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兇十九年》:偉大寓於平凡,熱血鑄就警魂

2019-11-15     娛樂胡扒醫

娛樂胡扒醫原創

作者| 追壺的墨以

編輯|泡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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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警徽,是光明的象徵,是正義的標誌。

當我們看到它的時候,就看到了安全與希望。

現行的99式警徽,主體由國徽、盾牌、長城、松枝構成——

它們由標誌而來,由熱血成就。

無論在影視作品還是現實中,每當警徽出現,我們知道那就意味著黑暗被驅散,光明即將到來,正義終將打敗邪惡,一切因果都將德償有報。因此將鏡頭聚焦在警察群體的文藝作品也不勝枚舉,一代代人民警察,將他們的堅持、他們的信仰、甚至生命奉獻給人民,人民藝術也將毫不吝嗇用最崇高的禮遇致敬給這些最可愛的人。文藝作品也成為了中國警察以英魂鑄就警徽,以熱血塗抹勳章,鎮守一方平安的最好詮釋。

《追兇十九年》就是一部在新時代下,以與過去完全不同的視角切入的,一部另類的刑偵電影。它不同於一般的警察電影,而是用了去偶像化的方式,展示出了更真實的,不為人知的警察故事。

真相·跨越十九年的到來

追尋真相——是刑偵類影視作品最為突出的內核。

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追兇十九年》看起來像是一部「典型國產刑偵影片」,但它對於真相的追尋可比「典型」來得更加激烈。它講述了自1999年始的數年內,一向安寧平靜的弘州市先後發生多起針對年輕女性的強姦命案,受害者的皮膚均遭兇手割下奇異的血雛菊形狀。偵破這場驚天連環兇殺案件的重任,則交到了警察劉一波和搭檔何晨的手中。

而這場鬥智斗勇的追兇之旅,一追就是十九年……

與其他類型影片極大不同的是,《追兇十九年》不再僅僅著墨於案件本身。長達十九年的時間跨度中,「普通人」才是整個敘事的核心視角。

在這部影片中,警察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符號化形象,也沒有了身為主角的「無所不能」和「迎刃而解」。在剝離掉這些「主角光環」以後,展現在觀眾面前的,是一個普通人在一十九年的歲月中,不斷被時間摔打。

那些與自我鬥爭的傷痕,與家人和家庭相處的矛盾,被生活磋磨,被正義和責任糾纏,被無力壓垮……

影片將一個個活生生的普通人,剝去了所有的外殼,將他這十九年的抗爭和堅持,不加任何掩飾地擺在了觀眾面前。

當影片最終,跨越了十九年的真相終於到來時,人們感受到的不僅僅是真相的塵埃落定,更是一位警察究其一生深陷一案的堅持,也真正體會到了這群警察,無愧於人民和警徽的氣魄。

真實·現實往往更深刻

藝術家們常常說:藝術是從生活的苦痛中開出美麗的花。

因此很多創作者為了表情達意,總是善於放大「表現」的因素,卻遺失了一份來源於生活真實的藝術本體之真,但《追兇十九年》卻恰恰相反,真實,是這部影片最好的座右銘。

幾天前,《追兇十九年》片方去到了素有「忠誠衛士的搖籃」之稱的中國人民警察大學,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觀影會,其中也透露了諸多緊扣「真實」二字的創作意圖。

來自浙江省台州市的刑偵支隊長陳正方,以一位老刑警的視角為我們帶來了不一樣的電影解讀:

十九年,不僅僅是對於一位警察的職業生涯,就算是對於一個普通人。這個時間也顯得過於漫長,那是占據了生命中將近四分之一的時長。

陳警官告訴我們——隨著技術和時代的發展,不僅僅是追兇十九年,就算是二十九年的案件都在逐年被解決。僅僅近三年,每年都有十幾起十到二十幾年的命案被偵破。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正義之光如果遲遲沒有到來,他們願意把自己變成光,以忽略時間的專注去追逐真相。正是這些基層的最普通的人民警察,追兇十數年,失去焦點的雙眼才得以瞑目。

這也正是《追兇十九年》最真實的地方。它並沒有藝術化地誇大十九年追兇歷程是多麼偉大,也沒有將主角打造成「英雄主義者」。而是再誠實不過地還原了刑偵案件的海洋中,最普通的那一滴水。

同時它不僅忠誠於還原一個跨越十九年長度的案件的始末,還忠誠於還原選擇走在這十九年追兇路上的普通人。

這也正是導演徐翔雲試圖傳達出的最真實的想法——

「我希望看到這部作品的觀眾做一個正確的選擇。當人生面臨選擇的時候,是選擇義無反顧還是退縮放棄?如果明知有困難,卻還能繼續向前,那麼再普通的人也是英雄。」

真心·打動自己才能打動別人

足夠好的故事,也需要有足夠好的演員來演繹。

為了更好地刻畫故事人物,豐滿角色形象。《追兇十九年》啟用的演員陣容幾乎全部剝離了「偶像」的外殼,取而代之的是實力加成。

來自《心理罪》《白夜追兇》的王瀧正以細膩精湛的演技,將主角劉一波的掙扎與堅持刻畫得入木三分。

在《相愛相親》中有著精彩表現的宋寧峰扮演劉一波的搭檔何晨,與劉一波同生共死一路追兇。

而憑藉電影《G殺》提名第3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配角的黃璐本次也以特別出演的身份參與到影片的拍攝當中。

這些實力派演員的加盟,是影片品質和質感得以保障的重要因素。

機緣巧合的是,這些演員們之前飾演的角色也都與「警察」這個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不僅僅是角色和演員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緣分,在觀影會上,王瀧正還小小地透露了一個自己的小秘密——

「我從小就有警察夢,就希望能夠成為一個身懷絕技的刑警,保護人民。現在長大了,我也算圓了小時候的夢了。」

演員以真心演繹作品,導演以真心創造作品。

導演徐翔雲認為,一部好的作品只有先打動自己,才能打動別人。

影視作品中講警察的非常多,但這麼真實地去講述一個警察家庭、生活乃至精神和心理狀態的卻是很少。對於創作《追兇十九年》心路歷程,徐翔雲有著自己的想法——

「應該創作一部給普通觀眾看的影視作品,讓他們看到警察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他們作為無名英雄,都在背負著怎樣的責任,在經歷著什麼樣的犧牲。有的時候他們犧牲的不只是生命,也有背後一個個普通的家庭。所以電影結尾的背景,也放在了一個很生活化的菜市場,讓一切回歸到最普通的人身上。」

《追兇十九年》用三個「真」把一部優秀的刑偵作品回饋給了社會。它用屬於藝術家的手,把國產刑偵作品和新的表達手法糅合到一處。正如平遙影展主席馬可·穆勒所說,這是「新的國產類型,很新穎的表達方式,更接近美國的buddy movie,兄弟電影」。

它在保留了國產經典刑偵劇的氣質和元素的同時,又以完全不同的表現手法和視角為我們呈現了直擊靈魂的細節。希瑟說:「有了陰影,光會更耀眼」,十九年在陰影中摸索,正義即將來臨,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足以見證一代人時間的流逝;但這也是一段不長的時間,因為警魂永遠熾熱。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cn/hPSPmG4BMH2_cNUgnHi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