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若世界太複雜,就用愛為它上顏色

2020-04-01   書筋巧談

所有動物都有慾望,動物的慾望是食物,人的慾望則無窮大,人類是所有慾望的源泉,不甘心居於現在,想要更好的未來,所有的祈禱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人到底是在拜佛,還是在拜慾望,人對神是為了索取還是信仰。慾望沒有對錯,而在於怎麼控制和利用它。在《重生》中,許多的案件的源起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不是所有人,都會有人性和良心,有些人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有一部分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做慾望的主人,別做慾望的奴隸。


劇中男主人公秦馳,因為失憶,他在人前不得不偽裝自己,因為他不知道從前的他,到底是怎樣的人,而唯一一個可以讓他感到放鬆的人,卻是一個想置他於死地的女孩,因為他們兩的關係都很純粹,只有面對陳蕊時,他才可以完全放鬆自己,而他也是陳蕊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兩個人似乎是朋友又像是父女,而本質依然是仇人。感情是美好的,也是是人最大的羈絆,一旦有了感情便有了可以攻擊的軟肋,但有時候感情也是鎧甲。

一直想找回原來記憶的秦馳,無暇顧及其他新案件,便交給路銘嘉全權負責,而他也不負所望。在撞死環衛工人後逃匿的案件中,他不僅破解了這個案件,還通過緊密的邏輯思維,發現當年的意外死亡的主唱,死因並不簡單,通過審訊發現,這三個人都死於同一個人手上。假裝是和石晶散步,其實是想了解從家到便利店的實際路程和時間,通過各種細節和推理技巧,發現藏在其中的玄機,連主人都不知道的細節,而他卻發現了,通過睡裙上的口紅和季節的天氣,發現家中有人登門造訪。人不論是在娛樂圈,還是在現實生活中,我都認為,有能力的人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能力就只能看他人的臉色,努力提高自己,而不是去毀滅別人。

永遠有人比你優秀,你無法一直在鼎峰,社會就是優勝劣汰,你可以不承認自己的缺點,但永遠會有人批評你,每個人都不完美,這並不可怕。明明擁有實力,卻因為一位當「官」的老爹,下午卻只能在辦公室里玩掃雷和蜘蛛紙牌,也只有秦馳不在乎他爸是誰,或者說不記得了,他才能更好地發揮自己的作用和能力,可以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他一直渴望自由,渴望擺脫標籤,討厭別人拿有色眼鏡看他。但這也無法改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觀點,你無法改變他們,改變世界,即使你一句話也沒說,在人們心中早已經給你貼好標籤。有實力的人,無法得到發揮,英雄沒有用武之地,這應該是最可悲的事情了吧。

「感情很危險,不僅僅在於可以欺騙他人,而是當你相信並服從他的時候,你會蒙蔽你自己,你會把正義、公理原則、法律,全部置於身後,甘心沉淪于飛蛾撲火般的自毀之路上」。每個人都說愛,可什麼是愛?我想大概就是馮瀟對秦馳的那種吧,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即使知道這是錯誤的,為了秦馳返回到「714槍案」的現場,為了幫他拿回槍枝,不問緣由,身邊有著「714槍案」的家屬,也願意幫他隱瞞,身為刑警的她,為了秦馳,可以不在乎正義,因為愛,秦馳即正義。


張愛玲曾這樣描述愛:「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愛情就是剛剛好,即使曾經離過婚,他們也依舊相愛,擺在家中的合照,從未拿下來過,家中屬於馮瀟的東西,也依舊在那裡,他們彼此心中都一直都對方。秦馳曾對她說:「你漂亮,你事業發展空間又比我大,性格脾氣哪哪都好,就算分開了你都願意幫我,而且是冒險幫我,這樣的你都忍不了當時的我,那當時的我,是不是特別特別差勁」。到底是什麼讓他們放棄了彼此的感情,讓兩個相愛的人越走越遠。

