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改造 | 臨安魚樂山房民宿改造設計

2019-07-17     最美農莊


魚樂山房,是杭州臨安太湖源的一對農民夫婦在自有土地上經營的老牌農家樂。經營十多年來積累了極好的口碑。但200元包吃住的客單價越來越難以維持經營,淡旺季巨大的接待量差距和較低的客源素質水平也使得夫婦倆疲於應付,所以二人決定對山房的物理空間進行改造,以期提高盈利能力,並為客人創造更好的度假居住體驗,讓山房完成從農家樂到「高端」民宿的轉變。

從太湖源溪水方向看酒店外觀

外觀局部,從大廳對岸露台回看主體建築


外觀局部,3-4層陽台構成的完整板片化體塊

場地原狀

不同於新建建築設計,改造設計面對的現狀問題通常更為複雜。山房所在白沙村位於天目群山環繞下的太湖源溪邊,只通過一條省道與外界相連,頗如桃花源般與世隔絕。村莊周圍景區繁多,旅遊業發展很早,村內分布了眾多形式各異的大小農家樂建築。

場地建築原狀鳥瞰,可看到溪水、省道、鄰居住宅和場地內外的高差關係


建筑北側的台地庭院約15米見方,與西側山野有截水溝相隔,山上匯水經此由下穿的涵管排入溪水。庭院北側是一片竹林,隔開鄰居紅磚搭建的住宅。庭院東側邊界比緊鄰的省道高近3米,形成台地。上由約3米進深的傳統雙坡木構廊亭和一棟餐廳包間建築作為台地的邊界;3米左右寬的台階嵌入台地,作為場地主入口與下部的省道聯通。台地東南角另有一棟兩層高的餐飲輔樓(從省道看為三層),由外部樓梯進入上層。這些沿台地邊布置的建築在省道方向都呈現出2-3層的立面高度,主體建築山牆面更是尺度巨大。

基地分析,項目場地緊鄰的山林與奔騰的溪水


溪水就在場地東側自北向南流淌,比省道又低3米左右,作為太湖的主源頭之一,此溪每當下雨就水聲隆隆,在原建築內也聽得見。省道夾在場地與溪水景觀之間,交通繁忙,有一定的噪音。

基地分析,場地中建築、台地、省道、溪水的關係


山房原主體建築位於場地南部,坐南朝北,背山靠林,是一個四層半高,五開間的龐然大物。和那個年代(2000年左右)全國盛行的景區旅遊建築一樣,以仿青磚貼面,硬山坡屋頂和雕刻精緻的花格門窗扇等符號化的做法,構成了所謂「中式」的鄉村農家樂風格。

改造前建築正(北)立面,坐南朝北,背山靠林,四層半高,五開間


重見山水

綜合這些信息,我們認為,稀缺的山水景觀與地形高差是這塊場地最具獨特性的資源。但嘈雜的省道,模糊的場地邊界,封閉的房間設置等,都讓客人墮入繁雜的日常,而對山水「視而不見」。青山與綠水只是山房周圍與省道、車輛混雜的背景而已,並沒有成為值得凝視的風景。必須將「視而不見」的山水從混沌的環境背景中過濾出來,變成空間氛圍體驗的主題。只有這樣,在山坳里的這一組大體量的建築才有可能具備存在的合理性:它應能夠與這片山水共舞,而不是像周邊那些枉顧山的存在的農家樂建築一樣兀自高傲。——「重見山水」成為我們改造的目標。

山水,作為中國人肉身與精神的雙重家園,歷代都為空間營造者奉為模仿再現的對象。特別是眾多處於城市地的江南園林,都在內部建立了一個超脫於外部世俗世界的山水空間。而我們的場地,雖處山林之地,但自身周界封閉,周邊村舍屋宇建造粗糙簡陋、面貌乏善可陳,省道嘈雜繁忙,對於場所空間氛圍的營造都構成很大損害。因此,我們需要將山房營造成為一個獨立於外部世界的小宇宙。它不僅需要穿梭蟲洞般幽深的入口才可到達;而且進入後的一切,都將遠離塵世,只與山水共同呼吸。

