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哥年初离开青岛去了福建,近期他回来了,还是穿着女人衣服、画着浓艳的妆,但没有骑着他的破旧自行车,应该是车接车送,手上则捧着一本自传新书《我的一生》,书以他的日记为蓝本。
此次回青,似有衣锦还乡之感。
宣传中,大喜哥回来的目的有二:第一,宣传新书;其二:告诉父老乡亲,他叫刘佩麟,他不是一个疯子。
“跨性别”、“打破偏见”是宣传方的宣传标语,在众人的拥簇下,刘佩麟到了青岛如是书店跟大家分享。
举办方称刘佩麟叫“刘姐”,大喜哥说:我挺喜欢别人叫我刘姐的。
2012年,默默无闻靠捡破烂和吃政府低保卑微活着的“大喜哥”因为一则失火的新闻莫名爆红网络。
特殊的造型让他成为媒体和网友关注的重点,而多数是出于好玩,但这对靠捡废品维持生计的大喜哥来说,并不“喜”。聚光灯在前,烟熏火燎、满面尘灰在后。其间辛酸,只有他一人品尝。
流量至上的年代,底层小人物的命运被娱乐化了。小人物的“闪亮点”被流量裹挟通过一次次的曝光不断放大。
而流量给小人物带来的满足感,却能轻而易举地蒙蔽他们的双眼和心智。民众只是出于好奇和好玩,却容易被曲解成理解和赞同。
“大喜哥”这次曝光之后,能带给他什么?新闻的搜索量、一定的版权费用。
这次曝光过后,“大喜哥”还能给举办方带来什么其他价值?
当这一切如同昼夜交替一晃而过,提起“大喜哥”我们又能记住什么?“跨性别、打破偏见”还是那个浓妆艳抹的脸?
制造流量,但请保持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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