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娶30岁保姆,与父亲13年不来往,老来得子,父亲:你何罪之有

2020-08-01     左岸枫

原标题:70岁娶30岁保姆,与父亲13年不来往,老来得子,父亲:你何罪之有

“情之一字,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故此,佛曰不可说。”仓央嘉措曾在《问佛》中如此阐释“情”这一字,心有千千结,情字百般绕。凡有情,必被扰。

对季羡林先生来说,与在异国他乡求学时结识的伊姆加德小姐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只是迫于传统道德和礼教最终和平分开。同样,季先生的儿子季承与小他40岁的保姆的相爱,也是传统意义上的悖德,无法得到父亲的支持和祝福。

爱情是情,亲情也是情,季家父子亲情有隙,也因各自的爱情对对方心怀不满,且看这对父子如何冰释前嫌,如何握手言和。

有国无家的浪人

1911年,一代国学大师季羡林出生在山东的一个农民家庭。垂涎之年的季羡林随马景恭老师识字,稍大些便进了私塾学习儒学启蒙,而从小学便学习英语、高中期间学习德语的经历为日后的文学翻译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日军侵华,占领济南,季羡林以“希道”为笔名创作了《医学士》等短篇小说,希道希道,希冀中国的光明前程康涂大道,这也是那一代文人手握笔杆唤醒中国人的尖刀利刺。

在翻译了屠格涅夫的散文《老妇》、《世界的末日》等之后,季羡林在翻译的路上越走越远。入清华之后,专修德文,赴德国交换学习期间,先后学习了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俄文等语言,季羡林在语言上的天赋得天独厚,也始终勤奋向学,一颗新星就这样冉冉升起。

不难想见,季羡林的事业发展势头良好,不论是他的原创散文小说还是其翻译著作都对中国文化有着巨大贡献。但其子季承却评价:“他是一个有国无家的浪子。”事业上的成功和辉煌并不能掩盖生活上的失败和无能,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亲缘淡薄的父子

季承曾在《清华园日记》中写:“家庭对我来说总是没有缘分的,我一看到它就讨厌。”其中对家庭的反感不言而喻,若要追根溯源,季承对家庭的整体感受受其父季羡林的影响巨大。季羡林与其妻彭德华是旧时代包办婚姻的结合,彭德华符合传统时代对贤妻良母的要求,她温和孝顺,体贴有加,操持家务,还为季家生育了两个子女。对季羡林来说,彭德华对他有恩,对他有德,但独独没有爱。

可是自由恋爱的火种在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已被人们点燃并不断地得以推广。季羡林在德国求学时与一位有一台打字机的伊姆加德相识,在漂泊异乡的近十年里,季羡林与她相处坠入了爱河,但最终还是因为国内家庭的羁绊和道德的束缚使得他们最终分开。

对于季承而言,从小缺失的父爱便已让他足够不安,而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更是让他对原生家庭产生了怀疑和失望。对亲生儿女,季羡林不允许他们给他洗衣服,宁愿和一只猫待在一起,也不愿意和妻儿共度。母亲住院时,季羡林要求各付一半医疗费,而季承认为父亲亏欠母亲而不愿支付,两人因此也结下了疙瘩。

在季承的眼里,父母的婚姻了无爱情,却还在外人眼中苦苦维持形象,于他而言,这极度虚伪,而自小缺失的父爱和父亲的刻意疏离,也加剧了父子间两两相厌的状况。

离经叛道的爱恋

对感情有所期待却落空的人们,往往要么就是一蹶不振,要么就是将自己的不甘转换到事业上。作为物理学家,季承也是如此。前大半辈子渴求家庭的温暖却苦苦不得,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跻身学术高位上。但越是不得,在偶然遇到时,比之常人,更易轰轰烈烈。

季承年事已高,妻子却远在海外,枯燥的生活无人陪伴,与父亲季羡林的矛盾也不见软化,老年的日子越发难过。而保姆马晓琴的出现打破了这份麻木和枯燥,性格开朗处事体贴的她攻破了季承的心防,相差40岁的一对爱人,很难受到舆论的认可。

父亲季羡林首先表示了激烈反对,但季承对父亲不闻不问不爱不护的态度早已失望,他的反骨使他毅然决然地和保姆马晓琴结了婚。从那以后,季羡林与季承断绝父子关系,整整13年,没有一丝一毫音讯联系。

在外界看来,季羡林是国学大师,季承是物理学家,而马晓琴只是一个保姆,最重要的是,年龄相差40岁,很难让人对这段婚姻保持一个单纯的看法和眼光,这让外界在一段时间内对季家关注不停。

13年后冰释前嫌,何罪之有

风波终会止息,但日子照过。70岁的季承与30岁的马晓琴结婚后,有了两个孩子。老来得子的季承在自己成为父亲后,与孩子的朝夕相伴中,季承开始明白亲人的意义和家庭的重要。父母儿女都是头一遭,没有什么隔夜仇。

季羡林逝世前,看护特意找到季承,希望父子能在13年后冰释前嫌,让季羡林了却遗憾,安详离世。当白发苍苍的季承跪在地下,对13年不见的父亲痛哭歉疚时,已过期颐的季羡林缓缓地说:“你何罪之有啊?”

那一刻,血缘的力量终归是强大的,它重新连接了父子的温情,它让父亲知道了对于家庭的亏欠和对儿子的辜负,它让儿子明悟了自己的执固和不满。父亲是第一次做父亲,儿子也是第一次做儿子,都是人世间第一次走一遭,只不过他们的过程无比曲折,历经数年。

有一种爱啊,是季承的:“父亲你看看我”;有一种爱,是季羡林的:“你何罪之有啊”;有一种爱啊,是我们的:“今生今世更要珍惜,下辈子就都是旁人家的了。”

善妙玄机在《白泽夜沼》中写道:“我也不会把过错推到原生家庭上,它已经把能力范围内最好的都给了我。”正是如此,季承起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曾缺失父母亲人,只是其中的苦楚和痛脚,谁

也说不得。我们无法细说季家父子孰对孰错,只是在他们的和解过程中,每个人都饱受伤害。

爱情是一往而深,亲情是细水长流。当爱情的火烧尽,留下的是一片荒芜的废墟,亲情给予你柔和的安抚,盼你春风又生。当亲情的水竭源,忘记了来路和归途,爱情给你浪漫的玫瑰,与你共度余生。

文章来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hans/U63HqHMBURTf-Dn5QK_R.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