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四年，劉麗感覺到了明顯變化，應季的智利車厘子、泰國榴槤、美國藍莓可以輕鬆買到，每年還不斷有新的品種滿足她的味蕾。今年夏秋之交，她更是深刻感受到了水果自由：「什麼新鮮吃什麼，而且好吃不貴。」

隨著人們消費水平的提高，以及相關供應鏈的完善，特別是電商的快速發展，中國人的果盤已經有了質的變化。

首先，距離不再是屏障。我國南北縱貫5500多公里，橫跨從寒溫帶到熱帶6個溫度帶，豐富的地貌和氣候造就了我國豐富的水果種類，東南西北部都有最獨特的本地品種，會理石榴、攀枝花芒果、大荔冬棗、洛川蘋果、周至獼猴桃、雲南蜜桔、天山雪蓮果、漳州琯溪蜜柚……今天，無論是產於哪裡的水果，都可以送到人們的果盤中。曾經「北方人吃不到南方水果」的窘境，被輕鬆打破。

其次，品種極大豐富。每個人的口味不同、喜好不同，而水果的品種也在不斷精細化，滿足了消費者千差萬別的需求。比如北京平谷大桃很有名，又分為白桃、蟠桃、油桃和黃桃四大系列，其中僅白桃就有大久保、慶豐、14號、京艷、燕紅、八月脆、艷豐1號、陸王仙、華玉、大紅桃、二十一世紀等十多個品種。品種不同，口味不同，成熟期也不同，消費者可以在三四個月時間內持續吃到最鮮美的桃子。當然，除了品種的細分，還有很多以前非常小眾的水果也開始走俏，釋迦果、雪蓮果、金西梅、佛手瓜等「稀有品類」，也在消費者的果盤中越來越常見。

第三就是水果品質越來越好。這得益於三點：一是科學種植，二是供應鏈嚴格把關，三是物流效率的提升。比如今年夏季大火的陽光玫瑰，種植時一根枝條只能保留一串果子，大棚的溫度最高不能超過35度；採摘時要從早上6點開始，中午前停止，中午強光照射後的果子會變軟，不耐運輸；最後快遞控制在24~48小時內運輸，就可以從田頭直接到達消費者的果盤——這麼「講究」的陽光玫瑰，難怪在果盤裡會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香。

第四就是價格更親民。榴槤、山竹、車厘子這些精品水果一直都很貴，令多數消費者望而卻步。而如今，一個一個水果「刺客」被幹掉，很多貴族果已經變成了平民果。實現水果自由的背後有多重原因，比如國外水果引到國內種植，再比如科學種植提升產量，還有就是電商渠道把鏈條做到最短，砍了掉傳統渠道的層層加價。比如日本的晴王葡萄，變身為國內的陽光玫瑰，就從最初的兩三百元一斤，到了十幾元一斤。

果盤的變遷，是中國人生活水平變化的真實寫照。當然，這樣的變化，不僅是因為人們收入提高了，更主要的是來自於產、供、銷全鏈條的數字化變革。

「 02 」

新農人的「致富果」

日本晴王引入中國後有了新名字——陽光玫瑰，價格也從愛馬仕拉低到優衣庫，成為消費者果盤中的平民果。儘管消費端價格低了很多倍，但作為新農人的劉小松依然把它看作「致富果」。

「我們家原來有25畝陽光玫瑰，今年又新增了6畝。」劉小松以前種植蘋果，三年前改種陽光玫瑰，市場反饋特別好。雖然單價在走低，但是銷量大了很多，他的收入也因此翻了好幾番，成為當地的葡萄大戶。

將陽光玫瑰視為致富果的，不僅有果農劉小松，還有電商新農人梁秋元。今年，劉小松家一半以上的陽光玫瑰都被電商新農人梁秋元訂購一空。在拼多多「超級農貨節」的補貼推薦下，最高峰的時候梁秋元的店鋪一天能賣出一萬單，成為平台「葡萄銷售榜單第一」，好評、回購不斷。

過去十年間，洛川蘋果藉助電商平台乘勢而上，從標準化生產、冷藏冷鏈、分級分選到品種改良、精深加工、品牌營銷等，進行了一場全鏈路數字化變革，使洛川蘋果的產業鏈更加完善、全鏈條水平不斷提升、產業效益持續擴大。王超是當地的一名資深果農，他的公司帶動果農就業近5800人，一年可為果農增收2088萬元。當地果農在蘋果這個產業上扮演著各種角色，有人種、有人摘，有人加工、有人銷售，共同走出了一條全新的致富路。

獼猴桃一直是陝西周至縣的致富果。周至縣隸屬於西安市，當地土質優良，獼猴桃野生種質資源豐富，因其品質好、產量高、VC含量豐富，已成為周至縣種植結構調整的首選樹種之一。隨著栽培面積不斷擴大，品種不斷豐富，如今的周至縣已成為全國最大的獼猴桃產業示範基地，被稱為「獼猴桃之鄉」。

