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創始人:16歲出櫃,與馬斯克創業,愛AI勝過人類

2023-02-11     吳曉波頻道

原標題:ChatGPT創始人:16歲出櫃,與馬斯克創業,愛AI勝過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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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類託付給一個對人類沒那麼感興趣的人,或許有道理。

文 / 巴九靈(微信公眾號:吳曉波頻道)

從0到100萬用戶,推特用了2年,Facebook用了10個月,而ChatGPT用了5天。截至1月末,ChatGPT月活用戶已經突破1億。

這是一款自然語言處理工具,能對輸入的問題和要求對答如流,簡單點說就是聊天機器人+文章生成器。

今年1月,北密西根大學的哲學教授Antony Aumann讚揚了一篇論文論述嚴謹,然而學生卻說這篇論文出自ChatGPT。調查顯示,美國用ChatGPT寫作業的大學生比例高達89%。

這在學術界引起了一陣恐慌,為了應對ChatGPT對教學的衝擊,美國多個學校禁止在學校設備上使用,多家學術期刊禁止將它列為合著人。

除了日常對話、寫詩等等,不管是高難度的量子物理學,還是撰寫財經新聞,它都表現出了強大的創作能力。

ChatGPT像一次腦力勞動的工業革命迅速席捲了網際網路,位元組跳動展開AIGC相關研發,谷歌計劃推出競品聊天機器人Bard,微軟發布了新的人工智慧搜尋引擎必應……微信湧現了一批自稱是ChatGPT接口的小程序或連結,成為了用戶和ChatGPT之間的中轉站。

人們既有對它取代程式設計師、記者、財務等崗位的擔憂,又有對它的期待。從目前各大企業的舉動來看,ChatGPT與相關產業融合後的經濟價值難以估量。

有人恐慌,有人興奮,一切的起點,源於一個與世界逆行的人。

逆行怪人

在AI界,有一個術語「提示工程」。即用人為提示的方式,讓系統輸出想要的答案。這常常被看做是AI不斷學習的技術之一。

在去年秋季的一場採訪中,一個叫山姆·阿爾特曼的男人說,我不認為5年後我們還做提示工程,這個技術將被整合進所有地方。將來的AI不會因為某個詞的多少就產生截然不同的輸出結果,而是能理解自然語言,完成圖形生成、資料研究、心理諮詢等任務。

他正是ChatGPT的締造者,支撐起阿爾特曼龐大夢想的公司是OpenAI。

OpenAI成立時被定位是一家非營利機構,2015年由阿爾特曼、特斯拉創始人馬斯克、PayPal聯合創始人蒂爾等矽谷科技大佬參與創立,承諾投資10億美元。

從這家公司誕生起,人們就有對AI技術威脅人類的擔憂,但輿論並沒有阻止阿爾特曼的「逆行」。

在OpenAI研發訓練語言模型的過程中,需要把訓練量逐漸加大,用一次次疊代實現微小的進步,OpenAI為此要付出巨大的成本,非營利機構的定位成了AI發展的瓶頸。到了2019年,OpenAI成立了一家營利性分支機構,吸收風險資本。ChatGPT就在這樣的疊代中誕生了。

與馬斯克大開大合的情緒不同,阿爾特曼在採訪中永遠語氣平靜,嗓音低沉地陳述著自己的觀點,顯得與世無爭。頗有反差感的是,他眼光獨到,且不懼站在任何人的對立面。

他出生在農業發達的密蘇里州,在科技方面的天賦從幼年就有所表現。上幼兒園階段,他就掌握了區號背後的系統知識,在八歲時學會了編程和拆卸電腦,電腦成了他通往世界的路。

他的「逆行」在成長的過程中有跡可循,比如,性取向。

2000年,全美同性的伴侶在激增了50%之後才達到90萬對的數字,同性戀剛從舊金山等傳統聚集地中走出來。包括密蘇里州、阿肯色州在內的幾個州,都有對同性戀的限制政策。

在阿爾特曼16歲這年,他在對同性戀並不夠包容的預科學校里,做了一件轟動的大事。

在校園裡,他召開了一場關於性的集會,宣布自己是同性戀的消息,還質問學校,是想成為一個壓抑的地方,還是能包容不同思想的地方。

輔導員瑪德琳回憶起來,阿爾特曼的作為改變了學校,像打開了一個裝滿不同人的盒子,讓他們能走出來,融入這個世界。

密蘇里州教育條件較差,2018年,密蘇里州的高中畢業率不足90%,在美國只在中流,名校錄取率常年在各州之間墊底,但阿爾特曼還是考上了史丹福。阿爾特曼的人生就像「烙餅」一樣,瘋狂反轉。上史丹福大學之後,他學習了2年計算機,學完了所有課程,毅然決然地退學創業。

創業者的「神」

阿爾特曼的第一個創業項目是Loopt,後續被收購。他還有一家小型風險基金Hydrazine Capital,這家公司的價值在短短四年內增長了十倍,但這種「倒賣公司」的方式不能讓他滿足,阿爾特曼選擇退出。

他決定用賺來的錢改善人類的處境。與其說是改善,不如說是改變。

適逢一個點石成金的公司Y Combinator向他發出邀請,阿爾特曼於2011年開始在YC擔任兼職合伙人,在2014年2月被聯合創始人、被譽為「矽谷創業之父」的保羅·格雷厄姆任命為總裁。