原場地邊的山景


界定的場地

對於這塊場地來說,那麼大的建築體量以如此鬆散的狀態分布,使得外部場地呈現一種碎片化的狀態,並且與省道、鄰居菜地和山腳野林混雜在一起,不利於形成獨立有效的場所氛圍。因此,改造的第一步便是對場地的重新界定。順應地形的現有高差,我們將原有外部場地空間劃分為三個部分:外部的省道,正對主體建築的內院與坡地上的山野。最靠外的部分是省道、場地入口及停車區域。作為進入場地的前導空間,邊界台地的高差宣告著外部世界的終止。台地之上正對主體建築的部分設定為內院,作為山居氛圍營造的最主要場地,內院與主體建築構成隱含的軸線,在場地內形成「正觀」的觀景方向。內院和省道、山野之間以明確的介面隔開,動靜分區。而山野部分則提供了各種活動體驗的空間需要,坡地地形也易於對不同的活動區域在標高上自然劃分。

場地的重塑,將原有外部場地空間劃分為省道、內院和山野三個部分


場地經過重新界定,則內外有別,主次有序,動靜相隔。一個內部世界的獨立性與系統性才有可能被建立起來。

改造後總平面圖


深悄的動線

原場地的入口動線非常直接,從省道直接衝上台地內院,從主體建築景觀面橫穿了原本就不大的院落,大堂的主景觀面被不斷進出的客人穿破。從外部嘈雜省道進入室內的過程也缺少緩衝,很難迅速進入山居的平靜狀態。

改造前後的入口動線對比


改造後入口動線與視線


改造中,我們保留了原主入口的位置,將它藏於一道台地與道路之間的新增影壁牆之後。再將原本垂直於台地的台階改造為平行嵌進台地邊緣的折跑階梯,置入重新整合的現代木構廊架之下。這個沿省道邊展開的木廊架占據了原來傳統木構廊亭與獨棟餐廳包間的位置,將入口台階、廊亭活動和入口左側的新增辦公室整合在一起,成為一個30米長的水平超尺度介面。連續的可開閉木格柵窗扇系統從立面上統一了廊架內的不同功能;由廊架內延伸到外部的均質方木椽條也暗示了這個介面的深度,並削弱了後部主體建築的外部高度;而連續窗扇下的水平披檐也將入口立面的視覺高度有效降低,台地的高差從立面被暗示出來。

改造後的入口立面,入口被藏於一道台地與道路之間的新增影壁牆之後

由入口進入廊架,階梯抬升的方向及上部屋頂的傾斜,進一步強化了地形的抬升與山景的高低。原本省道邊的嘈雜氛圍,經過影壁牆、木構廊架的基座,以及兩段折跑階梯中間的石塊牆的多次阻隔後已得到很大程度的緩解。

入口階梯,石牆後高處為內院溢入的天光



隨著爬升,外部的山景天光由廊架外側的連續窗洞溢入,省道車流被窗下牆遮擋,但流動的溪水聲迴響耳邊,客人在爬升過程中便逐漸產生了溪山行旅的意境;同時,內院的景致,也在廊架內側細密的豎向木格柵的過濾下,滲透出碎片化的光影。

入口階梯空間,階梯右側窗下牆及傾斜屋面下溢入的山色天光,左側投下經木格柵過濾的內院光線


入口階梯空間,入口折跑台階溢入的山景


設計將四層樓主體建築的主入口從北側正立面轉移到建築東側山牆——由木廊架、二層獨立輔樓和主體建築圍合的三角形區域內。從階梯上來一直到山牆邊,動線出現了非正交的轉折。這一動作,首先將陡坎和主體建築山牆之間的偏角以動線的連續邊界整合;其次,原本台地上細碎的外部空間也被動線切分為入口三角院和內庭水院,兩個院子都擁有了迥異的氣氛和尺度;再者,在三角院與內院重疊處的一條短邊介面上,我們設置了可以從一角窺視內部水院的橫向窗洞,定格了內部水院可望而暫不可達的靜謐畫面。

