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爾多斯前旗薩拉烏蘇河套大溝灣,距今13-7.5萬年前是末次間冰期的湖泊環境,是河套(鄂爾多斯)人和薩拉烏蘇野生動物諾氏象、王氏水牛等共同生活的美麗家園,後期由於地殼抬升、沙漠流動和河流切割,逐漸演變成現在的景象。
從繁華鬧市走進這神秘的灣中,眼前這少許溝渠植被的儷影,禁不住對數萬年前河套人的幸福生活艷羨不已。
看到表層沙土流失後的柳根,恍然了它為何砍頭不要緊,原來是只要根扎深!
水的靈動正如它孕育一切的生命體,要流淌著,要奔騰著,才能吸納一切自然養成。正所謂流水不腐嘛。
這也是每名旅者不論是在山石間森林中,還是在戈壁前沙漠裡,遇到水流那種莫名欣喜和歡動的緣由吧。
而水流旁的巨石默默無語看著腳下,或許在追憶過往的歡愉和滄桑,也可能是在感悟歲月的切膚和刮骨之痛。
大地卻不會在乎一塊石頭的傷感,依然自在的演繹著霸道總裁,隨心所欲的裁縫著自己。
隨著步伐的積累,漸漸的我們已經被大溝灣的萬物包容起來。當你融入風中聆聽自然時,每一刻的音律都充滿了心靈的無比靜怡。
林間溪旁的枯樹腐枝,泥中沙裹的化石碎片,娓娓訴說著數萬年間,這片土地上人和物的相依相存,演繹了多少生死輪迴。
有道是一歲一枯榮,而歡騰在路上的我們,對於未然的世界又能知曉幾許?
最好的生存法則就是看高望遠,邁著堅決,踏過枯骨,歡笑著迎接並面對每一天的日出。
那麼我們自然而然會看好並且能夠過好每一天,活好當下。
可能也正因為此,我們才能在日落時,圍著篝火盡情動舞,激情歡唱。好像是應了岩畫兒說過的一句話,大意是我們回到自然,正是因為我們身上都有的原本野性需要釋放。我以為,這種「野」,恰恰是對歡快生活的神往。
火光下的溫熱和光亮,好比是生活里暖暖的愛和幸福的指引,讓人想吼想叫。
一頂小蓬,一如一個遮風避雨的小家,在暗夜中也是那麼溫馨。周邊塘中雄蛙齊奏著追愛之韻,蓬中的鼾聲也此消彼長不甘示弱共鳴著勞累過後的放鬆。耳邊風過蟲鳴,自然萬物不都是生命的暢響嗎?
晨曦中回眸凝望,大溝灣看起來是卻那麼寧靜,昨日一天的歡騰,並沒有改變它的繼續自命不凡,一切變化依然在有條不紊。我們以為給它卸下了疲憊,其實它給了我們功課:回去吧,像來看我一樣,開心執著的追愛,快樂的裁剪自己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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