這是美國著名的創業孵化器,扶持初創企業並為其提供創業指南。YC公司總價值800億美元,在過去五年中,這一估值增長了七倍。

但阿爾特曼的工作,不僅是給看好的創業者撒錢,還有解惑。

阿爾特曼的優勢是思維清晰,能看穿複雜問題的本質,他習慣於聚焦最大的影響因素。外界一度傳言阿爾特曼有孤獨症,他理解這種說法,因為他對不感興趣的事情和絕大多數普通人不理睬,後續他甚至用「會練習上廁所,這樣人類就不會意識到我是人工智慧」的話來調侃自己。

因為有了阿爾特曼的存在,YC篩選創業公司非常苛刻。

2016年,13000家初出茅廬的軟體公司發出申請,只有240家公司被錄取,算下來入阿爾特曼法眼的機率是被史丹福大學錄取機率的兩倍多。

但這種苛刻仍然達不到他殺伐決斷的目的,他認為公司僅僅因為YC就能夠生存下去,這是件壞事。糟糕的公司很快死去,才對大家好。

他認可的模式是90%的利潤來自幾家公司,儘管YC提供幫助的公司,只有20%失敗,但他認為YC應該承擔更瘋狂的風險,最終使只有幾家提供利潤的公司留下來。

相比於廣泛地開拓客戶,篩選最有價值的創業公司,才更能調動阿爾特曼的興趣。

像朝聖一樣見過他的創業者,形容130磅重的阿爾特曼漫不經心又兇狠得像只鷹。

對應用程式的細節常常興趣缺缺,而一旦提到對世界潛在影響的話題,他總用灰色的眼睛盯著創業者持續發問。

通過觀察創業者,阿爾特曼愈發確定「如果沒有重大的科學進步,就不可能有一個萬億美元的企業。」對於喜歡的公司,他甚至可以主動拋出橄欖枝。2014年,阿爾特曼幫助說服了自動駕駛汽車公司Cruise的執行長凱爾·沃格特參加YC,他還曾讓YC資助了他認為最好的核裂變和核聚變的公司。

他所感興趣的,都與改變人類的未來有關。

你以為他關心人類的未來,所以在意人類,而事實恰好相反。

不在乎人類的人類

2012年,在一次舊金山北部的徒步旅行中,他如頓悟般地想清楚一件事:人類不是獨特的。

計算機可以有自己的慾望和目標系統,人類的輸入輸出速率有上限,對於計算機來說,我們對知識的吞吐,像放慢了速度的鯨魚歌聲。

阿爾特曼對包括自己在內的人類,都有著或輕或重的漠視。比如,在一個假設「為了保護你愛的人,你可以允許多少人死於自己之手」的問題上,阿爾特曼給出了10萬人的答案。

在對多數人的不在乎的另一面,是他對科技的崇拜,他堅定地認為,一個真正的人工智慧應該創造或發現,因此,他帶領OpenAI專注於讓系統自學如何工作。

彼得·蒂爾曾經評價他:「阿爾特曼的世界計劃是以思想為基礎的,而不是人。這就是它強大的原因,因為它不會立即因流行問題而脫軌。」

將人類託付給一個對人類不那麼感興趣的人,這種漠不關心和強大的意圖正是OpenAI的驅動力,摒棄了結構性失業、倫理問題等「絆腳石」,阿爾特曼一路狂奔,專注於人工智慧的自由發展。

在Alpha Go擊敗了一名世界圍棋冠軍那一年,阿爾特曼曾經和《紐約客》的記者說過自己的感受:「儘管我是人類團隊的成員,但我沒有一個好理由感到悲傷,我只能把人類更擅長的事情種類繼續縮小。」

他公開表達過對人類與人工智慧融合的期待,要麼奴役人工智慧,或者它奴役我們。他說:「我們需要提升人類的水平,因為我們的後代要麼征服銀河系,要麼永遠消滅宇宙中的意識。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時刻!」

這或許與他的心態有關,作為一個認為事情總是會惡化的末日準備者,他為此備好了槍、黃金、防毒面具、抗生素和一大片土地來抵禦「世界末日」,沒有一個地方能讓他感到自在。在這樣的前提下,面對全部人類都躲不過的威脅,似乎更能讓他坦然接受。

在對阿爾特曼有了這樣的了解後,小巴問了ChatGPT兩個問題,阿爾特曼會毀滅人類嗎?你怎麼看待他的野心?

ChatGPT這樣回答我:

總會有一些我們不能徹底理解的人走在前面,而作為普通人,除了靜觀科學的發展,我們也只能期盼新的技術帶給人們的幸福多於恐慌。

參考資料:

1.山姆·阿爾特曼的命運,紐約客

2.Sam Altman,矽谷的奇葩大佬,小丹尼Danny Date

3.來見見OpenAI的執行長山姆·阿爾特曼,內幕

本篇作者 | 吳潤潛| 當值編輯 | 何夢飛

責任編輯 | 何夢飛| 主編 |鄭媛眉| 圖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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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c5d8ce28fb1942715e7dec1befc042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