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一場冒險,他們願音樂人無憂

2020-05-14     刺蝟公社

原標題:音樂是一場冒險,他們願音樂人無憂

獨立音樂人帶著聲音漂泊,他們的聲音,匯聚成了一股力量,這是一股可以照見華語音樂未來的「原力」。

為了不讓這些年輕的聲音因為缺乏資源而埋沒,TME願作中國原創音樂之路上的舵手,為他們創造多一分「被聽見」的可能。

作者 | 周矗

編輯 | 石燦

2017年,幾位年輕音樂人同時站在了「十字路口」上。

碩士畢業的泥鰍Niko,孤身一人來到北京,音樂理想不知從何起步;一首《春嬌與志明》大火後,原唱者街道辦GDC卻陷入了「歌紅人不紅的」怪圈;宋黛霆一個人在國外做全職音樂人,但微薄的收入連房租都交不上,只能和家人要生活費。

《2019中國音樂人生存狀況報告》顯示,近半數的音樂人稅前月收入在2000元以下,有四分之一的音樂人稅前月收入維持在2000元至5000元之間,很多獨立音樂人無法完全靠音樂維生。

即便如此,還有很多獨立音樂人選擇告別體面,迎接那份漂泊著的熱愛。

音樂的浪漫與現實的凌亂,讓他們同時體驗著兩種人生。向左走,是別人眼中穩定、正經的生活;向右走,是一場顛沛流離的音樂冒險。

無一例外,他們邁步向右,沒有回頭。

「站在大城市中央」

「人散戲毋止,人神鬼怪共聞之」。

琵琶聲落,笛簫聲起,一位年輕俊秀的男生用涓涓細流的嗓音,融進一位戲子的瘋魔人生,唱盡一段梨園裡的悲喜詠嘆。

圖源:QQ音樂截圖

這是泥鰍Niko成為專職古風歌手後,發布的第一首歌。也是這首歌,讓他第一次登上了騰訊音樂人原創榜的榜首,從「小透明」走向了大眾視野。

就在《梨園嘆》發行前四個月,他還是眾多北漂「社畜」中的一位。

在「數字媒體藝術」影視方向讀了三年的研究生後,「生在江南,學在江南」的泥鰍Niko隻身一人來到北京,成為了一名視頻廣告設計師。

繁忙的都市生活中,他總會想起在幼兒園時玩的一個遊戲:擊鼓傳花。花停在到誰的手裡,誰就要表演節目,其他小朋友總想把花趕緊丟出去,泥鰍一拿到花卻捨不得撒手。他總想趁著這個機會,多給大家唱幾首歌。

對生在江南,長在山裡的泥鰍來說,音樂一直是他最好的夥伴,也是他喜怒哀樂的傾述。孔子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泥鰍Niko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樂之者」,能在音樂中找到自己的真情實感。

圖源:新浪微博@泥鰍Niko

上了大學以後,他一邊學做影視,一邊開始在音樂上試水。

受父親的影響,泥鰍從小喜歡古典文學,經常沉迷於國學、詩詞的美感和意境,他便開始嘗試做一些國風類作品的創作。

溫柔、空靈的聲音,讓他的歌聲開始在網絡上走紅。2016年,他在b站發布的《大魚》翻唱,播放量達到了六萬,有1700多條彈幕和600多條評論。因為他經常一人包攬詞曲和後期,他還被粉絲叫作「泥鰍一體機」。

雖然音樂得到了更多的認可,但手頭的工作也越來越忙。為了工作,他不得不把自己熱愛的音樂擱置。當他看到自己嘔心瀝血拍攝的廣告視頻時,腦子裡卻總會幻化出自己的歌曲拍出mv的樣子。

圖源:新浪微博@泥鰍Niko

儘管現在的這份工作前途光明,但泥鰍發現,自己終是放不下對音樂的熱愛,即使代價是失去穩定的收入和光明的職場前途。

此時,半個地球外的宋黛霆,還在生活的窘境中掙扎。

這個從小獨自在異鄉國求學的女孩,12歲看著媽媽的背影寫了第一首歌,17歲暗戀一個彈吉他的男孩兒寫了第一首情歌,19歲組建了自己的第一支樂隊,21歲背著吉他去歐洲街頭流浪,後來還走到海拔五千多米的高原給遇到的小和尚寫歌。

圖源:新浪微博@宋黛霆

音樂一直伴隨著宋黛霆的生活,她表達音樂,音樂同時也表達著她。

大學畢業後,宋黛霆毅然在美國洛杉磯做起了一年的「全職音樂人」。她偶爾給電音製作人做vocal唱hook,偶爾貢獻自己的音色做音源或者翻譯。實在窘迫的時候,就帶國內的大佬和家屬們逛洛杉磯做嚮導。

這樣的生活,讓宋黛霆無法獲得穩定的收入。每個月交完房租,手裡幾乎沒有積蓄,還要管家人借錢,這樣的生活完全背離了宋黛霆的初衷。她曾在家人面前放過話,不讓他們為自己的音樂夢想買單,但骨感的現實卻讓她不得不先低下頭,找到生存之道。

