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年一次,去跳舞吧!

2023-02-05     飛地APP

原標題:哦!一年一次,去跳舞吧!

哦!一年一次,去跳舞吧!

為什麼

因為舞蹈和藝術一樣古老,

而且總有一天你會老到無法跳舞。

如何成為藝術家(選章)[美] 傑瑞‧薩爾茲吳煒聲 譯

觀者,也是作品的創作者之一

如果你想創作偉大的藝術品,不妨先問問自己「藝術」是什麼。

思考藝術的方法很多種,其中之一是把藝術當作視覺語言( visual language,通常是非語言的 〔non-verbal〕,也可以說是語前的 〔pre-verbal〕),眨眼之間 (blink of an eye)便能告訴我們許多訊息,遠勝於花數小時聆聽或閱讀所能學到的東西。另外,藝術也是表達原始情感的方式,例如:寂寞、沉默、痛苦和其他感覺。舉例而言,早期尼德蘭 (Nederland)[1] 畫家羅希爾·范德魏登 (Rogier van der Weyden)於一四三五年創作的《卸下聖體》 ( Descent from the Cross ) [2] ;試問有哪個作家能用文字,去真切地描述畫中人物的內心苦痛與外表哀戚?

[1] 譯註:意為低地國家,是現代荷蘭的開端。

[2] 編註:這幅畫是在描繪眾人將耶穌遺體從十字架卸下來的情況,前景是傷心暈厥的聖母。

另外, 藝術也是一種生存策略。對於許多藝術家而言,創作是精神食糧,與呼吸或飲食同等重要。時序移轉,光陰流逝,日子們向藝術家展示新思想和舊信念、綿延連續和戛然而止,以及歷久不衰的美麗與昨日黃花的衰敗。啟示 (revelation)出現,然後悄然溜走。

藝術家至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像荷馬 (Homer)史詩《奧德賽》 ( Odyssey ) 的潘妮洛普 (Penelope)[3] ,每天都要從自己搜羅的故事或神話汲取素材,或者審視自身的恐懼、假想、懼怕與個人信念,以此編織花毯;而隔天早晨甦醒之後,又得將花毯盡數拆線,試圖變化、修整和改善,以及有意圖地拆卸。

[3] 譯註:主角奧德修斯的妻子,以忠貞著稱。在奧德修斯隨希臘聯軍遠征特洛伊的二十年之間,王公貴族頻頻向潘妮洛普求婚。為了擺脫糾纏,潘妮洛普想出緩兵之計,宣稱替公公織完一匹做壽衣的布料以後便會改嫁。她就如此織了又拆,拆了又織,拖延時間,苦等丈夫歸來。

藝術家就是這樣不斷自我演化,縱使積累了經驗,卻總得從頭開始。

想成為藝術家,就得經歷這種過程,同時接受悖論 (paradox)[4] ,接受「事實不只一個」的觀點。藝術是開放的;它存在於闡釋 (explanation)與作品 (work)本身之間的鴻溝內。每件藝術品都遵循自身的結構邏輯 (structural logic),令藝術家和觀眾充滿疑惑。然而,存疑便象徵信念:它會考驗你,使你謙卑,令你的生活煥然一新。最重要的是,只要存疑,便可拋棄令人窒息的確定性;因為確定性扼殺了好奇心與求新求變的態度。

[4] 譯註:源自於希臘語,意思是「出乎預料的」或「古怪的」,指一種導致矛盾的命題:無法從邏輯判斷正確與否或違背直覺的正確論斷。

此外,藝術家還得料到自己會有一種難以描摹的感覺,亦即完成一項新作品時,這個作品通常迥異於起初想要創作的東西。這種出乎意料的感覺可能令讓人高興或失望。正如美國極簡主義畫家布萊斯·馬爾頓 (Brice Marden)所觀察到的,人在創作時「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創作出什麼」,直到完成作品時,才會恍然大悟。創作過程難以言喻,藝術家受到靈感啟發,逐步確立構想,猶如觀看作品之人,渾然不知作品來自何處。

