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腳下,自古華美地。
繁華大唐期間,百姓已聚居此處。
取《詩經》」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意,村名檀干。
五代十國期間,唐越國公汪華後裔遷址至此,景仰唐風,修整村落,改名為唐模。
民間對盛唐風象的景仰與思念,可見其情。
村落百姓初始心愿或許就是,能活出唐朝般的美好模樣。
簡單、善良的意念力量,化為淳樸的民風,從此深刻在記憶。
1200年時光轉倏,如今,純真依然如當初。
入村,祥和與淳樸之感,撲面而來。
剎那間,便能洗滌去旅者的所有風與塵。
村落因汪氏起,又因許氏興盛。
明清正徽商馳策華夏時節,村民富饒,文雅逐年深深沁入村落血脈。
繼而,文人有同胞翰林,雅士有小西湖,唐模成徽州美艷地。
有村翰林許承堯言,」山深人不覺,全村同在畫中居「。
寥寥數言,畫面鋪展橫陳眼前。
每一個遊子,都對家鄉格外情深,但凡用文辭描繪的美,自然要比平日更多添幾分。
越真誠,越善良,越能見到更多的美。真善美,無以逾越。
許氏宗祠,如今就在溪畔村口,記載著家族對村落的漫長年月相守相護。
村落家族共興,群居和諧方盛,華夏禮儀之邦,民間深持此道。
難得見到有穿村而過的溪流,有唐模般大。
清溪略微有著浩蕩之感,映襯兩岸貼水而居的徽派人家,
蕩漾的微波之上,是平和的百姓,在純凈淡然中閒看歲月。
溪畔,有水街,路廊貼水搭造的美人靠,記憶那些繁華時光。
在今時,沿溪行走,如同真實走入古時光。
那時,車馬慢,書信緩。
那時,懂一個人,很簡單。
活著的古村,緩慢的時光,
跟著溪流的軌跡,在青石板路上,
腳步不舍,唯願一直緩慢散行久久。
跨溪,各式石橋外,有靜美廊橋。
如彩虹,連貫兩岸祥和人居。
橋名高陽,建於明代,石質雙孔,帶著徽州獨有的韻味。
每一條橋,本只需跨過艱險,抵達彼岸;
但總有一些有心的善良人,想給予行者更多呵護,
人因愛,從而有廊;橋因廊,從而更美。
基於善意的美麗,更能經久歲月時空的流傳,更能創造浪漫美好的疊加。
故事,記憶,美好,一幕幕在那些廊橋上展開,
廊橋遺夢,無論中華,或者歐美。
人世間的情,總是不變。
徽州,自古有曬秋。
唐模的秋天,小橋流水人家之外更有絢爛色彩。
秋風起,恰好豐收時節,村民把一年勞作收穫的農物,
或懸掛、或架曬、或鋪晾,
最樸素的晾曬農作場景,在旅者和攝影師眼裡,成為最美風景。
一種格外喜悅的顏色,五彩斑斕,曬掛於白色馬頭牆前,
記憶了村落景致的美奐美輪,
成就了徽州大地的秋韻無邊。
突然,能理解喜愛追逐秋天者的心靈,
這無愧是最舒爽的季節,
雲天、風塵,此時最乾淨,
人心,也因收穫和喜悅,也最乾淨,
洗滌了一切遮掩,只留下純粹的色彩。
古村記編輯,作者一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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