2017年,她離開了那個曾經孕育她音樂夢想的洛杉磯,回到了北京。

圖源:新浪微博@宋黛霆

她在文字中,這樣記錄下這段經歷:說好的音樂是人生呢?就好像我已經約好要和一個叫「音樂」的窮小子私定終身,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叫做「飯碗」的、我爸媽都認可的男孩子,然後我就跟窮小子說:「我先和'飯碗'結婚,等我從他那裡搞來財產,再來養活你」。我也沒問「音樂」怎麼想,就徑直拉起「飯碗」的手。

因為熱愛,因為理想,這些年輕的音樂人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地方,站在了「大城市的中央」。周圍熙熙攘攘,卻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他們指路。

他們緊緊抓著音樂的方向盤,孤獨地尋找著下一個出口。

「戲中悲喜無人能參破」

提出辭職時,泥鰍Niko的家人一度以為他瘋了。

那時,他已經是一家大集團的主管,手下有一個30多人的團隊。從未專門學過音樂的他,選擇做歌手幾乎是「白手起家」。

他不想做市面上那些快餐音樂,一門心思撲在「國風音樂」上。他的多數靈感來自於古代經典名篇或民間傳聞,他希望自己的歌立意和內容是有跡可循,有據所依,也希望年輕聽眾可以受到好的影響,對國學的熱愛能變得更加濃烈。

圖源:新浪微博@泥鰍Niko

這給他的創作水平和專業能力提出了巨大的挑戰。

一開始做音樂的時候,他沒有專業知識,只靠一些野路子和樂感。為了讓自己更加專業,他開始瘋狂地看書、找老師、看教程,花大量的時間學習混音、編曲、以及樂器。讀研的時候,他曾經每天需要混音2個作品,忙得不可開交,他恨不得自己能多出一個分身,可以自拍自演一個MV。

這些距離一個成熟的音樂人來說,還很遠很遠。沒有專業的錄音棚,錄音設備,沒有宣傳手段和推廣平台,自己的歌曲始終是小圈子內的自娛自樂。成為專職音樂人後,泥鰍的月收入直線降至之前的十分之一,生活全靠之前的積蓄撐著。

「失業後」的經濟危機和專業上的瓶頸,讓他陷入了巨大的迷茫與不安。

圖源:新浪微博@泥鰍Niko

回國後,宋黛霆進入一家著名英文培訓機構,擔任GRE寫作老師。

她的生活開始變得熟悉又陌生:之前在地廣人稀的洛杉磯,晚高峰過後幾乎沒有人的街道,變成了在北京擠地鐵去上班的時候,人和人之間仿佛沒有距離,生活節奏太快了,快到讓人來不及咀嚼和思考。

她感覺,自己處在一個理性與感性的瘋狂碰撞中。上了一天課後,她累的不想說話,上了地鐵就想蹲坐在角落裡吃麵包。但在進行音樂創作的時候,又有很多瘋狂而又感性的因子圍繞著她。

這樣分裂的生活,反倒可以讓她迸發出靈感。她覺得,這樣獨立存在於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裡很有趣,她把這種狀態叫作,The magical double-sided life。

曾經在「音樂」和「飯碗」之間糾結的宋黛霆,索性什麼都不去想,生活到了由它決定的時候,let it be,就是對自己最好的交代和求索。

圖源:新浪微博@宋黛霆

街道辦GDC的四個人都沒有學過音樂。留紙讀過航空和商英,Jcool學的是市場營銷,GARYU學的是金融,Vai學的是英語。

在一次培訓中,四個人偶然間相識了。他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街道辦,是因為想為街道服務,同時足夠標新立異。

2017年,他們演唱的《春嬌與志明》大火,但卻沒有讓他們獲得想像中的鮮花與掌聲。為了尋找自己的下一個目標,JCool買了一張去往曼谷的單程機票,留紙買了一份巨額保險,GARYU辭掉了穩定的工作,Vai在某次酗酒之後抱著夥伴嚎啕大哭,但始終找不到答案。

圖源:新浪微博@街道辦GDC

和千千萬萬的獨立音樂人一樣,他們是一群孤獨的吟唱者。他們把熱愛當做生活的解藥,把表達當成最大的享受。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聲音能否被更多人聽到。

「你的不凡,讓世界聽見」

這些吟唱者的聲音,匯聚成了一股力量,這是一股可以照見華語音樂未來的力量。

騰訊音樂娛樂集團(以下簡稱TME)把這些力量稱之為「原力」。作為中國領先獨立音樂人平台,TME希望能撥開迷霧,走近每一位孤獨的音樂人,給他們一個溫暖的「臂膀」。

為了讓這些年輕的聲音獲得專輯製作、宣傳推廣、演出支持、教育培訓等幫助,不讓他們因為缺乏資源而埋沒,2018年4月,TME旗下原創音樂平台騰訊音樂人正式推出「原力計劃」,希望能為他們的聲音,創造多一分「被聽見」的可能。

