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秦花玉住在薛宇痕心中,贾蓝又怎会触到如此美景,若没有贾蓝的出现秦花玉与薛宇痕又怎知相思的味道,这味道虽苦亦甘,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尝上一口的。
秦花玉是幸运的,她最知道这种味道也习惯了这种味道,在月下的她只是淡然思索轻叹一声:“原来想念的味道是这样的。虽然很痛但也别无选择。”
秦花玉的表情并未带一丝痛苦,或许这痛是在心里痛的心痒,痛的心荡,或许这痛是舒服的,不然她不会选择坚持痛下去。
思念是一种美好,每逢月圆人静心才有机会,深深的去想念一些什么人什么事。
就在军营中月下的石远仰望天空,暗自说道:“悟忍,你现在过的好吗?”
石远神色忧然片刻又露微笑并暗自说道:“此刻的你是否也在月下。”
从石远的表情变化先是紧张又渐放松,便可看出他心中的两个你,并不是同一人。
月下远在玄水山上游走的周还正迷茫的看着圆月,一旁用树枝搭建的临时住所内,徐勇、鹿少康二人睡得正香,周还今夜不想早早睡去,他只想多看一看这难得一见的大月亮,只想看看。
或许和他想法相近的人还有很多,就在城中贾府大院内杨衰正舞着忠义烈火抢,在月下他只觉稍有疲惫,后收起烈火枪举头望月,良久才收心回房休息。
他也只是要看一看今晚的月亮并无他想,这十五望月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有一种道不明的情结掺在其中,让人无意识的就想多看几眼。
这月亮虽美也不及人美,在一片黄土尘风中站着这样一个女人。
那人只淡淡抬望片刻只见云黑雾浓,整个月亮被遮挡大半,那女人也只是无意识的抬头驻望一番,可她的美貌并不输给天上的月亮,甚至更胜一筹,因为她的名字就比月多一心。
狐月心只轻声暗道:“此刻的你在做什么?”狐月心突想起曾经用月亮救过她的男人,那种熟悉的莫名感觉又涌上心来,狐月心沉思过后扬琴而去。
这晚胃土镇上异常安静,整个城中也同样安静异常,想必很多做贼心虚之人看着明亮的圆月挂在天上,还以为是白天的太阳呢,都不敢做那偷鸡摸狗的事了。
次日一早城中护国军营薛将军突来巡视并问道石远:“派去离山的探子可带回什么有利的消息?”
石远连忙叹息道:“启禀将军并没有任何消息。”接着石远又道:“将军,离山上未察觉明显异动,也未能寻到韩义落脚之处。”
薛将军听后叹声道:“依你之见如何为好。”
石远稍思又道:“回将军,依手下看,离山之大贼寨颇多定无时间挨个排查,况且韩义既敢明来送信定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为今之计只能以近待远、以逸待劳、以饱待饥坐等风吹草动,我相信韩信既敢来犯定不会单枪匹马,我们只能加强防守寻得动向在猛然出击。”
薛将军一听似乎有所担心并又说道:“你可能不知韩义之勇非如今之人可比,他就算单枪匹马没有万人也难以制服,所以我们绝不能大意。上次宇痕大婚之日钱风送箭宣战你也在场,当知就凭钱风之力,若有心一闹也断然不好收场。”
石远一听又道:“是将军,石远记下了。”
薛将军又问道:“你近日暗查离山势力可有结果?”
石远回道:“禀将军,离山之大单官兵可到之处共发现大小山寨数百,其中有些规模三五百人的山寨大约几十个,但所有山寨之间来往甚少互无联系,这样我们就更难找到韩义落身之处了。手下一直怀疑离山上多年以来的异常安静,幕后又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暗中操纵着。”
薛将军惊问道:“你可是怀疑韩义?”
石远回道:“恩,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即便知道是韩义在控制整个离山也没有办法,想必他敢来公开送信必是知道我们拿他不得,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还是他为何让我们有所准备,为何不趁城中戒备放松时趁虚而入?”
薛将军冷笑道:“这正是我了解的韩义,他做事情喜明妒暗,那偷袭之事他不屑去做。”
石远听到这里终于把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搞清楚了,石远常看兵书自然知道,作战的首要前提就是要先了解对手,石远听薛军此说才知此丈不好打,毕竟韩义消失二十多年,如今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全然不知,可见此战胜算难料。
薛将军突然严肃道:“石远听令。此战危险难料,如若发现紧急危险请不要顾及我个人安危,我只要你以大局为重誓死护住国家。”
石远抱拳震声道:“是,末将领命。”
薛将军这才松下一口气又缓声道:“还有一事让我放心不下,就是犬子宇痕,他不急你沉着睿智,若遇危险还请你护他一护,我的生死无关紧要,但宇痕我最放心不下,他虽文武胜你,可洞察人心保护自己的本事却远不及你,若真遇紧急之事你只管护住宇痕莫要管我,还请你能答应。”
石远第一次见薛将军像个和善的长辈一样与他说话,并点头回道:“薛将军放心,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将军莫要想太多,你和宇痕都不会有事的。”
薛岳听他如此说才放心又道:“你也不会有事的。”说完转身离去。石远听后心头一暖,回味片刻又继续练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