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曼人體結構
美術生考前必買的一本書
不管有沒有用
買就是了
只要花錢買了這本書
仿佛裡面的人體結構你都馬上能掌握
說句實在話
當年小編藝考的時候也買過這本書
老師讓我們把裡面的結構
來來回回畫了好幾遍
然後畫真人的時候還是一臉懵逼
因為人體真的
太複雜 太精密了
你無法通過段時間的臨摹結構
就能掌握清楚、只能了解個大概
在我們美術高考的畫室
基本上不會請模特
在我們那個年代
其實也就五年前
模特都是畫室里的學生轉瓶子輪流當
而在美院有這樣一位模特
他瘦骨嶙峋
永遠一身軍裝
留著長長的白鬍子
佝僂著背穿梭在學校的教室中
學校的小道上
他大概是歷史上年齡最高的模特
小編在查找他的新聞的時候
發現最近的新聞
已經是2015年的
那時的他95歲
2015年後也翻不到
任何關於他的新聞
也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做著
這份模特工作
人們毎10年就會回頭一望
望到家國變化、望到物是人非
人體模特行業中新興發展起來的行業
這些模特通常在一定場所
讓藝術家畫或攝影師拍攝
相比一些秀場T台中光鮮亮麗的模特
人體模特這一職業一直被認為
最低級的人體秀
成為模特行業中的灰色存在
而已過耄耋的老李
就是這些灰色產業中的一員
幾十年前他初到廣州
他白天沿街乞討
或者搜尋著垃圾桶撿垃圾販賣
夜晚就在漆黑的橋洞裡瑟瑟過夜
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中
他在美院附近乞討時被一名學生看到
並且建議他到美院中做模特賺錢
而他也在那時第一次
接觸到人體模特的行業
雖然最初他也會覺得尷尬不安
可是為了生活還是堅持了下去
成為有名的「人體模特老李」
現如今已經做這行幾十年的老李
比學生更加熟悉一節課的流程
對於參過軍的他來說
45分鐘要堅持一個姿勢
對一個他來說並不算難
他為了增加自己的競爭力
特意蓄起了長鬍子和頭髮
每天早上他都會將自己打扮整齊乾淨
提前去到教室準備好
在老李身邊還有一位
名叫阿娟的女孩
女孩整整小老李76歲
他們在屋子裡打鬧、開玩笑
好似一對普通情侶
老李說
他對阿娟像孫女一樣
他覺得阿娟被父親趕出家門
挺可憐就收留她讓彼此都有個照應
在率真的阿娟面前
年長的老李多了幾分孩子氣
在小小的出租屋裡
他們打鬧、互相取笑
阿娟的天真帶給老李歡樂
而老李則為落魄的阿娟提供了生活的基本
老李年輕時是
抗美援朝里的一批志願軍人
他在漫長歷史中
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當年他和戰友們橫跨鴨綠江
在戰場上與敵拼搏
但最後他們所在的營只有四人生還
四人中包括他一個
他說起當時的情景身子還會微微顫抖
當時他們四個人為了活命
把身邊戰友的屍體疊在自己身旁
把血往自己臉上塗抹
把自己偽裝成屍體
才僥倖逃脫美軍的進攻
這段參軍的經歷
讓老李從上到下都刻上了軍人的魂
而他每天都穿著那一套制服
在城市裡穿梭
只為了能配上了帽子上那一顆五星紅旗
復員後的他榮歸故里
成了全村的英雄
娶了老婆生了五個兒子和三個女兒
後來又有了七個孫女和七個孫子
可以說是兒孫滿堂
然而沒過多久
他就生了一場大病常年臥病在床
晚年都沒得享福的老李
因為喪失了勞動力
整日被孩子們說長道短
妻子離世、孩子不孝
60歲的他隻身一人
從山東南下去了廣州
在廣州已經生活30多年的他
也還是會想起
自己的子女與兒孫
他會坐上火車回家去看望他們
然而每次老李的熱情
總會在到家的那一刻被澆滅
老李說這幾年我回去
他們也就找我要錢
去年回去沒有帶錢、三兒媳婦說
「你在家待著也沒事做,趕緊回去廣州當模特吧!」
回到村裡的老李
還會被同村的人死死的盯著
因為他當人體模特的事在村裡人盡皆知
面對冷漠的子女
同村人的冷嘲熱諷
看似堅強的他也會默默落淚
心已經涼透的老李
之後很少再回到村裡
只會隔幾年去妻子的墓地看看
雖然現在老李看似不錯
可是真實的生活卻依舊拮据
他有八個子女卻無一人願意照拂
雖然人體模特這個職業帶給他
過名氣與機遇
但在這背後卻依舊無法填補
一個老人的孤獨
因為年齡已高
自己也不知道會在那時候離去
老李向中介申請把工資一月一結
調整到一周一結
最後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經歷
那就是
歷經磨難
他經歷過生死也體會過人情冷暖
但他依舊為自己的職業
努力付出著辛勞與汗水
為自己過好人生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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