2018年,迷茫中的宋黛霆參加了「原力計劃」第一季,一路奪得了亞軍。她不但因此獲得了夢寐以求的發片機會,還拿到了《這!就是原創》的搶位賽直通名額。

一年後,宋黛霆的首張全創作專輯《青黑》問世。在騰訊音樂人的全力支持下,這張專輯匯聚了中國、英國、韓國多個國家地域的優秀音樂人班底,並邀請黃齡合唱。

圖源:新浪微博@宋黛霆

現在的宋黛霆仍是一名老師,但音樂已經可以帶給她三分之一的收入。其中,最穩定的便是簽約騰訊音樂人後每個季度獲得的分成收入。

2018年,在入駐騰訊音樂人之後,街道辦GDC《春嬌志明》這首歌的聽眾更多了;2019年,在騰訊音樂人的年終盤點裡,街道辦GDC作品的年播放量顯示已達到了7.02億。

圖源:TME

100%,是騰訊音樂人「億元激勵計劃」中,獨家簽約音樂人可以獲得的最高的分成比例。這代表著,像宋黛霆這樣有原創能力的歌手,完全可以在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等TME旗下平台上獲得可觀的收入。

2月初,「億元激勵計劃」公布了首次結算數據,在所有享有獨家激勵收益的音樂人中,超過80%的音樂人總收入增長了50%以上,超過40%的音樂人總收入增長100%以上,收入翻番,展現了該計劃帶給音樂人的強大「激勵」力度。

基於「億元激勵計劃」,TME旗下平台已陸續推出各有側重的音樂人扶持計劃,例如QQ音樂「銀河計劃」、 酷狗音樂「星曜計劃」與「星矅|看見計劃」、酷我音樂「樂動計劃」等。

圖源:TME

除了最直接的創作收益激勵,騰訊音樂人還為像泥鰍Niko、宋黛庭、街道辦GDC一樣的獨立音樂人們,提供了針對深度探討和學習音樂行業議題的「月亮沙龍」,並親自為他們打造了「原力派對春天直播季」、「不凡現場」等線上線下的演出項目。在作品的策劃、傳播層面提供切實的幫助,同時充分尊重每位原創者的創作空間。

在《2019年音樂人生存狀況報告》的「音樂人平台選擇偏好統計」中,56%的受訪音樂人表示自己在騰訊音樂人開放平台上傳的作品最多,騰訊系產品的推廣能力、業內口碑等服務,贏得更多音樂人發自內心的認同。

從成立之初,TME便秉持著這樣一種信念:音樂平台與音樂人不只是簡單的供需關係,更有著深層的依存關係——不是片段式的幫助,而是長久的陪伴與相互支持。

在這樣的信念下,2019年,騰訊音樂人找到了剛剛辭職,正在彷徨狀態的泥鰍Niko。騰訊音樂人拋來的橄欖枝,成了他失業後的「避風港」。有了創作經費的支持,他開始靜下心安心創作。

9月,泥鰍Niko的《梨園嘆》在推廣期日播放量達到120萬,曝光增加了400倍+,並在QQ音樂「醉國風」原創國風歌曲徵集計劃中斬獲冠軍。有歌迷在評論里說,「開口第一句,我就把這首歌加進了自己的歌單。」

圖源:TME

在騰訊音樂里,泥鰍Niko的國風音樂終於掙脫開了小圈層的束縛,「游」向了更寬廣的地方。

在2020年Q1財報中,TME別出心裁地給所有熱愛音樂的人寫了一封信。

「因為你對夢想的堅持,更多好聽的作品被創作出來」

「因為對彼此的信任,我們攜手創造了無數新紀錄」

——騰訊音樂娛樂集團

數據顯示,2020年第一季度,TME的在線音樂付費用戶達到了4270萬,同比增長50.4%。旗下騰訊音樂人平台入駐音樂人規模與發布原創作品數量相比去年同期均增長了一倍。

在騰訊音樂人平台,還有超過9萬名像泥鰍Niko、宋黛霆、街道辦GDC這樣的原創音樂人。他們或出身草根,沒有經過專業院校的學習,或無處可依,但無一不對音樂有著過人的天賦、領悟力和創造力。

圖源:新浪微博@宋黛霆

他們是中國原創音樂未來的希望,也是「原力計劃」中「原力」的代表。

騰訊音樂就像他們的伯樂,發現每一位滿腹才華的原創音樂人。給他們一方平台施展自己的理想,也藉此去實現騰訊音樂自己的那份「創造音樂無限可能「的夢想,雙方合力推動中國原創音樂的良性發展,構築原創音樂生態。

每一個人的不凡,都值得讓全世界聽見。TME與騰訊音樂人願作中國原創音樂之路上的舵手,滿載著創作者們的夢想,一起駛向更美好的未來。

參考資料:

1、《騰訊音樂2020首份優異答卷出爐:願把音樂最好的愛與未來都鋪展在你我面前》,騰訊音樂娛樂集團,2020年5月12日

2、《騰訊音樂人2019年終盤點 | 2000億次共振,聽見你的可能》,騰訊音樂人,2020年1月10日

3、《宋黛霆:擁有獨立曲風的英文老師 | 原力新聲Vol.10》,騰訊音樂人,熠星,2018年7月7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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