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雷佳音斗勇,湯唯「黑化」,這屆女導演膽子好大

2019-11-21     伊姐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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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伊姐(周桂伊)葉子姚

有一個詞,叫做「吹哨人」。

意為「所在企業或組織存在重大問題、嚴重威脅公眾利益時,不惜面臨巨大危險勇敢揭露的人」。

他們了解內幕,發出聲音,警示公眾,有很強的震懾作用。

同時,因為角色的特殊性和敏感性,「吹哨人」要背負巨大壓力和危機,甚至生命危險。

今年,我國首部關注這個題材的電影《吹哨人》也將搬上銀幕。

就在今天,它在第28屆中國金雞百花電影節上亮相。

這世上,沒有人,生而偉大。

「吹哨人」是恐懼與勇氣的博弈。

電影《吹哨人》里,男主角馬珂(雷佳音飾)是跨國企業海外工作人員,女主角周雯(湯唯飾)是國內相關企業的重要負責人。

表面上,一個是有妻有兒準備定居澳大利亞的海外精英,一個是有權有勢卻暗藏秘密的成功女性。

兩個人因一場跨國交易,產生交集。

卻發現,兩個人的「交集」遠不止於此。

突然發生的「地震」,同事的離奇死亡,交易的疑點重重,把原本生活安寧的馬珂和身負許多線索的周雯,一起推向巨大危機。

他們合力尋找真相,卻深感距離真相越近,自己的生命越危在旦夕。

他們一起開啟了橫跨亞、澳、非洲的「大逃亡」。

前有事實真相在引路,後有職業殺手在追擊。

毫無身手的兩個普通人,要經歷各種命懸一線的時刻,分分鐘就上演「生死時速」。

飛機墜機、破窗跳樓、飆車爆炸、跳鐵軌鑽火車、非洲大草原上飆車......還要時不時與子彈擦肩而過。

雷佳音和湯唯這一次,打破了以往熒幕cp的想像。

情感關係上更複雜:一個不棄不離,一個另有盤算;一個求放過,一個求原諒。

相同的,是一樣陷入煎熬和不安。

《吹哨人》在打開方式上更酷炫。

如果說「史密斯夫婦「是特工版相愛相殺,那麼,雷佳音和湯唯演繹了被七情六慾控制、膽怯和有軟肋的平凡人,拿什麼克服人性中的自私。

從第一部導演處女作《海洋天堂》,到後來口碑和票房都漂亮的《北京遇上西雅圖》和《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再到今年國慶獻禮片《我和我的祖國》中的《回歸》。

薛曉路一直都在嘗試不同題材。

從左至右依次為: 文牧野、薛曉路、張一白、陳凱歌、黃建新、管虎、寧浩

在不同的創作題材下,相同的是,都以細膩的情感和影視化語言,觸碰貼近生活的現實話題,有很強的情感共鳴。

《海洋天堂》講自閉症兒童,創作靈感來自薛曉路8年義工生涯,大家才能真正看到並了解自閉症。

《北京遇上西雅圖》和《不二情書》,看似是浪漫愛情故事,實際上,涉及「拜金女」、同性戀、赴美生子、教育移民、物化女性、吃軟飯、出國留學等等與當下貼合的現實問題。

薛曉路形容它們是「包著愛情殼子的非愛情電影」。

她想表達的不只愛情,更是外殼下的滄桑、流離、困頓和回歸。

在《回歸》中,即使講述的是重大歷史事件,也會做足「小人物」的情感。

一塊手錶,就串起任達華和惠英紅這對中年夫妻的恩愛和恩情。

她忽然如此爆發了力量,變得如此充滿光芒?

別忘了,國內首部聚焦家庭暴力的作品,堪稱經典的《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是薛曉路擔任編劇。

薛曉路三個字,意味著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現實意義和價值。

作為薛曉路海外系列第三部作品,這一次的《吹哨人》,相比之前兩部,難度更大,挑戰更多。

挑戰之一,把雷佳音和湯唯打破重塑。

雷佳音不再是長在笑點上的男人,而是真正的內心有千鈞雷霆的男性。

在開機前去澳大利亞健身、游泳、曬太陽燈、背英語台詞,全方位「魔鬼訓練」,為的是形象可以為自己人物的深度去背書。

作為國內首部呈現「吹哨人」題材和概念的電影,在細膩的情感處理之上,增加了犯罪、懸疑等元素。

薛曉路把她當做商業類型片拍:「很刺激,雖然裡面有很多情感故事,但是同類型上更偏向動作和懸疑。」

這是湯唯是第三次與薛曉路合作,這次,薛曉路讓湯唯在片中挑戰了自己演藝生涯的最多高難動作。

她一改往日知性優雅的女性形象,變成造型百變、心思深重的「腹黑女」。

上演了破窗跳樓、非洲飆車、街頭跑酷,各種造型輪番上陣,荷爾蒙滿屏飛。

挑戰之二,在主旋律里嘗試人物深刻的糾葛,呈現人性的深淵。

用雷佳音之前接受《周末畫報》採訪時的話說:

「《吹哨人》里的情感很微妙,又是一個男人跟兩個女人之間的情感,我會覺得微妙且準確,這一點很吸引我。」

女性導演在大家印象中,很容易在作品裡投入過多情感向,或者想要表達地太多,不懂得克制,不擅長邏輯。

但這一次,她把人性之間的博弈,那些愛情究竟是用什么元素組成的方程式,要一步一步拆給你看。

  • 那個在慾望的洪流中拚命掙扎,想要抓住稻草,妄圖死裡逃生的人,又何嘗不是在成人世界裡被名利驅使的你我他?
    • 那個在恐懼膽怯中顫抖,又在良心被拍打的痛苦中左右為難的人,像不像午夜夢回,為某個人或某件事輾轉難眠的自己?
    • 在物慾橫流事不關己的當下,幾百萬人的性命和自己的人生下半場面前,究竟如何選擇?

    這是導演薛曉路在縝密的邏輯、精彩的「逃殺」背後,扔下的拷問。

    有人說,《吹哨人》的故事,在講平凡的英雄,但導演薛曉路曾用四個字形容「吹哨人」的內心動機,就是:無法安寧。

    作為女導演,薛曉路是讓我非常佩服的點是,她選擇了一條少有人走的路。

    西雅圖系列帶來了巨大的流量和成功,她是可以一直寫續集,吃一輩子的。

    但她並不想躺在功勞簿上,哪怕是充滿危險甚至失敗,她還是想去做嘗試。

    而嘗試,就是少有人走的路,是艱辛、未知和風險。

    《吹哨人》的新,不僅是新題材、新類型,最重要,作為國產電影,在情感故事裡放進去動作和懸疑,在主旋律里有人性的糾葛,都是少見的。

    薛曉路是擅長對現代情感進行捕捉的,在《北京遇上西雅圖2》里,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台詞是:「愛都可以隨便做了,為什麼還要談呢?」

    一句話,把現代感情生活的矛盾,狼狽和痛楚,完全道盡。

    而在《吹哨人》也會貢獻無數金句,等待大家走進電影院後去發掘。

    • 當你以為以為女導演的高光時刻,只停留在「都市愛情故事」中的時候,她已經向前一步了;
    • 當你以為女性導演的思維還囿於情與愛,薛曉路早就在需要邏輯足夠強大的懸疑中自我表達了。

    去吧,大幕拉開,哨子一響,一切才剛剛開始。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7-E6jW4BMH2_cNUgbuEc.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