新入口處的三角院空間,從階梯轉向主體建築山牆的非正交轉折

入口階梯到頂後回看,溪對岸的山景從打開的窗扇中鋪面而來

從廊道轉折處一窺內院

經過三角院落後,貼主體建築山牆面,進入建築內的走道,原本廊院的陰翳變得更為昏,只有走道內部地面反射的外部天光。向右轉進接待大堂,站在大堂正中向院落看去,視線豁然開朗:一片平靜的水面從大堂外檐下鋪陳開去,遠山在水岸對面三道片牆與竹林後露出雲霧繚繞的頂部,左側的長亭,右側水榭(從省道方向看為水平木構廊架)的細密均質的木格柵介面,都由水面倒映後使山水景觀成為視野中的飽滿主題。壓低的大堂外檐、對稱的立柱、青石設的平台,都讓寧靜致遠的山居氛圍得以在儀式感的觀景空間內穩定呈現。

經過三角院落後,貼主體建築山牆面,進入建築內的走道(左側廊道後白牆為主體建築山牆)

至此,整條入口動線在經過遮隱、轉折、抬升、停頓、窺視、遠離、鑽入、放開的一系列操作後,達到最終的高潮。這一全新入口動線的設計,使山景、院景和建築自身構成的景觀,以不同的面相呈現在體驗者的面前。謹慎控制的光線和漸進敘事的場景強化著溪邊地形的抬升與方向的轉換,極大增加了山地空間的信息稠度。從外部省道邊的喧囂,到折跑台階的廊架,從省道一側的高處山景,到被窺探一角但暫難進入的靜謐水院,從陰翳的屋內廊道,到大廳正對的靜謐山景,這種聲音、重量、高度、光線的明顯變化,密集地調動著客人的好奇心和期待感;多次轉折也拉長了從入口到進入主體建築的時空心理距離,近在咫尺的內院與省道仿佛山腰與山腳般遙遠,一個獨立於外部的山中小世界得以初步建立。

從酒店大廳看北側主景觀面

靜院和動院

靜院與動院由一條帶毛石牆的敞廊隔開,一平一坡,一靜一動,一主一次,構成了靜觀山水與漫遊山林的不同活動主題。

整體動線/靜院與動院


動院

山野一側的動院原本是較為陡坡的山腳,我們結合擋土牆的結構需求,以層疊的小片石砌台地化解高差,分別設置為燒烤篝火區、溫泉泡池區等社交活動功能。各功能區由主動線串聯,按私密要求高低布置。其低處一端靠近靜院敞廊的毛石牆後方,在高處與主體建築二層半樓梯休息平台的入口相連,在山坡上以幾段台階連接了三級台地。台地的輪廓和高度被精心控制,結合敞廊懸浮的屋面,使得靜院和動院之間既有視線的聯繫,又不會在氛圍上互相影響。

動院局部,山野區域底部,竹林中的燒烤區


動院高處的三層台地與遠山


靜院

大堂前的淺水池構成了靜院的主體。它既體現了 「空」——接近無物的禪意,又將山林與天空在咫尺間倒映,讓人在壓低的檐廊下更多看見的是其在水中與用原建築屋頂的瓦片鋪就的池底相映襯的虛幻倒影,一種太虛幻境的山水意境被寧靜的一畝方塘激發出來。而同時,基地旁溪水的隆隆聲響又時刻提醒著外部現實的存在,現實、想像與記憶在此混合,共同定下靜院的場所氛圍基調。

大堂前的淺水池構成了靜院的主體,靜院中的一畝方塘倒映出山林及天空

靜院,水面延伸到主體建築檐廊之下,右側為茶亭廊道

人在水院東西兩側的視線都被壓向水面和對岸,水岸的茶亭、敞廊與山林天空一起倒映在水中,成為畫面的主角,水平性的體量遮擋著外部的干擾,配合著平遠的山林視野,將外部的山景與內部景觀纏繞交織。而四層的主體建築則因壓低的屋檐遮擋而遲遲不能看見全貌。只有從檐廊下走出,進入對面片牆前和茶亭外的水中露台時,主體建築才可以完整呈現。這種視線的控制,使得四層高的建築體量獲得了充分的觀看距離,並且被水面倒映後進一步後退。坡屋頂改成平屋頂後,主體建築的上部輪廓也被壓在了南側山林的輪廓之內。一層敦實木柱檐廊坡屋面體積與新增3-4層懸挑陽台體量的二維板片化做法相互反襯,主體建築的體量得到充分消解,顯得更加輕盈。山在整體畫面中的絕對主體地位被再次強化。

