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埃默里大学学生报《The Emory Wheel》报道,该校“牛津学院”哲学专业一年级中国留学生张一得(Dave)去世。目前,校方和家属都没有说明他的死因,但在一封张一得父亲写给儿子同学的信中,大家猜出了一二。张一得父亲在信里说:“儿子一生中所有的决定,我都是无条件地尊重、认同、接受,包括这一次,他最后的这个决定。”
张一得的父亲,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一得他爹”或“老得”,在网上的育儿圈很出名。“老得”曾是一名企业高管,儿子一岁时妻子离开后,“老得”辞职卖房,搬到郊区,全职带娃。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爸爸也培养出了一个让人羡慕的儿子,张一得高中就拿20万一年的奖学金,后来还以几乎满分的托福成绩考进了素有“美国南部哈佛”之称的埃默里大学。
“课后拖着瘦弱的身躯给邻居剪草,打理花园”,“接单给邻里修理家具”, “去当外卖小哥”。 “高三时就在担当同声翻译,为硕士研究生修改英语论文,翻译论文…在一个局外人家长看来,前面的打理花园,修理家具,当外卖小哥,更像是让孩子体验生活,而不是真的靠此赚钱,毕竟,这样的工作,是赚不到什么钱的,反而要花费大量宝贵时间。
我觉得有一说一 我的父母对我要求很严苛,我的祖父母也对我父母要求也很严苛。我祖父母为了养家糊口供我爸妈读书,没时间也没精力更没地方去学习文化知识。怎么说呢,我祖父母一直想要往社会的高层爬,但是这看起来并不是一代人一辈子就能完成的,至少对我家来说是这样。我祖父母是农民,没啥文化,但是我爸妈都是专科毕业进后来进了城。
而我现在是研究生毕业,工作啥的也还将就,在新一线城市生活。现在我很理解父母对我小时候的严苛,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我们家的一个系统工程,也许爷爷奶奶进不了高层,爸爸妈妈也进不了高层,也许我也进不了,但是我们家真的是一代比一代要稍微好点,我们都在尽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家让我们的后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觉得父母有时候并不是为了让你实现他们没有实现的愿望,而是不想让你回落到社会底层。
所以我觉得真没必要这样,成王败寇的。 之前有一个破解数学猜想发了invension math的陈杲,惊为天人,教育成功的模范。 陈杲的爸爸陈钱林,是中学校长,写了一本书《教育的本质》;陈钱林的老乡兼前辈蔡笑晚,写了一本书《我的事业是父亲》,他儿子蔡天文拿过统计学COPSS总统奖,女儿蔡天西哈佛统计教授。 为什么张一得的爸爸被喷,陈钱林、蔡笑晚没被喷?反而被吹捧?他们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张一得自杀了,陈杲至少目前还正常。
如果把父母当成一种职业的话,或许是世界上最难的工作。 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小天使,养育孩子没有标准答案,没有速成秘籍。 别人都是组团打怪兽,一得爸爸独自抚养孩子长大成人,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不想苛责这位父亲,因为用了错误的教育方式,他已经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请放过他爸爸吧,他失去妻子又失去孩子,命运对他何等残酷。孩子太残忍了,选择轻生,选择让父母永远悔恨。整个中国父母离异的家庭很多,逼迫孩子学习的很多,但人家选择自杀了吗?一得是心理疾病,一般来说内心形成了强大的矛盾无法解决。一得父母心理都十分强大,然而一得心理很脆弱,源于他矛盾的成长环境和心理
最后想起一部电影《阳光普照》,这个世界最公平的是太阳,不论纬度高低,每个地方一整年中白天与黑夜的时间都各占一半。前几天我们去了动物园,那天太阳很大,晒得所有动物都受不了,它们都设法找一个阴影躲起来,我有一种说不清楚模糊的感觉,我好希望跟这些动物一样,有一些阴影可以躲起来。但是我环顾四周,不只是这些动物有阴影可以躲,包括你、我弟、甚至是司马光,都可以找到一个有阴影的角落,可是我没有。我没有水缸,没有暗处,只有阳光,24小时从不间断,明亮温暖,阳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