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就想寫這篇文章了呢?除了我爸,我很少寫人物篇,但這個人真的是我最好的閨蜜。
佛說,前世五百年的一次次擦肩,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次回眸。
我們是那種可以好久好久不聯繫,是那種一旦聯繫就要見面,然後動用語言或者肢體來上演一場互相「傷害」的戲碼。
每次出來聚聚都感悟良多,我想極力抓住這份美好、這份純真、這份友情,有些時候有些感動有些感悟我怕給忘了,所以得用簡單的文字來記錄我這複雜的情感表達。
你說:
我說:對呀,是好久不見呀,你還和當年一樣沒變,唯一變化的是又更漂亮了,咦!發自內心的感嘆,這貨,真是女大十八變。
說說你吧。
回想起初次見面的那個場景,依稀清楚記得高一開學那天,表哥帶我到他租房學習的地方那看看,順便認識下他的朋友們。哥哥這樣做我想是為了日後學習和生活方面大家可以有個照應。
進去房間,映入眼帘的是,椅子上坐著一位女孩,居然文靜地像空氣一般寂靜!余光中看到她好像正在看高一的政治書。我小聲問表哥,她是誰?表哥說你是他朋友的妹妹。
我心裡暗想我們將來應該可能不會有太多交集。
然而陰差陽錯,我們居然分在同一個班,居然還成了同桌,不可思議地是還成了彼此最好的朋友。原來命中早就註定我們會相遇、相識,最後還成為彼此最好的朋友。
如你所說,我們的關係是那種經常不聯繫,一旦聯繫就迫不及待要見面的人~
的確,你是我見過我圈子裡最溫柔,最文雅,最細心,最有少女心的人了。你從來不會大聲說話,不會說髒話,好像我沒有見過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好奇的,也許我不太了解你,也許我又好像很了解你…
從高中到現在,你在我眼裡一直是最勤奮,最努力,最上進,最堅強的人。
自從高中畢業後我們就再沒有見過面了。
多年後的有一天,你突然聯繫我了!說我們好多年沒見了,想見見我。
記得第一次見面是18年的11月某個周天,我去寶安 U中心參加Part-time Job培訓的時候。
一培訓完我迫不及待立馬微信語音你出來碰面。
幾經波折,我們終於見面,兩人二話不說,不顧身邊是否有無旁人存在,兩個直接互相擁抱起來,互相捶打起來,一起傻笑不止…
這也許是我們獨有的見面打招呼方式,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兩個人是歡樂智障少女。
第二次見面是在我們公司樓下。
記得那天我正好在加班,提前約了你,結果又讓你等很久,差點讓你白走一趟,真是有點尷尬,還好我在你回去之前提前把工作完成了。
開心地按下電梯,跑下樓去迎接你。在樓下,我遠遠望見一位疑似你身影的人,內心的激動讓我無法思考辨清那人是不是你,就直接狂喊你的名字,結果尷尬到家了!
那個人居然不是你!人家用嫌棄的眼神傻笑了我一眼好尷尬呀,還好沒有衝過去去抱她打她…
後來到今天也會經常性約出來見面聊天,互相講講各自的工作生活情感…
這人啊,有時候還真是蠻奇怪的,只要進行一次單純地聊天,就仿佛可以治癒整個夏天的憂鬱。當然,也得要看是誰。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寫了那天有關我們見面的回憶,說實話,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還真是很感動。
記得你這樣回憶道:
你是一個愛笑的女孩,聽說愛笑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差。
記住:永遠不要怕,堅持自己的選擇,一直走下去,你的努力其實上天都看得見,我更看得見,雖然結果有時候不那麼盡如人意,但是你從中也收穫了快樂的源泉和人生寶貴的經驗。
細膩如你,深感我心,與你結交,何其幸運!謝謝你的表白,我都記下了,藏在心底了。
朱光潛在《談修行》這本書談到交友的原則:「同聲相應,同氣相求」。交友和一般行為一樣,我們該牢記在心的是「責己宜嚴,責人宜寬」。
我待友也是這樣的原則:責己宜嚴,責人宜寬。
躺在通訊錄里的好友雖然沒有上千,但也有好幾百,看著這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容顏,甚至是社交軟體上的頭像,卻常常無法從何找起…
當你打開手機,一個一個的翻過去翻過來,又有幾個人能令你安心和坦然地可以不顧一切去打擾,可以不顧一切隨時隨地的暢所欲?
其實我們也可以不用想太多,三觀合得來就交得值當,合不來就充當點頭之交,也不失禮貌。
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確實如此,我們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我們就會被影響成什麼樣子。只要你足夠優秀,同樣也會吸引和你一樣優秀的人!
人生得一知己,很滿足。當俞伯牙遇到鍾子期,魯迅碰到瞿秋白的時候,也曾感慨過「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看完這篇推文,記得和你的好知己說說內心最真誠的話,感謝她/他一直能陪你傻,陪你瘋,陪你哭,陪你笑,陪你一起老去…
致我們的青春,友誼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