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舞动】是每个人听着高频音乐,跟随能量的引导,做自己内心和身体想做的动作。整个舞动有一个多小时,分为多个乐章。为了让每个人更好地感知能量的引导,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全然地跟随音乐舞动。整个舞动过程,每个参与者都戴着眼罩,互相看不见对方。
许多人在能量舞动中打开自己,疗愈身心,甚至打开与高维能量链接的通道。
比如,一个身材笨重一直想减肥的人,在舞动中做了许多从未学过的高难度瑜伽动作;一个从未学过跳舞的人,在场上跳了各种民族舞、非洲舞;一个很霸气阳刚的女生在场上体验了阴性能量舞动……
这是身体跟随能量的引导,而自然生发的动作,它与小我(头脑)的学习无关,小我的参与反而会影响能量在身体的流动。
我最近的一次舞动经历比较奇特,超越了我曾经的体验。
音乐一起,还没动两下,我就觉得头晕,站不住,想坐下来。我原地坐下来,感觉有很多人围着我跳舞、跺脚,大地在震动。我在比所有人都低的位置,这种感觉很好,比站着的时候稳多了。
过一会儿,感觉自己的位置还不够低,得躺下。
眼前出现一幅从大地向上的仰视图:泥土、草丛、树木,各种小动物和人类脚从我的身上踩过。
我心想:我去,这是要我仰面躺下,像大地一样被踩踏吗?不行不行,躺在这么中心的位置,我会被踩死的。也很可能会打扰别人的舞动。
我摘下眼罩,发现自己正在场地的中央,便悄悄地走到场地边缘躺下。跳舞和跺脚的声音有点远,没有刚刚在中央的感觉了,但也还不错,至少头不晕了。
第一乐章完结,第二乐章开始。
小我想,“这回我该起来舞动了吧?总不能老躺在地上吧?”
我刚要站起,脚一滑又摔在地上。我一开始以为是地板滑,又尝试了三五次,总是滑倒在地上,想站怎么也站不起来。看来不是地滑,是能量场就不让我站起来。
我疑惑:这不让我舞动,那要我干嘛呢?
高我说:跪着!手和头放地面上!
我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手和头刚刚着地,我的眼泪就出来了,但我并没有情绪,伤心、喜悦都没有。我不知为何流泪,问高我:“好好的舞动,我为什么要跪着?”
高我无奈地说:“我给你选了个好位置,你还跑出来。现在就在这跪着吧,低下你高傲的头颅,跪着,才能看清灵魂。”
此时眼前自动浮现晓光老师课上讲的乞丐跪着乞讨。“不要瞧不起乞丐,他们跪着向你乞讨,你知道他们的灵魂这一世选择体验什么吗?他们是在成全你。”
脑海里浮现一句旁白:“下等人”有上等的智慧。
“下等人”指的是人间身份地位的下等。有身份地位的人往往很难看清别人对你的尊敬和喜爱是出于你的身份地位,还是真实的你。同样的,当人们面对有身份地位的人,难免修饰伪装自己。
然而,当人们面对身无长物,跪地乞讨的人时,你是厌烦还是怜悯。那一刻,你的表现会更接近真实的你。
我依然跪着,眼泪持续不断地流。
下一个乐章开始,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舞蹈的画面。
我问高我:“这次我要起来舞动了么?”
高我说:“你可以选择加入他们,这些能量舞蹈虽然看起来很神奇,但其实也只是人间大戏而已。你要踏入灵性的大门,就需要学会跪着看戏。这对你当下是更有益处的。”
对于高我的话,我也是挺懵懂的,但还是选择听话照做:“跪着看戏”。
我问:“要跪多久?”
高我说:“你能跪多久就跪多久。你在这里跪一小时,外面可以少受很多罪。”
我一听还有这种好事,立马乖乖跪着。
我又想着,“一起舞动的小伙伴也是修习灵性的,那她们也要跪吗?”
高我说:“他们有他们的课题,你有你的,你先管好你自己。他们自然也有人管他们。”
又跪了一个乐章,我的腿开始酸了、麻了。
“怎么办?跪不动了。”
高我说:“那你趴着,全身着地。”
我又趴了几个乐章,夏天开着空调,地上好冷。趴冷了,我就跪一会儿,跪麻了就又趴一会儿。以往一个多小时的舞动音乐感觉特别漫长。跪也跪不动了,趴也趴不动了。
高我说:“那你盘腿端坐着,用意念跪。”我依言而行。
那一刻,我真感受到许多灵魂在身边。
抛开人间的皮囊与身份,每一个灵魂都是值得敬重,我泪流满面,向每一个经过的灵魂致敬。
来到地球,我们都是勇敢的灵魂!
后记:
舞动结束后,我与一位量子催眠师同学——婉璐,聊起我这个跪了全程的特殊舞动。婉璐最近也在灵性事业上遇到了瓶颈。她说,舞动的时候她的高我也让她跪下、臣服,但是她就是不跪。
高我说:如果跪下可以立即翻转你愿意跪吗?她很执拗:我要翻转,但我就是不跪。高我拿她执拗的头脑没办法,说:那你就弯下腰吧。
最后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她灵性事业的瓶颈就在“臣服”的功课。这一关对她尤其难,高我诱之以利都无法让她臣服。
之后的【能量归位】,婉璐选择以“臣服”为主题,突破自己事业上的卡点。关于神(高我)、课题、障碍、臣服……那真是一次震撼全场的【能量归位】,而我作为那次能量归位的主角代表,也受益匪浅。
我会抽空写出来,与各位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