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漢燦爛》:「生活流」敘事下的傳統人文畫卷

2022-07-06   廣電獨家

原標題:《星漢燦爛》:「生活流」敘事下的傳統人文畫卷

文 |「廣電獨家」牧雲

從人物豐富、節奏舒緩、細節充盈等特點與優勢出發,《星漢燦爛》以連接古今的人倫情感與家國天下的價值感召,注入現實關懷。

7月5日,由費振翔執導,吳磊、趙露思等主演的古裝劇《星漢燦爛》在騰訊視頻獨家播出,並在WeTV(包括中國港澳台地區、東協十國、北美)同步上線播出。

和《知否》一樣出自網文作者關心則亂之手,《星漢燦爛》講述冷血大將軍凌不疑與嬌俏小娘子程少商相互救贖的故事。

繪家族百態,道家長里短。《星漢燦爛》從輕喜劇的生活流敘事,到家國天下的價值傳達,它試圖讓觀眾在頗具古意的風情畫卷中,沉浸式地領略傳統美學、傳統價值及傳統文化。

▍爽利宅逗,群像塑造勾勒人物關係

敘事爽利的《星漢燦爛》,在開篇就祭出兩條並行不悖的敘事主線。

深宅為主,留守少女程少商與父母分離十數載,在深宅與祖母、二叔母鬥智斗勇; 破案為輔,文帝義子、冷麵將軍凌不疑背負血海深仇,始終在尋找家族滅門真相。

放棄極端戲劇效果,《星漢燦爛》在極其生活化的敘事中,描摹剪不斷理還亂的人倫關係,展示世家大族可愛、可敬又可氣、可憐的豐富側面,呈現出各有性格特徵、極富辨識度的人物群像。

古靈精怪的程少商有人情通透、智計百出的一面,父母外出行軍打仗,祖母舅母不疼不愛,她不得不在夾縫中自立自強,摸索生存之道;也因宅院深深、親情淡漠,程少商對講親情始終抱有疏離感,舉報舅爺犯案、向凌不疑遞交線索都毫不遲疑。

程少商父母程始、蕭元漪是「虎媽貓爸」的典型。程始是程少商的「粉頭」和「女兒奴」,十幾年父女未見,看到女兒後眼角里都是笑意;蕭元漪是面冷心熱的嚴母,看似處處找茬,實則「為之計深遠」,想要磨一磨女兒驕縱惹事的性子。

祖母與二叔母甚至舅爺等輔助角色也都各具特色:祖母快言快語又善於作戲,是宅中家事紛擾的「發動機」;叔母蠻橫中有些許憨傻,時常被程少商下套捉弄,被看做可憐又可恨的「反派」。

以家為敘事落腳點,《星漢燦爛》的人物塑造沒有走向「紙片化」,換言之,每個人都有豐富的性格層次。

程始粗中有細,他既能帶兵打仗,也能在劍拔弩張的婆媳關係里居中調和,武力與情商雙雙在線;蕭元漪看似冷漠,實則始終以各種方式關心程少商,是「愛在心中口難開」;祖母看似胡攪蠻纏,但是在兒子講明利害關係後,也不再讓兒子為身負重罪的弟弟說情。

具備鮮明宅「逗」特徵,《星漢燦爛》還以輕喜劇方式,展示了多組人物的「戲精」對決——程始、蕭元漪意外歸家,勢利的祖母表演「母慈子孝」,程少商則柔柔弱弱林黛玉附身,兩邊隔空爭相賣慘;為了讓兒子出面幫弟弟洗脫罪名,祖母和叔母又自導自演投井的戲碼,程始眼看母親演戲上癮,也發揮家族遺傳,跪地痛哭表示無能為力;還有程少商與二叔母葛氏的唇槍舌戰,前者步步挖坑、巧舌如簧,後者自以為是、次次吃癟,也是喜劇感拉滿。