而美國女攝影師兼行為藝術家欣蒂·雪曼 (Cindy Sherman)更指出,創造藝術品便如同「召喚我不知道的事物,我看到以後才能明了。」藝術家總愛拖延耽擱,但他們即使疏懶怠惰,其創造力仍在運作;即便他們害怕創作而畏縮退怯、裹足不前,但內心的珊瑚礁和潮汐仍不停翻騰攪動。

藝術,皆從這種時間背景的光輝,吸收能量,亦即從促成它誕生的所有決策的內外痕跡汲取力量。這便衍生出令人驚訝的 批判倒置(critical inversion)從新作品完成的那一刻起,藝術家便從作品抽離,觀眾反而開始參與創作觀眾完成了作品,先是拆解作品,再將其重組

法國意識流作家馬歇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5] ,說道:「讀者在閱讀時,都是閱讀『自己』的讀者。」事實上,當閱讀、眼見或耳聞的是一部偉大的藝術作品(例如:一曲巴哈的清唱劇 〔cantata〕[6] 、一首重複開啟你心智的詩詞,或者一幅令你一生不斷回頭欣賞的畫作)時,每次欣賞品味,必然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5] 譯註:其著名作品為《追憶似水年華》,書中人物繁多,內容多為思緒的遊走,不重視情節,晦澀難懂。

[6] 譯註:常以宗教為題材的聲樂套曲,由獨唱者演唱,搭配合唱和管弦樂隊伴奏。巴洛克音樂的集大成者巴哈(Bach),曾替教會撰寫許多清唱劇,供當時路德會禮拜聖歌隊之用。

這點透露了什麼?我們不僅用眼睛觀看,而是用全身的官能 (faculty)去感受,包括我們的直覺、神經、記憶,以及對時間、地點和氛圍的感知。至於是否還有其他可感知的官能,這便無人知曉。

因為,甚至傳統所謂的五種感覺官能 (five senses)都是主觀的:我看到的字母顏色是否跟你看到的一樣?極致紅色 (miracle of red)是什麼顏色?所謂「腐爛」,聞起來又是什麼味道?哪種音樂會讓你憂鬱傷感、興高采烈或手舞足蹈?

無論這些感覺受器 (sensory receptor)如何與世界、自我相互作用來創作出藝術品,從結果來看,都是觀者的記憶和身體發生某種神秘的轉變,在大腦形成了新的突觸 (synapse),成為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自身體驗和意識的實際連結組合。

「講述自己的故事,就會很有趣。」──路易絲·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

阿門!路易絲,說得好!

不要被別人對技能或美感所下的定義而束縛,也不要被所謂的「高雅或低俗」 (high or low)所限制。不要只行駛於自己的車道。畫地自限是給嬰兒用的。確保統計數字合理是會計師的職責。

熟練和敏捷只有派得上用場時才有用。

然而,你也要記住,不要只因為你講了自己的故事,別人就非得給你起立鼓掌不可。你必須吸引觀眾,而且別期待只靠一項重大設計就能獲得掌聲。藝術家無法只用一件作品來呈現自己的一切,也無法在每件新作品中反映自己的每一個面向。

你必須與自己的藝術作品保持一點距離,遠離到可以清楚看見自己在做什麼,足以「見證」 (witness)並跟隨它。一步一步慢慢來,而且要樂在其中。 即便你在虛構編造,也得讓作品成為你自己的東西

1975年,法裔美國藝術家路易絲·布爾喬亞穿著乳膠雕塑《阿溫扎》( Avenza );馬克·塞特杜卡蒂(Mark Setteducati)拍攝。

認識藝術的「他性」

法國文學家古斯塔夫·福樓拜 (Gustave Flaubert)曾思索:「作家不就是精明老練的鸚鵡嗎?」多數藝術家都知道這種感覺,亦即我們一直被身外事物引導。

大家都會選擇自己的風格、材料、模式、方法和工具,但 作品並非完全出自於我們有意識的選擇。如果我還沒寫完文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事後也完全不曉得作品出自於哪裡;這就是藝術的「他性」 (otherness)[1]