由西側敞廊看靜院,可以看見茶亭,而主體建築只能看見底層局部,looking at the inner courtyard from the west corridor, only the tea pavilion and the bottom of the main building could be seen Yi-Long Zhao

靜院內的動線繞水面一周設置。主樓一層檐廊下方為青石鋪就的平台,動線從這裡出發,進入右側茶亭細密木格柵立面與傾斜屋檐包裹的外廊,對面敞廊下的毛石牆面暗示著更具野性的山林位置,而從敞廊回望,茶亭外廊紗簾般的細密介面在屋檐的陰影中過濾出溪對岸山林的亮部。

台地高處看靜院敞廊與茶亭

東麵茶亭,後方的山景倒映在靜院水面

滲透的介面

在經典傳統山水觀念中,建築與自然的界限,從來就不是封閉,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滲透狀態。元代倪瓚的《容膝齋圖》里的空亭更是這種態度的極致表達。為了讓山房能傳達這樣的觀念價值,改造中的另一主要動作,便是要打開原建築封閉的介面,將山水景觀大量引入內部。但同時,又要應對外部嘈雜省道與外部其他農家樂的聲音視覺干擾,以及自身客房私密性的問題。因此,我們在改造中引入了一個介面系統。

茶亭的介面

茶亭作為山房場地與省道的分界,內外兩側的介面分別對應著低處的省道和高處水院,因此有著不同的做法。

省道邊茶亭構造分解圖


茶亭朝內一側介面為連續的細木格柵固定單元,從內院看,細木格柵遮擋了茶亭的結構柱,純凈的細木矩陣與平整的瀝青瓦屋面具有類似細膩質感的二維化介面,共同襯托著上部與背後滲透進內院的山林景觀。從茶亭中看,這層介面在木柱後方,如織物般將內院的水色天光過濾,在內部地面與屋面上投射出細密的光影,水院景色呈現為一種邊界模糊的夢境。

水榭朝內一側的細密木格柵介面

茶亭的外介面位於省道邊高處,既是山房最主要的沿街面,也是茶亭內部欣賞溪水側山景的觀景面。因此,我們設計了一個由角鋼和方木條組合的可以完全打開的連續平開窗扇。窗扇下部留有1米高的窗下牆,從外部看構成了下部圓竹修飾的基座的一部分,提高了基座部分的高度感受,從視覺上拉開了外部和茶亭內的距離;而從內部看山則有效遮蔽了省道和車流,只將山林順著屋頂傾斜方向注入室內。

單坡水榭(木構廊架)兩側介面

水榭朝外一側為連續可開啟窗扇

陽台的介面

原建築內的房間沒有任何陽台,所有景觀都只能從方窗洞中獲取。改造中不僅將原外立面結構框架中的填充牆體全部打開,配以雙層保溫隔音落地玻璃門窗;並且借著原有框架結構增加出陽台。客房數量的改變(由30間減少為15間)和平面的變動使得正立面的客房衛生間也都擁有了景觀面。我們相應在3-4樓的客房陽台外部增加了細木格柵單元,不僅遮擋了外部直視衛生間的視線,還把陽台結構、門窗等常規建築構件尺度隱藏,塑造了一個二維板片狀的介面,超薄的構造和2層挑空的做法使3-4樓的陽台整體顯得極輕,極大削弱了原有4層的巨大建築體量。而外部的山水與陽台內人之間的距離也被無限拉進。

