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遊戲,德國老兵跟猶太小孩結成忘年友誼

2023-11-19   抽屜電影

原標題:禁忌遊戲,德國老兵跟猶太小孩結成忘年友誼

如果沒有戰爭,和平共處或許不是夢,反過來說,如果有了戰爭,就一定不能和平共處嗎?答案並不絕對,戰爭在於參戰雙方的意識形態不一致而引發的衝突,然而對於去除了意識形態的人來說,當你面對一個完整的人的時候,敵對情緒還會那麼強盛嗎?很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是絕對的。

今天給大家推薦的影片,講述的是一段特殊的情誼,這種情誼發生在戰爭年代,代表著的是一群遠離了戰爭的人群,他們在面對不一樣的人群的時候,究竟是敵對,還是欣喜?作為一部故事片,《老人與小孩》會告訴你。

二戰期間,德國人對待猶太人的態度決定了猶太人如過街老鼠一般,朗曼是一個猶太人小孩,他跟隨著父母東躲西藏艱難度日,然而朗曼卻並不接受這就是戰爭的一部分,他拚命將自己的記憶撥回到一個遠離戰爭的時期,並將這個時期當作當下。因為朗曼天性好動,所以他的父母將他託付給了房東,而房東再一次將朗曼託付給了自己的父母,一對老年夫妻,他們居住在鄉下,他們遠離了戰爭。

對於朗曼來說,鄉下完全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這種不一樣體現在鄉下對於戰爭的態度,當城市裡戰爭如火如荼地時候,鄉下依舊是一片寧靜,雖然人們對於猶太人抱有一種謎一般的態度,但是這種態度遠不如城裡那樣絕對。

朗曼漸漸的發現,這對收留了自己的老人實際上是一對非常有意思的玩伴,在跟隨著老人一起度過快樂時光的同時,朗曼漸漸的忘記了自己的猶太人身份。而老人也對於身份這個詞語並沒有太多的期待,面對著天真無邪的小朗曼,老人似乎更願意當一個爺爺,即使朗曼跟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這對磨平了年齡差的特殊情誼就此交織在了一起。

《老人與小孩》意在用一種年齡差來為我們講述一段特殊的友誼,這是一段在特殊時期,兩個彼此之間意識形態有著差異的人群中間產生的特殊的情誼,這種情誼對於朗曼來說並沒有太多的意識,而對於老人來說似乎也無所謂。然而他們雙方在意識形態領域確實是敵對的。

老人不止一次地給朗曼展示自己當初參戰的時候是多麼的英勇,也不止一次地表達自己對於猶太人的憤恨,然而朗曼雖然是一個猶太人小孩,但是卻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猶太人,似乎忘記了這個身份,朗曼才會覺得生活是處於一種與眾不同的狀態當中,這種狀態有別於城市裡的提心弔膽的生活,在鄉下,朗曼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何融入孩子群。

作為遠離城市的存在,鄉下對於朗曼來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地方,老人帶著他以及自己的狗無憂無慮的玩耍,即使是知道他這個猶太小孩的身份,老人依舊是沒有將這件事情當作是兩個人之間的障礙。即使是戰爭期間,兩個意識形態有著差異的人依舊是能和平相處,這是為何?

原因就在於戰爭很遠,而親情很近。人類生存依照的是一種斬不斷的情感,而並非僅僅是意識形態,當意識形態的輻射遠遠不及親情的靠近的時候,人類依存得而情感就會發揮出來彌合的作用。老人口表面上對於猶太人是厭惡且憤恨的,實際上,他並沒有單獨面對一個猶太人,當真正的猶太人出現的時候,老人並沒有將猶太人當作一個標籤貼上去,而是首先當朗曼是一個小孩。

老人對於孩子的喜歡可以一定程度上打消這個猶太人的標籤,當這個標籤被去除之後,意識形態什麼的已經不存在了,留下的就只有濃濃的親情,即使這種親情很短暫,但對於喜歡被陪伴的老人來說,朗曼的出現已經足夠對於自己孤獨的生活作良好的調劑了。這種調劑遠大於意識形態。

差異化之所以能和平共處,主要原因在於差異帶來的影響並沒有將原有的生活習慣抹去。朗曼之所以能帶在一個排猶人的家裡自得其樂,主要原因在於對這個家庭來說親情的構築是遠遠大於意識形態的劃分的。朗曼的身份並沒有成為主要的障礙,在遠離戰火的鄉下,朗曼首先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其次才是一個猶太小孩。

可見,戰爭中的和平共處是有可能的,然而戰爭總是會結束,戰爭結束後的敵對,我們究竟能用什麼方式將它抹去呢?當受害者與加害者顛倒過來,那麼受害者還會像對待正常人一樣面對加害者嗎?當然,曾經犯下血海深仇的人是沒有資格談論原諒的,而像老人這樣嘴上義憤填膺,實際上於心不忍的人是否在戰爭結束後應該友好對待?這或許是我們需要思考的部分。

……

你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