[1] 譯註:指藝術能脫離現實,其形式直接訴諸於感知,從而展現本身之外的功能。

「他性」極為強大,有時不禁令人懷疑,藝術是否利用我們來自我複製,仿佛它是一種自我複製的宇宙力量(或是某種真菌?),早已移植到我們身上,彼此共生、相互服務。

這可能讓人興奮,但也會令人不安。

美國知名唱作人鮑勃·迪倫 (Bob Dylan)曾說:「在創作的好像是鬼魂,只是它挑選了我來寫歌。」聽到這句話可別嚇破膽,反而要試著去相信這隻鬼。

找到自己的聲音

──然後誇大它

如果有人說你的作品,看起來像別人的作品,所以你應該停止創作; 我會說不要停,至少目前還不要

再試一遍。試一百遍或一千遍。

然後,詢問從事藝術的友人或你信得過的人,問問他們你的作品是否還像極了其他人的作品。如果你的朋友不否認,就請再嘗試另外的創作方式。

如果仍想放棄,放棄前不妨想像一下菲利普·加斯頓 (Philip Guston)冒過的風險。

在一九六〇年代,加斯頓聽從自己的聲音,從第一流的抽象表現主義畫家抽身,改畫抽雪茄的笨重卡通人物,開著敞篷車四處兜風,並戴著三K黨 [1] 的白色尖頂帽!大家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1] 譯註:指美國歷來在三個不同時期奉行白人至上主義運動和基督教恐怖主義的民間團體,他們是美國種族主義的代表性組織。

然而,加斯頓依舊跟隨自己的聲音。

這些畫作,如今是他整個創作生涯最受尊敬的藝術品。(他的故事足以說明,藝術家並非總能控制、甚至預測其創作手段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

美國藝術家菲利普·加斯頓創作出《寓言Ⅱ》( Fable Ⅱ )(1957年)之類的作品以後,便被歸類為抽象表現主義畫家(Abstract Expressionist),但他只被視為普通的藝匠。

菲利普·加斯頓提出《四處騎行》( Riding Around )(1969年)之類的突破性作品以後,便成為「他自己」。

Both images: The Estate of Philip Guston, photographed by Genevieve Hanson, Courtesy Hauser & Wirth.

藝術家是貓,藝術則是狗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只要呼叫你的狗,它馬上就會跑過來,把頭鑽進你的大腿內側,流著口水,搖著尾巴,求你帶它去散步:這是狗與另一個物種的直接交流,非常神奇。現在,去喊你的貓。它可能會抬起頭,稍微抽動一下,也許會走到沙發上,在沙發上磨蹭,兜轉了一圈,然後再度躺下。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貓的反應,與藝術家彼此交流的方式非常類似。

貓對直接交流不感興趣。

貓會在你和它之間放置第三樣東西,透過它與你交流。 術家就像貓,會透過抽象手段隔著距離與人交流。這就是為何藝術家很討厭被問到,他們的作品意味著什麼。即使他們的作品只是一幅風景照或拍攝種族動亂的照片,這些作品也不只是「關於」那些東西,而是牽涉更廣泛的事物──包括「作品本身」、材料及其運用方式,以及藝術家看待世界的角度。

藝術本身則更像是一條狗:從不遵守規矩、老愛鬧事搗亂、讓你花大錢、總讓你東奔西跑籌措物資;然而,一旦完成作品,卻又會感到驚奇和喜悅。

盡你所能的觀看

藝評家會退一步觀看:綜覽整個展覽、比較單項作品,以及參照某位藝術家先前的創作和同行的作品,從中標記哪裡進步、哪裡退步、哪裡重複和哪裡失敗了。

藝術家的觀看方式,則截然不同。他們會「非常近距離」欣賞作品,以便檢視每個細節:紋理、材料和結構;他們會觸摸作品、看著邊緣和從各種角度檢視。(參觀博物館時,一眼便知哪些人是藝術家。他們的臉幾乎都快要碰到作品了,好像一隻狗在嗅聞另一隻狗。)

這些藝術家在做什麼?

