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皆有靈性——我與狗狗的三兩事

2020-02-15     我的名字叫丑石

這些日子,一個人大多住在城中村的老房子裡,相伴的還有三隻狗、十幾隻鴿子。


三隻很普通的土狗,一個娘兩個娃,小黑、小黃還有它們的母親大黑。大黑來家裡一年多,小黑與小黃出生不到四個月。本來是三胞胎,但是有一隻夭折了。

大黑生產時,我們並不知道。半夜極冷的天氣生下三隻小狗,早晨喂食時,它已經生產完畢。公公看到它肚子下有兩隻小狗在拱食,一隻小狗一動不動。他拿起那隻死去的小狗順手扔到旁邊垃圾桶里。

早晨往垃圾桶里倒東西我才發現,有一隻死去的小狗。驚呼:呀,大黑什麼時候生的啊?怎麼死了一隻小狗?雖然並沒有與它相處,但看到一個生命的逝去,還是有些心痛不已。

它生下來也許存活了一會,但夜晚的溫度極冷,狗媽媽的懷抱也許只能溫暖兩個孩子。它若有極其頑強的生命力挺過寒冷的冬夜,但它沒有……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早知道,應該前些日子在狗窩裡放些棉絮,它也不會凍死。

這世界上狗雖是人類的好朋友,既能看家護院又能給予生趣,但終究我們有時會忽略它們的存在,沒有盡心盡力照顧它們。剛出生就死去的那隻小狗,也只會讓我在看到它的屍體時,才會自責一會。但一會馬上忘記,繼續忙於別的事情。


大黑在月子裡安心喂奶,面前就擺著它的食物。做了「母親」後,它乖巧很多,甚至忘記了它看家護院的本職工作。

之前家裡來了生人,或者大門外有人走動,它都會狂吠半天,直至我們走出屋子,查看半天,沒事了告訴它:別喊了,沒有壞人。

月子裡幾乎聽不見它的叫聲,它的眼裡只有它的兩個孩子。側臥在那裡一動不動,安心給它們喂奶。

對於剛出生的小狗感到好奇,女兒常去看望。但小狗窩在角落,有些黑,看不清楚。有一次,女兒拿著手電筒想要看清楚些。手電筒刺眼的光芒射到大黑眼睛裡,大黑衝著她狂叫。

「爺爺,大黑為什麼這麼凶?」女兒疑惑地問公公,之前大黑絕不會沖她喊叫。

「護犢子唄,手電筒太亮了,大黑怕嚇著它的兩孩子。」公公若無其事的回答。

女兒撅著小嘴關了手電筒,使勁睜著眼睛瞧那小狗,小孩子都喜歡動物小時候的樣子。但看不清,很無奈搖搖頭。

「沒事,過不了幾天小狗就會出來了,讓你看個夠!」

果然,幾天後大黑領著小黑與小黃從狗窩裡出來了。


剛開始時,小黑與小黃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把院子裡每個角落都轉了一圈。

它們與人類剛剛接觸,不了解人類的走路,暈頭轉向。它們在院子裡走動,我們經常踩到它們。我想或許它們還小吧,視覺與聽覺還不靈敏。

每次踩到它們,狗與人同時發出喊叫:「啊!啊!」「汪!汪!」但人類畢竟高大,不會受傷,只是心裡猝不及防嚇一跳。

大黑聽見了,衝著小黑與小黃喊幾句,訓斥它們:好狗不擋道,下次注意點。小黑與小黃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跑回窩裡。

時間一長,約摸一個月後,人與狗和諧相處。人知道看腳下了,狗也知道躲避人腿了。就再也沒有聽見人與狗同時喊叫的聲音了。


小黑與小黃兩個月後是最好玩的時候,活蹦亂跳,看見我一下班就撲上來,圍著我轉圈圈,我去哪它跟到哪。或者沒人時,它倆在那裡嬉戲打鬧,玩得不亦說乎。

陪它們玩耍成了我一大樂事,它們喜歡玩鞋子,對鞋帶感興趣。每次爬到我的鞋子,連嘴帶爪子,三下兩下把鞋帶解開了。

「你倆把鞋帶解開了,有本事再把它系上啊!」我沖它們喊。小黑與小黃眨巴著小眼睛看著我。貌似說:我們只是玩遊戲,你何必當真啊!

當然我知道它倆肯定系不上,自己低頭繫鞋帶。剛剛系完鞋帶,它倆又忽地竄上來,比賽誰最快速度解鞋帶。

解完鞋帶又看我,我又低頭繫鞋帶,和它倆重新開始遊戲……

高興的玩了半天后,撓撓頭:人與狗是共性的,都愛玩,只要彼此友好,可以跨越種類。人給狗帶來快樂,狗也給人帶來生趣。

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極其聽人類的話。每次它們外邊玩耍,只需在過道里喊一嗓子:「大黑、小黑、小黃回家了,」

然後不大一會,就看見狗狗們跑回了家。


這種土狗,它的學名叫「中華田園犬」。是中國本土最古老的犬種之一,曾被尊稱為「國犬」。既好養活而且生命力極其頑強。遍布世界各地,我家也只是最普通的幾隻。

家裡的剩飯剩菜從不嫌棄,恪守本職,看家護院,它看你的眼神里,透露出熱愛、忠誠、坦然……。

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的動物學客座講師佛瑞德·梅特格曾經說過:狗狗可能不會以人類的方式來感受愛,但它們願意將全部情感傾注在人類身上,是因為它是人類忠實的奴僕。這也就是我們很多人都喜歡狗的原因吧。

萬物皆有靈性,人是萬物之靈長。人是有靈性的、狗也是有靈性的。我們人類既然是萬物之靈長,那就需要「對宇宙負責」,保持人的正確發展方向,為建設和諧世界而努力。而不能走錯誤的方向,把世界帶入危險境地。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tw/Vd-kVnABgx9BqZZIAimg.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