時下，正是賓川軟籽石榴的豐收季，漫山遍野的石榴甚是喜人。鄭福利/攝

受益於獼猴桃產業者眾多，截至目前，全縣24599戶建檔立卡戶，縣級以上現代農業果業園區有17個。除了這些種植戶，全縣已有獼猴桃深加工企業26家，年加工能力15萬噸，全縣加工企業年銷售總收入18億元左右，有效促進了農民增收。據統計，全縣現有一村一品專業村96個，種植農戶達8.5萬戶，生產、貯藏、加工、銷售人員30餘萬人，僅獼猴桃產業一項人均收入就達5000元，果區人均更是過1.6萬元。」

從一個「點」來看，當地的新農人「吃」到了致富果；隨著獼猴桃的產業化，產、供、銷產業鏈上有了更多的受益者；產業的發展帶來了地方經濟發展，形成了經濟帶。顯然，獼猴桃串起了點—線—面，新農人—新農業—新農村，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未來一方人可以同吃一顆致富果。

過去，農民靠天吃飯，勞作辛苦，學歷低、收入也低，半年忙、半年閒，相對鬆散。而在今天：有電商平台加持，有數字化技術加持，水果得以產業化，一顆水果可以帶動一個地區的發展。很多高學歷的年輕人開始回家鄉種地，成為新農人，構建新農業，勾畫新農村。

「 03 」

連接器+放大器

一面是價格走低，另一面則是收入提高，這要求水果商品能更快地在更大的範圍內流動，產業需要更加快速地發展，隨著產業走向成熟，消費者和新農人才能都成為受益者。

顯然，在消費者的平民果與新農人的致富果之間，需要的是「連接器」與「放大器」，電商平台則扮演了這個重要的角色。從傳統分銷到電商直連，銷售方式的變革是中國人果盤變遷最大的原動力。

以前，中國的農產品流通大多層層分銷的模式，環節多、周期長、損耗大。後來，一些商超開始與原產地對接，希望把鏈條做短，但受到銷量的限制，這種模式的運作成本還是比較高。近十年來，電商平台開始介入農業，慢慢顛覆了傳統銷售模式。

以今年爆火的洛川蘋果為例，2013年，洛川縣政府把「洛川蘋果」作為主打品牌，全力發展當地電商產業，拉動產業轉型升級。數據顯示，2014年洛川蘋果在網上的銷售額為400萬元，到2021年，洛川蘋果的線上銷售額已達12.5億元，品牌價值更是穩居全國水果之首，達到687億元。

王超對此感觸頗深，他認為選對平台很重要，拼多多就是他搭上的快車：「拼多多是做農業起家的，對農產品商家還有扶持，我們的蘋果本身就有很高的品質，有了平台的助力，我們的銷量逐年攀升。」

周至獼猴桃能有如此好的銷路，可以快遞到全國每一個消費者的果盤中，也是因為這種電商平台的「連接」與「放大」。

新農人韓沛通過拼團、直播等創新模式，店鋪的獼猴桃銷售額逐年攀升，「銷量最好的時候，一天在拼多多平台賣過7萬多單，一天就有20萬斤的獼猴桃賣往全國各地。去年，獼猴桃總共銷售了400多萬單，銷售額突破了一億元。」

韓沛只是周至縣新農人的一個縮影。近幾年來，周至獼猴桃種植企業與電商平台展開多維度的合作，以電商平台的數據優勢、營銷優勢、品牌優勢，助力周至縣獼猴桃產業升級，讓周至獼猴桃鮮果的銷售規模不斷壯大。

作為連接器，下游是消費者，通過平台可以發現更多好貨，特別是直播讓他們了解到更多新品，打開認知的開窗，以更實惠的價格買到更高品質的水果；上游是新農人，支持他們將更多品類的水果從田頭走向千家萬戶，銷路打開了，收入也就提升了。

作為放大器，一端是9億電商用戶，讓他們有更多樣、更豐富、更有品質的生活；一端是超過1500萬的農戶，讓他們的農產品有更多、更高價值的出口，更快速地流轉。

拼多多第四屆「超級農貨節」期間，排名前十的水果暢銷榜單。製圖｜屈哥

以拼多多的「超級農貨節」為例，今年已經是第四年，橫跨兩個節氣、歷時24天，平台將累計投入15億扶持資源，除了在農產品「零佣金」基礎上投入百億補貼、秒殺萬人團等資源，還將聯合湖北等地的十多個縣（市）開展助農直播，拉動優勢農產區的銷售，提升品牌農貨、地標農產品的聲譽和影響力。

電商平台的作用，看似只是從分銷到直供的變化，事實上伴隨著對整個產業鏈的重構，在帶動農產品大規模上行的同時，也讓一些特色農業產地形成了規模化的產業基礎，吸引到相關產業到此聚集形成規模效應，推動了農產品的標準化、品牌化，提升了產品競爭力。

連接器+放大器，極大地釋放了生產活力，形成正向循環，促進整個農業升級，這也造就了今天的水果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