他們在看作品是如何創作的:運用了哪些技巧、成分和姿態,以及看看哪些意外狀況也湊了一腳。每次問藝術家他們那麼專心在看什麼,他們總是回答「光亮的地方」、「凹凸不平的地方」、「側面的刮痕」、「安置作品的方式」、「印刷技巧」、「粉紅色的保麗龍襯背」和「蒼蠅是如何被留在表面」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小事,但只要出現在別人的作品時,一切都會被放大檢視。因此,藝術家都知道,無論作品是好是壞,都可以從中學到東西;劣等作品甚至能讓人學到更多。

塞尚規則

有時,可能需要花上數年才能看到別人所看到的東西。十幾年來我一直盯著保羅·塞尚 (Paul Cézanne)的作品,心裡只想到:「蘋果、起伏的山巒、沐浴者──嗯(不怎麼有趣。)」不過,我從未放棄,因為 我的工作,就是要了解多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我不斷去欣賞塞尚的作品。直到有一天,一切突然改觀。

曾經看起來像是沉悶的不平衡畫面,如今卻是一幅繁花勝景,編排精心,變化微妙,層層遞換卻不失焦,圖案在眼前幻化,猶如麥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一切都被某種視覺建築融合在一起,堅固得猶如古希臘神廟。從那時起,我每次看到塞尚的畫作,都驚訝得喘不過氣來。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馬諦斯 (Matisse)認為他「猶如上帝」 (a sort of God);為什麼畢卡索 (Picasso)說:「他就像我們的父親 (He was like our father)。」

如果你被某些藝術家的作品困擾著,請列出他們的名字,並不時回頭欣賞他們的作品。或許,可以從林布蘭 (Rembrandt)著手,這位荷蘭畫家堅定不移,總是描繪日益脆弱的世界帶給人們的壓迫;或者康斯塔柏 (Constable),這位英國風景畫家跟任何我們所知的藝術家先輩一樣,天生觸感敏銳。

一旦你終於理解了某位藝術家,就換另一個藝術家,以此導引自己觀看這個世界。

保羅·塞尚,《聖維克多山》( Mont Saint-Victorie ),1902~1904年。

「藝術,是揭露真相的謊言。」──巴勃羅·畢卡索

畢卡索語帶諷刺,表達了我深感認同的複雜想法。

藝術是個謊言,改變了我們看待世界的眼光,同時影響我們記憶、分類、體驗和感覺眼見事物的方式。作家奧斯卡·王爾德 (Oscar Wilde)[1] 深思熟慮後指出,倫敦雖以霧氣瀰漫而聞名,但唯有靠藝術家用彩筆描摹「以後」,當地霧霾才被賦予鮮明的形象。

許多人說,推理小說作家雷蒙·錢德勒 (Raymond Chandler)[2] 在讀者的想像中,建立了二十世紀初期的洛杉磯;美國的電影導演法蘭西斯·柯波拉 (Francis Ford Coppola)[3] 形塑了民眾心目中黑手黨和越戰的形象。由此推理, 我們之所以如此幻想上帝創造了亞當,至少部分原因是米開朗基羅是這樣描繪的

《妥拉》 ( Torah ) [4] 、《聖經》 ( Bible ) 、《古蘭經》 ( Quran ) 和《吠陀》 ( Veda ) 這四大宗教聖典,之所以影響深遠,或許是因為其內容迷人,令信眾崇拜書中人物,並願意為他們不計生死,甚至殺害眾生。

記住大衛·勞倫斯 (D. H. Lawrence)[5] 曾說的:「別相信藝術家,要相信故事。」

[1] 編註:一八五四~一九〇〇年,愛爾蘭作家、詩人、劇作家,英國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

[2] 編註:一八八八~一九五九年,美國推理小說家,其對美國現代推理小說有深遠的影響。

[3] 譯註:一九三九年~,美國的電影導演,家族為義大利移民。其最著名的作品是《教父》( The Godfather )三部曲、《現代啟示錄》( Apocalypse Now )等。

