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不過年，60歲的她住村東頭，64歲的他住山邊的窩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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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姚志芸

聽到這個故事後，多少有些傷感。總希望這樣傷感的故事都只存在故事裡，事實上這僅僅是筆者的一廂情願罷了，很多夫妻相看兩厭，一方見不得一方，但一輩子也就那麼過來了。煎熬的婚姻可以說不，直接離婚。然而現實中，敢離婚的人大有人在，不願意離婚的人也不少。

• 既然不幸福，為什麼不離婚？
• 結婚不就是因為愛情，為了幸福嗎？
• 筆者查閱了很多相關的文章，幾乎沒有一篇文章說婚姻的實質是愛情。
• 似乎愛情只是婚姻的調味品，
• 無論和誰結婚都會歸於平凡，沉入世俗，
• 然後垂死掙扎於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稀泥里不可自拔。

張愛玲說，白玫瑰和紅玫瑰都是玫瑰，無論選擇那一枝都會有遺憾。紅玫瑰嬌艷而嫵媚，熱烈而浪漫；白玫瑰文靜而淡雅，純潔而溫柔。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兩朵玫瑰，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蚊子血，白的還是牆上的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的米飯粒，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這大概就是婚姻的邊際成本，選擇誰都不重要，可以堅持過一生才會有看透不說透的能耐。難怪曾經的七年之癢縮短成現在的五年和三年。曾經網絡上有一個很火的段子，說男女之間有沒有純友誼？有呀！你找一個選擇結婚，無論相不相愛過個五六年，那就是純友誼，左手摸右手同化的感覺。

60歲的劉嬸16歲結婚嫁給了20歲的丈夫劉老頭，馬上要過年了，夫妻不過年，60歲的她住村東頭，64歲的劉老頭住山邊的窩棚里。外人瞧著怎麼都不像夫妻，老了老了還這麼大的火氣？沒離婚偏分居，各過各的，兒女們也不管他倆，由著他倆鬧？

筆者好奇，為什麼村子上沒有人勸嗎？這算怎麼回事？原來劉老頭和劉嬸剛結婚時，就特別懶，懶得出奇。頭可以半年不洗，衣服催三四次才換，同樣新換的床單被套枕巾，不出一周劉老頭的就發黑。

這還不算關鍵，為了洗衣服劉老頭年輕時沒少打劉嬸，嫌棄劉嬸洗不幹凈衣服。劉嬸說怎麼洗？就他把衣服穿得發亮的那種髒，油抹溝漆的（垢伽太厚）拿洗衣粉泡三天，下的黑水都能當墨汁用了。自己懶出了勁，還毛病死多。

上次全家人洗衣服，先淺色後深色。劉嬸先洗了自己和孫子的衣服，把劉老頭的放最後洗，他還不行了。明明自己的衣服最髒，還說對他區別對待，用洗過女人衣服的水洗他的衣服，看洗衣機里都是黑湯湯。

他跑來打劉嬸，劉嬸就把他轟出了家門，這一轟就是10年天氣。說起劉老頭，全村子的人直搖頭。說那那是個男人？吃喝玩樂嫖賭樣樣俱全，唯獨不像一個家的掌柜的，只想享受不想付出，幸虧有劉嬸，要不3個娃娃都拉扯不大。

原來劉老頭年輕時，恰巧遇見改革開放。他嘴皮子厲害，去城裡務工還真掙了些錢。掙錢不要緊，劉老頭傲得不得了了，天天回家打老婆，不是嫌茶涼了就是說飯做咸了。劉嬸年輕又有婆婆壓著，不敢吱聲，看見劉老頭就發抖。劉老頭喜歡看自己老婆害怕時的可憐樣，覺得自己有成就感。

劉嬸生了兩閨女一兒子，兒子4歲那年，劉老頭領著一城裡女人，回了老家，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當著那女人的面，劉老頭往死里打劉嬸，讓她主動離婚，還不許提任何要求。兩閨女帶走兒子留下。劉嬸的婆婆就是個護犢子的鄉下女人，只要孫子在，還管誰當兒媳婦？

