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結束後,目測醫院最火的診室是眼科

2020-02-27     油炸綠番茄

疫情結束後,最火的診室目測是眼科。


眼見著幼兒園開學遙遙無期,娃天天宅在家裡躲病毒,終日與各種玩具和ipad為伴。


學不學習最後都成了次要問題,眼下最擔心的是疫情過去後,孩子會不會開始走上我當年戴眼鏡的老路。


疫情之前,大聖的戶外活動時間非常充足,和小夥伴們瘋一瘋,還能時不時的出去接觸一下大自然,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天天家裡蹲,無聊起來度日如年,每天僅有的放風機會就是樓下小區溜達一圈,如同監獄放風。

這當然還不是重點。

最讓人抓狂的是,以前被嚴防死守的ipad,現在開始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小神獸手中,因為要上網課啊。


以前的線下班現在都開始轉移線上戰場了,就拿我們學的圍棋來說吧,老師很負責任,每天要求在app上打卡,每周還有兩節直播課,一次大概三、四十分鐘。

再加上買的其他課程,幼兒園老師在群里發的各種視頻,遠在大洋彼岸的外教發的英語教學……

孩子過的很充實,趁大人不注意,他還會打開動畫片看一會。一天下來,把我家裡那台三年前買的ipad累的都發燙。

嘴上說停課不停學,但也不能讓眼睛充著血,內心焦慮到掉頭髮。


問了一圈周圍的媽媽們,大家的經歷基本大同小異,有的遊戲一玩就是一天。

也有的家長蠻驕傲的,嚴防死守不給娃看一點螢幕,孩子長到五歲了,完全不知道世界上還有ipad的存在。


但徹底不給孩子看電子產品就放心了?

天真。

一家老少大眼瞪小眼一天,天知道得發生多少次激烈打鬥。況且按照能量守恆定律,熊孩子的旺盛精力總得有地方發泄吧,以我們家這位來說,不看pad就得整積木。

想當初大聖剛開始迷樂高和拼圖那會,我的內心是充滿喜悅的,能安安靜靜的一坐一個小時以上,不用大人作陪,不用擔心闖禍,這玩具簡直是拯救人間的天使。

後來一個兒科醫生和我說,不能讓孩子一次性玩時間太久的小顆粒積木,長時間盯著一小片區域看,孩子的視力會下降的,拼圖也是如此。

聽得我一口老血噴出來,還以為不看螢幕就沒事呢。


現在好了,大聖現在已經充分領會到輪換機制對保護視力的重要性,拼一會樂高後,就會和我商量說,「媽媽,我得休息一下眼睛了,咱們看一會ipad吧。」


娛樂活動里唯一不費眼睛的是就是姥姥的背詩三部曲,倆人睡完午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能憋半個小時。


雖然不費眼,但是費零食,我最反對的有償勞動出現了——祖孫倆談好了條件,「不給錢不幹活」,小傢伙只要能背下來一首新詩,必須要去我的零食筐里掏好吃的。

網上一搜,老母親們的擔心都是相似的,只是對付的絕招各有各的不同。

有人拿個購物袋套在孩子腦袋上,我嚴重懷疑孩子的家長是部隊出身,這和軍訓時用撲克牌練習站軍姿有一拼嘛,看似沒東西固定,實際上講究的是力道和角度恰到好處,一不留神袋子就掉了。


材料倒是好找,缺點就是,總會讓人想起當年斗表情包時收藏過的一個圖,感覺孩子內心受到了一百點傷害。



有人就簡單粗暴多了,直接拿繩子、絲巾綁在椅子上,像是孫悟空的軟體緊箍咒,雖然不近視了,可是勒的人眼冒金星的感覺也不咋地啊。

乍一看上去,頗有點頭懸樑錐刺股的感覺,區別就是,古人嘴裡說的是「不能睡」,孩子心裡想的是「不能出去玩,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還有的家長,充分發揮了沒有工具創造工具也要上的精神,拿出了家裡的晾衣架,文能保護視力,武能充當武器,輔導作業時尤其適用,激動了連傢伙事都不用找。



眼睛是不費了,就是有點費衣服,一個月下來,得刮壞多少件帽衫啊。

不過人家這都是寫作業的孩子,和我們這學齡前兒童面對的形式完全不一樣。

為了孩子能有個好眼神,當父母的真是磨破了嘴費盡了神。

逼得我現在只能隔一會就給他加一段戲,故作神秘的騙他到窗戶前,今天看看有沒有貓頭鷹,明天找找有沒有小怪獸,偶爾也能消磨個十分八分的。

不知道熊孩子還能被我的小把戲騙幾次,戲精媽媽不好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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