陽台結構與介面分解圖


陽台內部看山林溪水,右側為完全打開的客房立面

溪房的介面

原建築輔樓的2層餐飲包間在改造中被設計為一個獨立溪景客房。如水院池底的瓦片一樣,我們再一次地利用了原建築上的舊物。設計將業主捨不得扔掉的所有各個時期陸續製作的老雕花木門窗扇測繪統計。再把它們經耐候處理後,以幕牆的方式組合掛在了這個輔樓的立面上。不同位置的木門窗扇環境作用下,形成明顯的色差,拼貼在一起後出現了一種時間和空間上的重置;原來身體尺度的門窗,也作為建築立面材料,在身體尺度與建築尺度之間建立了想像。在溪水觀景面,我們將這個拼貼的介面穿破,溪房的陽台如巨石中的洞口,構成了沿省道介面最具識別性的形式,從溪房陽台看出時,便有了于山洞中觀山水的意境。

茶亭、陽台、溪房的這個介面系統,在外部山林的自然和建築室內之間增加了一層呼吸滲透的緩衝層,山水自然與室內也不再是外部和內部這樣簡單的二分。它不僅從身體體驗上起到空間的界定作用,而且將介面兩側用不同的策略重新建立起新的聯繫。

溪房陽台內景,下部可見溪水

結構與內部

原建築為混凝土框架結構,每層的五個相同客房將原本由東至西1:2:2的三個柱跨等分為五份。鑒於擴大客房面積和當地對民宿客房數量小於15間的要求。我們結合內院對主體建築主軸線的影響,將房間開間重新分配,由東至西將總面寬重分為1.5:1.5:2的三個開間,並從原結構框架向外挑出一個鋼結構區域,為每間客房都增加了一個可以和外部景觀相互滲透的陽台。

對原框架結構的操作


改造前後客房層平面比較及柱網


同時,我們將二層背面五間客房取消,拆除東側兩間客房的樓板,並拆除原疏散樓梯一層部分,共同創造了一個兩層高的交通系統,獲得了一個內部超人尺度的公共空間。這個空間被木飾面牆頂分割包裹,在半層處分出兩條路徑,分別連接了二層背面的早餐廳和二層及上部的客房。如此,客房區域與早餐廳互不干擾。一個埃舍爾《相對性》(Relativity,1953)般的內部空間讓客人入住的常規廊道動線呈現出小徑分岔的深遠意味,某種山體內部的洞穴感得以在建築內部體現。原本被房間充滿的內部擁有了一個 「內建築」,山的意象也從內部再現出來。

階梯空間,正對玻璃窗內為早餐廳


兩層通高大台階的公共性


餐廳部分的客房隔牆全部拆除,形成了朝向後山的多跨連續空間,結合外部廚房的屋頂露台,我們為原山房的特色餐飲提供了同樣具有山林景觀的獨立空間。

餐廳及外部山景露台

頂層走廊西端的原前後四間客房合併,設置為擁有三個陽台,三面山景的盡端式超大套間,加上場地內臨省道的原輔樓二層內設置的溪景套房。這樣,原來的30間客房減少為15間,正好滿足了地方政府對民宿項目的要求。(註:根據臨安地方關於民宿建設的規定,單個民宿項目內的客房數量不可超過15間。)

普通客房山景,可見右側洗手間泡池也貼著陽台山景面


頂層超大套間


此外,我們去掉了原本作為雜物儲藏的屋頂和下部因屋面檐口高度而在立面處壓低的整層平屋面。原本被縮短的端部柱子通過鋼結構加高,重新根據客房的位置設置鋼結構平屋面,並在靠近山體的西南角背側兩間客房設置上屋頂的loft房型,進一步豐富了客房的類型。屋面露台成為這兩間客房的私人活動空間的同時,從場地內最遠處視角的正立面輪廓也不受影響。

loft房內部


總結

至此,經由場地的界定,動線的轉折,介面的滲透,結構的改造與內部平面的調整。原本「視而不見」的山水被重新從外部和內部同時看見,建築和場地自身也融入了環境與過去,成為了與山水共生的一部分。山水不僅被重新「看見」,某種意義上也被再次「重建」。

一層平面圖


二層平面圖


四層及loft閣樓層平面


東西向場地剖面與視線控制


南北向場地剖面與視線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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