• 劉嬸離婚了，帶著兩閨女住在了磨坊里（磨面的地方）。
• 因為娘家回不得婆家又不要。
• 劉嬸起早貪黑的給別人家幹活換娘三個的口糧。
• 兒子還小，時不時得跑來找娘，劉嬸就抱著孩子大哭一場。

說來老天爺公平，劉老頭一直騙人，最後被人騙了。城裡來的媳婦卷著剩下不多的錢也跑了，跑了也沒有地找，那女人沒有戶口領不了結婚證。劉老頭受了刺激，喝醉酒天天在村上閒逛，看見比自己弱小的就欺負，看見劉嬸就往死里打，說劉嬸就是災星，這輩子克他。

村上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圍毆了劉老頭。這次挨打，劉老頭睡了一個月的炕。不過對劉嬸來說是好事，至少劉老頭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打自己了。後來劉嬸說，那時候女人地位低，離婚也是丟人的事，尤其是女人會被唾沫星子淹死。自己挨打了就不知道反抗，自己就沒有那個意識。

再後來婆婆來求劉嬸回家，說家裡沒有個女人不像樣子，保證以後自己的兒子不打劉嬸。就這樣，在村裡人的勸說下，劉嬸又回來了，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事實上劉老頭不要說浪子，就是廢人一個，還談什麼金不換？

接下來的日子到也安生了很多，劉老頭自己掙錢自己花，壓根不管劉嬸娘四個。至於孩子吃喝拉撒，一概不管。劉嬸的兒子今年也快40歲了，問他怎麼不管自己父親？他說你知道嗎？小時候窮，玉米糊糊都沒有多餘的，可他吃什麼？他一個人吃肉喝酒。

• 桌子了一瓶酒，一碟豬頭肉，花生還裝衣服口袋裡。
• 他翹著二郎腿喝著酒吃著肉，
• 我和兩姐姐就門縫子裡偷著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
• 有一次他故意丟了一塊肉在地上，我還小，跑過去抓起來就往嘴裡放。
• 母親看見，讓我吐了。我不吐，母親拿燒火棍打我。
• 哇的一聲肉就蘸著口水掉地上了，從嘴裡就出來的口水好長好長。
• 接著他就開始暴打我母親，
• 後來長大了我才懂母親打我是想讓我當人，父親打母親只是為了撒氣。

我和妹妹都對母親好，至於母親把父親轟出來，是他自己作的。當父親不像父親，當丈夫不像丈夫，我是兒子，不能罵他。但人得活良心，我們也不會讓他凍死餓死。至於他和母親之間的恩怨，我們不想插手，這輩子母親太苦了！

筆者一時無話可說，這時候強行談孝順，就是道德綁架。

什麼是夫妻，老一代的夫妻有這樣不幸的。

那麼現在年輕人的夫妻，都是幸福的嗎？

麗麗和老公是自由戀愛，當時也是非她不娶非他不嫁的海誓山盟。孩子5歲那年，麗麗和老公的關係直下下降，到了離婚的邊緣。雖然婚沒有離成，但麗麗已經不想去關注老公的任何事情，包括老公生病住院。

不了解的人都說麗麗狠心，對自己的丈夫都無所謂。可不知道她在這段婚姻里流下了多少眼淚，一個女人的狠心不是一日而蹴的，那就是她攢了多少失望換來的絕望？

都以為婚姻就是愛情的最好歸宿，按照現實來說，把歸宿換成墳墓更加貼切。

婚姻能長久的確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責任產生的忍。

忍字讀起來簡單，做起來何其難？

心頭插刀，日日面對，又能忍多久？

網絡上有人說，現在的婚姻制度會消亡，新的制度會產生。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因為你還想當大爺被伺候，我自己可以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和孩子，或許這個觀點有失偏頗。我們不得不承認，婚姻里，好女人付出的要比男人多很多。壞男人和壞女人禍禍了一個又一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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