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珠穆朗瑪,雄壯的高原風光,宏偉的布達拉宮,虔誠的藏傳佛教。
影視作品中,喜馬拉雅永遠遮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引人入勝。
但看客想要靠近時,她卻又拒人千里之外。
低溫,颶風,高聳的山峰,頻發的雪崩,不經一番徹骨寒,忍受身體精神的雙重摧殘,就休想體會到她的美。
國慶檔大片《攀登者》中,徐纓、李國梁、曲松林、方五洲,一代又一代攀登隊員拋頭顱灑熱血,挑戰人類極限,終用生命登頂珠峰。
「為國登頂,寸土不讓」
除了證明人類極限,登頂勇士還肩負著另一項重要使命,那就是捍衛領土主權,護衛青藏高原的聖潔與安寧。
綿延數百里的喜馬拉雅不僅需要「攀登者」,更需要「守護者」。
10月6日,CCTV6、愛奇藝聯合出品的主旋律電影上線,導演就將鏡頭對準了為護衛喜馬拉雅安寧默默付出的普通「守護者」。
《我的喜馬拉雅》
「人口分界線」是中學地理的必考點。
該線始於黑龍江的黑河市,止於雲南邊境的騰衝市,線東人口稠密,寸土寸金;線西人口稀疏,土地資源占全國的64%,人口卻只占全國的4%。
如果繼續往西,在青藏高原西南部、喜馬拉雅山沿線,還有一個堪稱中國人口密度最低的鄉——玉麥鄉。
西藏自治區山南市玉麥鄉,轄區面積3644平方公里,相當於三個香港特別行政區大小。
但如此廣袤的土地之上,居住的鄉民只有可憐的191人,人口密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歷史上,玉麥鄉還有個更廣為人知的「稱號」:三人鄉。
父親桑吉是鄉長,姐姐卓嘎是副鄉長兼婦女主任,唯一的鄉民是小妹央宗。
三口人組成了一個鄉,守護著近2000餘平方公里的鄉域。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樣封閉、枯燥的生活,桑吉一家堅持了34年。
《我的喜馬拉雅》便是根據卓嘎、央宗姐妹的真實經歷創造而來。
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一望無際的河穀草原,一望無際的高山冰原,一望無際、綿延千里的喜馬拉雅。
玉堆鄉的一草一物都顯示著豐饒、遼闊,都渴望哺育更多的中華兒女。
但可惜的是,因為地形閉塞、交通不暢,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居民願意定居於此。
70年代,主人公仁吉受感召,帶領妻子拉珍,女兒卓瑪、格桑來到了玉堆。
春夏之時,冰雪消融,萬物復甦,一家人就在草地放牧為生,溫馨幸福。
秋冬來臨,大雪便將一家人困在了玉堆,與世隔絕。
更可怕的是,境外的不速之客也會在大雪掩護下入侵玉麥,與仁吉一家搶奪深林中的食物,干擾他們一家的生活。
進城山路曲折漫長,身患重病的妻子拉珍因救治不及時,死在了玉堆,臨死之際,祈求仁吉帶女兒出山。
侵擾者不斷出現,老劉也勸他帶著女兒到縣城生活。
但,仁吉卻強迫孩子留在這裡,強迫兩個女兒生活在玉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人類生而就有趨利避害之心,嚮往更穩定、更美好的生活。
西北牧民逐水草而居,東部農民闖關東、走西口,每個人都努力創造更多的個人價值,讓家人生活得更好。
但主人公仁吉的選擇卻違背了「天性」,放著發達的縣城不去,非要守護荒涼的玉堆。
妻子勸他離開,老劉勸他放棄,就連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女兒也隨著年齡的增大,有了自己想法。
最終,喜愛唱歌的小女兒卓瑪選擇離開玉堆,成了縣文藝隊的宣傳員。
大女兒格桑雖然人在玉堆,可心卻通過書信飛到了拉薩,飛到了自己的愛人扎西身邊。
「爸爸,我不走,我會一直在玉堆,守著阿爸,守著家。」
「格桑,現在時代變了,玉堆不是我們一家人可以守下去的。」
久經滄桑,仁吉的臉龐看不出悲傷,可他的內心卻充滿著對女兒的愧疚,對妻子的歉意。
玉堆是他的家,是女兒們的家,還是祖國的一部分。
神聖,聖潔,不容外來者侵擾,仁吉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它,與入侵者做抗爭。
雖然這樣的選擇對正值青春的女兒來說太殘忍了,他的身體狀況也在每況愈下,但他仍舊選擇咬牙堅持。
聽著窗外的疾風驟雨,年近七旬的陸遊寫下了:「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台」。
即便年老體弱,僵臥孤村,陸遊依舊為國家的安危憂慮,在夢中繼續披堅執銳,為國戍邊。
用筆下文字抒發自己的愛國情懷。
仁吉一家沒有陸遊般的詩情畫意,但卻自願留在孤村,為國戍邊34年,用實際行動抒發對祖國的熱愛。
妻子因病去世,兩個女兒也遭遇了入侵者,家中糧食、用品慘遭洗劫。
仁吉回到家中,安頓好女兒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生火,將偉人像前的燭台點燃。
為了驅散入侵者,仁吉在山間巨石、林中大樹之上,畫滿了國旗,用祖國的力量震懾侵略者。
苦守多年後,新的移民到來,而仁吉帶著女兒又前往邊界,守護玉堆鄉父老的安寧。
沒有絲毫的抱怨,沒有多餘的怨言,父女三人就這樣衛國戍邊,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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