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極問題上,中方一直倡導合同協作、利益共享的大國方針,並得到了歐盟、南美等國的支持。然而時過境遷,隨著西方反華勢力的崛起,這一和平的交往準則,正遭受到史無前例的衝擊,澳大利亞就是這一勢力的典型代表。
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ASPI)於4月27日發布了一份名為「睜大眼睛:管理澳大利亞和中國的南極關係」的「涉華」報告。該報告雖然沒有直接指責中方,但字裡行間對中國的蔑視、詆毀之意溢於言表。
ASPI指出,中方試圖利用自身的政治影響力實現在南極的擴張,並以此建立符合自己的戰略目標。中方對南極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並期望得到包括澳大利亞的響應。至於是什麼樣的響應,ASPI沒有明說,但明眼人清楚,這只是一般性的技術支持,澳方或有意的曲解。即在南極事務上,中方需要與各方共同協作,以期更好的開發南極,保護南極,為人類造福。
但就是這種共同開發的善意,竟被澳方誤解,並以此作為「武器」,反用來制約中方。我們不禁要問了:南極作為事實上的「無主之地」,施行先發現,先開發的方針有何過錯。況且中方自1983年加入《南極條約》,並建立長城考察站以來,並未對南極實施真正意義上的資源開發,何來與他國爭利一說?澳大利亞這邊般心積慮,恐怕背後隱藏著深意。
按照媒體的評述,澳大利亞作為「五眼聯盟」的成員,或又打出了一張針對中國的王炸。對於澳方而言,在亞洲區域和中方叫板無果之後,開始轉戰南極,憑藉自身有利的地緣優勢,間接的抵消中方的影響力也無可厚非。換言之,西方組織已經不滿足在家門口堵截中方了,欲在遙遠的南極斷中方的後路。
但是西方忽略了一個事實:中方雖然進入南極較晚,但憑藉多年的紮實運作,已經在該區域建立了穩定的存在。簡單的說,中方已經建立了包括長城站、中山站、崑崙站和泰山站在內的4個考察基地,並在此基礎上實現了在信號交換、保護鯨魚等項目。反觀美國、澳大利亞等國,受困於資金、技術等因素的困擾,在南極少有建樹。
需要注意的是,中方在南極問題上一直反對大型商業項目的介入。2014年,在澳大利亞閉幕的南極洲海洋生物資源保護委員會(CCAMLR)會議上,中方和俄羅斯就投了美歐在南極建立海洋保護區的反對票。中方的意思很明確,南極不能成為人類新的主戰場,南極作為人類最後的處女地,斷不能被褻瀆。
從這個角度分析,澳大利亞對中方「倒打一把」,頗有瑕疵必報的嫌疑。不過話說回來,在南極進行角力,符合西方一貫的對華思維。拋卻地緣政治利益不談,如何在南極對中方反手,恐怕是歐美等國日思夜想的事情。此次澳大利亞首先發難,就凸顯了歐美打壓中國,分化中方的險惡用心。
針對此我們必須有所防範。已知的是,中方已經就南極開發事宜,牽頭多國,訂立了多項守則展開協作。毫無疑問,澳大利亞的出手或稍顯遲滯,其破壞中方在南極構建「命運體」的做法不得人心,也終將無果。
在疫情肆虐全球的當下,某些國家通過對外爭端,轉嫁內部矛盾的想法愈發的強烈。澳大利亞在這個節點,應該思考如何有效的進行內部防疫,而非簡單的向中方「潑髒水」。畢竟南極事關全人類的利益,豈非澳大利亞一方聒噪就可以改變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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