覆向她們講清大煙的危害,還有針對性的對她們進行戒煙治療。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大多數人逐漸戒掉吸毒的惡習。但是也有一些癮太深的妓女,戒煙的過程可謂一波三折。

這些妓女中,有一位外號「迷死眼」的,煙癖極大。有一次她煙癮發作,居然衝到收容所的會議室里——當時收容所的幹部正在開會,有不少男同志在會場。「迷死眼」推門而入,大叫:「我不不行了!給我煙膏!」說完「嘩啦」一下就把褲子脫了下來。在場的人無不大驚,那些男同志急忙扭過身去。女幹部們忙過去把褲子給她提上,讓人將她送到醫院治療。

要想徹底改造好這些妓女,首先要讓她們知道在新社會,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這才能轉變她們的人生觀,讓她們自覺地與過去告別。所以在收容所里,開展了轟轟烈烈的「平等教育」和「憶苦教育」。

這些妓女大多沒什麼文化,根本不懂什麼是平等。所以對她們的教育必須由易到難、由淺入深地進行。每天早飯後,她們會被集中起來聽課。幹部們會伸出兩隻手掌問道:「是不是平的?」她們會回答:「是平的!」幹部把手掌向下一斜,又問道:「這回平不平?不平了吧?!這就是不平等!」

她們遇到過什麼樣的「不平等」呢?幹部們會讓每個妓女去回憶她們的過往,並結合這些妓女的遭遇,一邊憶苦,一邊舉案說法。比如有的妓女因不願接客,下雪天被老鴇脫光了衣服,在院子裡搓板上跪了一夜;某個妓女不小心得罪了嫖客,老鴇將她捆上,抓了只貓放在她的褲襠里,紮緊褲腿後使勁打貓,後來又把她關在黑屋子裡幾天不給吃喝。有些妓女一天要接十幾個客,很容易染上性病,但老鴇從不會因此讓她們休息,也很少給她們治療, 反而抓緊逼著她們賺錢。儘管她們受盡了老鴇的剝削,可老鴇還逼著她們喊自己"媽媽"......

通過這些教育,妓女們逐漸醒悟了:舊社會對妓女們沒有平等可言!

妓女們改造的最大難題,是如何讓她們改掉好吃懶做的毛病,成為自食其力的人。在對妓女進行調查的基礎上,北京市政府於1949年9月26日頒布了《北平市處理妓女辦法草案》,對妓女問題處理的方針和辦法,提出了率先處理、區別對待的政策。對妓院老闆採取依法取締並沒收財產,根據罪惡大小處理;對妓女則根據實際情況採取改造、教育、回鄉參加生產等多種辦法。

新中國的具體做法為:首先要加強對妓女的思想教育,講明政策,打消顧慮,並為她們治療性病,戒除煙癮等等。之後,組織她們進行生產,培養其勞動光榮的觀念,使她們認識到寄生生活的可恥,消滅寄生思想。接下來對其中有家的,送其回家;無家可歸的,幫助其解決就業問題,使之走向自力更生。

在教育改造之前,有些妓女缺乏起碼的勞動技能,連做飯洗衣服都不會。這些人原來在妓院時大多都是「紅姑娘」,有丫環侍候,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為了使她們今後能獨立,政府出面買了一批縫紉機,請了20多位師傅專門教她們學習縫紉技術,讓她們學會養活自己。在縫紉師傅的指教下,不少人學會了使用縫紉機,有了今後的謀生的手藝。

繼北京之後,全國範圍內的禁娼運動也開展得如火如荼。天津就根據自已的特點,發明了禁娼運動的"天津模式"。

所謂"天津模式",就是先採取多種限制措施,引導妓女逐步走向新生,到條件成熟時再一舉封閉妓院。

1950年1月,天津市對妓女問題做出了"嚴格管理限制,消滅老闆領家對妓女的壓榨,幫助妓女轉業,以達到全部徹底消滅的目的"的決議。天津之所以採取這種循序漸進的做法,主要是因為天津市以娼妓很多,如果也像北京那樣集中收容,需要很多的人力和物力,在當時財政十分困難的情況下,會加重人民的負擔。之後,上海、武漢、太原等地,也採取了和天津類似的辦法。

西安等城市則採取釜底抽薪的辦法,來取締妓院。西安的公安機關要求妓院老闆每天將留宿嫖客的姓名、職業、住址登記之後,送交當地派出所, 以便打擊這些嫖客。這種釜底抽薪的辦法,讓那些想偷腥的人再也不敢涉足妓院。

為了從根本上剷除娟鼓毒瘤,人民政府對罪大惡極的鼓院老闆進行了嚴厲打擊。天津便判處了數十名惡貫滿盈的妓院老闆死刑,上海也依法逮捕並嚴懲了41名罪大惡極的妓院老闆,對禁娼運動產生了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

翻開當年北京市民政的檔案,你會看到這樣一組數字:北京被集中學習的2400名妓女中,被政府發放回家的有1596人,送安老所的18 人,其餘的妓女,政府為她們開設了新生棉織廠,讓她們進廠參加勞動,成了自食其力的新人。

在婦女教養所開辦的工廠里,原來的妓女們生產的新生牌球襪和毛巾,後來還在國際市場上非常暢銷,為國家創了不少外匯。這個廠還實行了計件工資制度和獎金制度,按勞取酬,多勞多得,使得過去為了幾個銅板就會跟別人過夜的妓女脫胎換骨成一名新社會的勞動者。

經過我們黨和政府的大力整治,妓院這個出現了兩千多年的歷史殘渣終於在上世紀50年代中期,被徹底禁絕。之後,中國向全世界莊嚴宣布:性病在中國內地己經絕跡。毛澤東提出的「把房子打掃乾淨」的艱巨任務,也在中國共產黨人的手裡變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