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先生擅長寫美人,他描寫的女子之美,總是讓人意亂情迷。在他小說中,有不少對女子玉足的描寫,引人遐想。
在古代,女子的玉足帶有強烈的暗示意味,是不可以輕易示人的。比如在《水滸傳》中,西門慶勾引潘金蓮,便是在她的腳上捏了一捏:
西門慶且不拾箸,便去那婦人繡花鞋兒上捏 一把。那婦人便笑將起來,說道:「官人休要羅唣!你真箇要勾搭我?」西門慶便 跪下道:「只是娘子作成小生。」那婦人便把西門慶摟將起來。(《水滸傳》第二十四回)
在《射鵰英雄傳》中,黃蓉是東邪黃藥師的女兒,所以身上也帶著邪氣,不拘禮法,大大方方地把腳給人看。在《射鵰英雄傳》第三十五章,黃蓉俘虜了兩名官軍,帶著裘千仞逃難。在鐵槍廟中,黃蓉洗臉洗腳,官軍就在一旁眼睜睜地看黃蓉的腳,還說黃蓉的腳很好看:
黃蓉道:「你說,你幹麼眼睜睜的瞧著我洗腳?」那官軍不敢說謊,磕頭道:「小的該死,小的見姑娘一雙腳生得……生得好看……」(《射鵰英雄傳》第三十五章)
黃蓉的玉足被看,卻也並不著惱,沒有與這官軍為難:
哪知黃蓉笑道:「憑你這副蠢相,也知道好看難看。」砰的一聲,伸棒絆了他一個筋斗,居然沒再追究。(《射鵰英雄傳》第三十五章)
這段故事的來龍去脈相信大家都已經瞭然於胸了,此處不再贅述,單說對趙敏腳的描寫:
張無忌拿起羅襪,一手便握住她左足,剛才一心脫困,意無別念,這時一碰到她溫膩柔軟的足踝,心中不禁一盪。趙敏將腳一縮,羞得滿面通紅,……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似乎只想他再來摸一摸自己的腳。(《倚天屠龍記》第二十三章)
居士我相信,就是在這一刻,趙敏喜歡上了張無忌。後來在大都,張無忌又見到了趙敏的腳,這次趙敏是穿著鞋子的,卻也讓張無忌面紅耳赤,心跳加劇:
張無忌心中一動,眼見這對腳腳掌纖美,踝骨渾圓。……不知如何,竟然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劇。(《倚天屠龍記》第二十六章)
在《天龍八部》中,金庸對於女子玉足的描寫就更多了,比如在第一章,段譽初次見到鍾靈時,她坐在無量劍派的房樑上,雙腳穿著蔥綠色鞋兒,一盪一盪的,非常可愛。
後來段譽要去鍾靈家中取閃電貂解藥,鍾靈讓他拿著自己的繡花鞋作為信物,段譽在脫鍾靈鞋子時:
只覺入手纖細,不盈一握,心中微微一盪,抬起頭來,和鍾靈相對一笑。……不由得看得痴了。(《天龍八部》第一章)
《笑傲江湖》中的五毒教,擅長下毒使蠱,令人膽戰心驚。教主藍鳳凰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又讓人心神蕩漾。五毒教的船帆上,繪著一隻纖纖美秀的女子素足,引人遐想:
青帆上繪著一隻白色的人腳,再駛進時,但見帆上人腳纖纖美秀,顯是一隻女子的素足。(《笑傲江湖》三聯版第十六章)
藍鳳凰是苗家女子,不像漢人那般講究禮法。她出場時,赤著雙足,嫵媚動人:
那女子約莫甘七八歲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帶被疾風吹而向前,雙腳卻是赤足。(《笑傲江湖》三聯版第十六章)
藍鳳凰和四個女教徒給令狐沖輸血時,各自捲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跟著又捲起褲管,直至膝蓋以上。這一場景令華山派一眾男弟子看得目瞪口呆,怦怦心跳,可見女子玉足的誘惑力有多大。
在這裡金庸對阿紫的玉足描寫得最為詳細:
游坦之一見到她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一顆心登時猛烈的跳了起來,雙眼牢牢的釘住她一對腳,見到她腳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天龍八部》第二十八章)
游坦之神志不清,心神蕩漾,竟然忍不住撲過去親吻阿紫的雙足腳背,還輕輕咬她的腳趾頭。相信這段描寫滿足了很多足控的幻想。從此游坦之愛上了阿紫,甘心做她的奴隸,並自願將眼睛換給她。看來游坦之不僅是足控,還是個m。
在《神鵰俠侶》中,楊過與小龍女本是純潔的師徒關係,金庸最後一次修訂《神鵰俠侶》時,也加入了戀足的情節。楊過在睡覺時,見到小龍女的一雙白足,竟也想入非非:
小龍女一雙纖纖白足在繩上轉了個方向,當是她翻了個身。楊過……見到這雙白足,只覺說不出的可愛,心道:「……我一生一世在這裡瞧著她這對小小的白腳兒,那一生一世就開心得很。」(《神鵰俠侶》新修版第六回)
後來楊過在做夢時捉一對白蝴蝶,竟夢遊握住了小龍女的這一對白足:
楊過……突覺兩隻蝴蝶一衝,從他手掌中脫身滑出,跟著有人喝道:「過兒,你幹什麼?」楊過一驚而醒,立即察覺自己雙掌握住了姑姑的兩隻腳掌,自己站地下小龍女所臥的長繩之前。(《神鵰俠侶》新修版第六回)
感覺在新修版中楊過很不老實,也不知道他夢見白蝴蝶是真是假,說不定只是想以此為藉口去捉小龍女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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