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的邊疆城市呼和浩特,一生中我有幸去過三次。一次是1989年9月份,我參加在海拉爾舉辦的「中國青少年犯罪學會」年會,繞道去了呼市。那個時候,感覺呼和浩特這個城市和祖國內陸的一些大中城市差不多,也看不出什麼特色來。在那次會議上我提交和發表了《陋習和金錢在這裡聯姻》有關買賣婦女兒童的
(筆者1989年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中間的是山東濟寧公安局的谷守春局長左二是山東滕州公安局趙西俠局長右
1994年2、3月份我又一次拉到了呼和浩特。這是我們開著警車去山西的忻州抓捕罪犯,我是作為這次抓捕工作隊隨隊采寫文章而前往的。但是在抓捕人犯中,我當然是一位很出色的戰鬥員。在抓捕隊員中我的年齡最大,當我們那個警車陷在汾水河裡的時候、當需要翻牆進入的犯罪嫌疑人家中的時候,都是我第一個跳入的冰涼刺骨的汾水裡面去拖車、第一個跳進被抓捕人家的院子裡.....為了取證,我們又數次度過黃河趕到了山西河曲縣對岸的內蒙古自治區的准格爾旗(沙疙瘩),在那裡我去了准格爾旗的烈士陵園,了解了內蒙古人民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革命鬥爭的歷史。接著我們又驅車輾轉百里,我再一次來到了邊疆首府呼和浩特市,辦理完案件之後,我和同志們在極有限的時間裡的,到呼和浩特市的近郊瞻仰王昭君的陵園。到達陵園之後我和同志們說,照個照片作為留念吧。同志們年齡不大,但是都很封建,他們都不願意在陵園照相,認為和死人是不吉利的事情。唯有我在當時留下了這樣下面的這張照片。
抓捕組同志們和當地公安機關同志們的合影,就是我們一起去的同志,也有一名同志(左五)在執行完任務之後永
2019年的10月,這是一年中收穫後的最美的一個季節,我又再一次的來到了我們祖國的邊疆城市呼和浩特,像似見到了久別的朋友和親人一樣,三十年了,那個時候我還是個渾身有著無窮盡力量的小伙子,現在成為了一個遲暮的老人。我再次的來到了呼市的身旁,感覺到是那樣的激動和親近。細細的打量她,和我們不同的是,我老了,而祖國邊疆城市呼和浩特如今是那樣的碧綠、年輕和廣闊、高大.....
祖國邊疆城市呼和浩特新貌
我的老師內蒙古自治區新華分社的高級記者湯計老師告訴我,就在你們住的呼和浩特市賓館的旁邊,有一個道教的道觀,建築很美的。在過去的時間裡,只有沒有事情上的時候,他都要和他的畢業於中央歌劇學院、俄羅族的愛人一同到這個道觀中來,尋找一份清靜和祖國傳統文化的薰陶感受。他告訴我,這裡有一位年長過百歲的道長,很神奇的,待人很好。他有一個拿手的絕活,就是不無論得了多麼嚴重的皮膚病,他用刀具把患處的皮膚刮破,然後塗上他自己配製的藥粉,無論多麼嚴重的皮膚頑症都會痊癒的。
在呼市"太清宮」的院牆公示欄上,看到了收到每月「香火錢」清單帳目。看過這份清單,編者,有一種久違了的感受在心頭,這說明的了呼和浩特市的各行各業都在走向了正規和廉潔。早上走馬觀花看過「太清宮」道觀,中午就乘車離開了呼市。臨別時一片惆悵湧上了心頭,對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來說,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來到了我傾心喜歡的祖國邊疆城市.....啊,呼和浩特市我夢中的城市,我衷心的祝福你,永遠漂亮年輕,永遠的煥發著青春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