▍古今呼應,人物群像凸顯家國大義

從「生活流」敘事出發,《星漢燦爛》前6集並沒有大起大伏的劇情波折,但善於用喜劇元素調節敘事節奏,描摹世俗化、倫理化的家族日常,塑造一批有趣的人物群像。

從人物豐富、節奏舒緩、細節充盈等特點與優勢出發,《星漢燦爛》以連接古今的人倫情感與家國天下的價值感召,注入現實關懷。

矛盾風暴的聚焦點離不開「家」,《星漢燦爛》在改編小說時,明智地保留了「家」的矛盾焦點,把愛家、護家、興家等情節貫穿始終,也由此探討家庭教育、代際衝突、家族興衰、舐犢情深等具有現實意義的話題。

如打通古今的教育難題,程少商與堂姐程姎有著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前者在缺愛環境下長大,不喜功課但八面玲瓏;後者書禮傳家又性格軟糯。當程姎寄養在家,如何因材施教,是蕭元漪將要面臨的家庭教育難題。

橫亘在蕭元漪與程少商之間的代際衝突已初見端倪。因蕭元漪不近人情般的嚴苛,成長階段本就父母缺位的程少商更增誤解,生出母親不愛自己的念頭,而蕭元漪也試圖改變與女兒的相處模式,兩者彼此小心翼翼靠近對方,無疑是當下社會熱點問題的翻版。

從「家國同構」出發,《星漢燦爛》還從凌不疑復仇昭雪的另一條敘事主線展開,呈現出心懷蒼生的家國情懷。

鐵面無情的凌不疑功勳卓著,但童年經歷的陰影始終如影隨形。他一邊追查偷盜軍械案,一邊發現了一些往事的蛛絲馬跡。利慾薰心的幕後黑手,竟然在軍械上動手腳,置國家安危於不顧,凌不疑誓要將兇手捉拿歸案,以滌盪時政;身負家仇國恨,讓凌不疑發誓要找出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盤根錯節之下,凌不疑的敘事線索把血親復仇與家國命運纏繞在一起,詮釋了個人、家族、國家三者命運一體的家國意識。

▍發揚傳統,生活流中還原文化本色

作為角色表演的實際活動空間,《星漢燦爛》極具生活氣息的空間布置,如隨處可見的生活道具、充滿生活氛圍的場景,輔助觀眾完成情感敘事與故事敘事的解讀。

在「生活流」中還原傳統文化本色,《星漢燦爛》大到園林布景,小到器物擺設,極力塑造視覺空間,使劇作敘事更加真實可感。如程少商宅「逗」的主要場所程府,高門大宅的威嚴,體現出古代士大夫的獨特志趣。

在燈光與道具使用上,《星漢燦爛》也將細節做到了極致。

以燈光的強弱映射人物情緒比較常用,比如以清冷的自然光打在臉上,烘托出人物黯然失落的內心情景;而隨處可見的燈座、案幾、臥榻等道具,則營造了濃厚的家族生活氛圍,如二叔母親家來訪,精心擺放的案幾、吃食、茶盤等,有濃厚的傳統文化痕跡,與「生活流」的敘事交相輝映,強化了故事的真實感。

從傳統的「禮」文化出發,《星漢燦爛》也保留了傳統文化本色,為整體敘事提供了環境與動機。

比如相見與稱呼之禮,中國古代常以對他人尊稱、對己方謙稱來表達「言談有禮」,二叔母父親到訪,程始以「太公」尊稱,既有親近之意、也執晚輩之禮;如家庭孝悌之禮,傳統文化講求兄友弟恭、長幼有序,追求家風和睦,表達了劇作對孝悌的追求,以及對良好家風的渴望。

此外,隨著劇情展開, 《星漢燦爛》還將展示詩詞歌賦——作為中國文學史上燦爛的時代,先秦時期湧現出眾多彪炳千古的燦爛詩篇,其文化養分沉澱千年,滋養至今。《星漢燦爛》對其集中展現,更能凝聚民族情感,激發觀眾對傳統文化的認同,實現寓教於樂的社會功能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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