[4] 譯註:舊約首五卷,為希伯來全部的律法,又稱摩西五經。

[5] 編註:一八八五~一九三〇年,英國作家,是二十世紀英語文學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最具代表的小說是《查泰萊夫人的情人》( Lady Chatterley's Lover )。

「討厭的」和「喜歡的」一樣重要

人們總是宣稱:「繪畫已死」、「小說已死」、「攝影已死」、「歷史已死」。 天啊!不要去承擔藝術界的命運!沒有什麼死不死的!不要說:「我討厭具象畫。」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品味會突然改變。

當遇到不喜歡的藝術品時,你反而要自問:「我會喜歡這個作品嗎?我是那種會喜歡它的人嗎?」

列出那項作品的特點;除了壞的特點,試著至少找出兩個好的特點。例如:作品的色彩、結構、空間布局和風格如何?它顯得匠氣十足或展現高超技巧?過分簡化嗎?還是模糊晦澀,令人摸不著頭緒?邊緣處理得很糟嗎?藝術家的線條、主體、表面和比例的觀念沿襲前人、缺乏創意嗎?過於男性化嗎?過於搞笑嗎?透露太多訊息嗎?

如果你認為它在「說教」,請明確指出來,並說明它應該修改成怎樣會更好。事實上這樣做,就可以列出自己的藝術價值觀。如此一來,你闡述藝術的觀點,也會更加犀利。

請珍惜自己最深層的脆弱

那是什麼?

它會藉由作品,遁入你心靈深處最黑暗或最危險的角落,對外揭露內心抗拒卻被作品逼著非揭露不可的東西,而且你可能會因此失望透頂。

人都是自相矛盾的人都有各種面向

你必須願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失敗跌倒、去做看似荒謬愚蠢的事情,且不論這樣是否會成為標靶、受到眾人的嚴厲批判、謾罵。

美國天才畫家喬治亞·歐姬芙 (Georgia O'Keeffe)放膽追求自身藝術理念,一輩子都遭人恥笑。在二十世紀初期,全世界創作完全抽象繪畫的人大概只有十幾個人,歐姬芙便是其中一位。然而,那個時代的男性評論家卻把她貶為「描繪女性生殖器官的畫家」。然而對於藝術,歐姬芙從未屈服妥協,雖然她覺得被當作「蠢蛋」或「柔弱」對她來說是種恥辱,但她依然繼續描繪內心的神秘世界。

「我認為我的作品很漂亮。敢這樣講的藝術家為數不多,也許只有我一個。」

來吧!把你內心的歐姬芙釋放出來!

喬治亞·歐姬芙和她的繪畫《紅與黃:骨盆系列》( Red with Yellow , from her Pelvis series )。托尼·瓦卡羅(Tony Vaccaro)拍攝,新墨西哥州阿布奎基(Albuquerque),1960年。

選自《如何成為藝術家》,奇點出版·遠足文化,2020.11

|傑瑞‧薩爾茲(Jerry Saltz)24歲從芝加哥藝術學院退學、26歲進入紐約藝術界、41歲時是長途卡車司機;現在,是當今最具影響力、最受歡迎的作家與藝評家。最早於美國著名文化周刊《鄉村之聲》( Village Voice )撰寫文章;2006年開始於《紐約雜誌》旗下的 Vulture 擔任資深藝評與專欄作家。迄今為止,他曾獲得普立茲批評獎(Pulitzer Prize for Criticism)三次提名,並於2018年以〈我失敗的藝術家生涯〉( My life as a failed artist )一文獲獎。

|譯者簡介:吳煒聲,美國蒙特瑞國際研究學院中英口筆譯組碩士,曾獲美國翻譯協會(ATA)英譯中檢定合格任證。目前任教於交通大學外國語文學系,致力於英語教學與中英翻譯研究。

題圖:Lynette Yiadom-Boakye|Willow Strip (2017)

排版: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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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帕雷諾:我仍然深信,沒有展覽就沒有藝術品

革命的藝術是一種矛盾

藝術家與他們的貓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cn/1ad221c7ab3a1f8ee5e283e8e6141b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