「愛果然是非常奇妙的東西,比翡翠還珍重,比瑪瑙還寶貴,珍珠、寶石買不到它,黃金買不到它,因為它不是在市場上出售的,也不是商人販賣的東西」。愛情太寶貴了,可遇而不可求,愛情和鬼一樣,只聽別人遇見過,馮瀟對秦馳的愛,是不計回報,願意付出所有。「我們都需要同伴,如果說群居是一種本能,那同伴就是種選擇,我們通過外貌、性格、血緣和社會價值,甚至意識形態來品評他人,再從中甄選,哪些可以同路前行,哪些最好不要再見,可以在一起的,殊途也能同歸,合不來的,還是算了,畢竟誰也不會指望,從無法信任的同伴身上,得到哪怕是最脆弱的安全感」 。

人是群居動物,一直在找尋可以陪我們共度餘生的另一半良人,通過各種篩選和對比,從另一個人身上獲得所謂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原本躺在醫院的秦馳,醒來後便跑到馮瀟家中,他下意識地把馮瀟當成了自己的避風港,他對馮瀟說:「我忘記了過去自己是什麼樣子,一定蠢得可以,竟然願意用功名,換這美好的時光」。馮瀟聽後也頗為感觸:「其實只要人還在,很多事情都可以重新開始」。他們都是想重新開始的,但是現在這個階段不是時機,他們都要查清「714槍案」的真相。如果是真愛,不差這一朝一夕。

每個行業都有或多或少的職業病,老師的職業病是咽喉炎,玩吉他的有腱消炎,彈鋼琴的有肩周炎,而警察的職業病,不受控制,可以在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秦馳在「714槍案」中,身中兩槍,都留下了重大創傷,額頭的一槍讓他忘了曾經的自己,膝蓋的一槍,讓他成為了一個半殘疾人,俗話說:「病久成醫」,每一天他都會自行清理膝蓋里的殘留物。如果額頭的那一槍偏了一點,可能就不是失憶了,而是直接威脅生命,他們每一天都經歷著這些危險的事情,充當著正義的使者,而正是因為有這些人,社會才會充滿一片祥和的氣息,永遠有人替我們去扛住這些風險。

在這次疫情中,也讓我明白你永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們居然如此的團結。在一個醫務工作者的敘述中說,所有人都願意報名投入到這場疫情的戰鬥,沒有一個人退縮了,大不了就是為國捐軀。是所有的一線工作者保護著我們大家,只要我們需要,他們每時每刻都在。他們才是人間的天使,值得我們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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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理應和其他孩子一樣,在人格上平等,享有同等的權利,太陽村的村長張淑琴,畢業於西北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作家班,曾任陝西省監獄局少年犯管教所助理調研員,人民警察一級警督警銜,也曾是獄警的她,可能見了太多的離別,看見許多的孩子失去了家庭的溫暖,她曾撰寫的論文有《保護無辜兒童的合法權益,替犯罪者代養未成年子女》、《還孩子一個公平》。曾有一部紀錄片是《等待太陽》,是一位來自丹麥的紀錄片導演Kaspar對於北京太陽村的關注和記錄,他們在等待曙光的降臨。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被原諒,也不是所有的傷痛都可以被撫平,總有時間也無能為力的事情,這些孩子更需要的是情感上的填充,而這些只有他們的父母可以給予。犯罪有時候連累的是一整個家庭,凡事三思而後行。

現實中存在著許多計算外地餘數,生活不是簡單的計算題,這其中最難破解的,大概就是感情,他無關於邏輯和機率,無從推斷,也無法認證。法律是冷血無情的,「只是職責所在,我是執法者,當所有人都在為愛恨情仇。糾纏不休的時候,我希望理智的聲音還在,或至少,自己依舊保持清醒」。感情無法左右法律,就像我們需要為人民伸張正義一樣,像馬丁·路德·金說的:「歷史將會記下,在這個社會的轉型期,最大的悲哀不是壞人的囂張,而是好人的過度沉默」。正義永遠不會沉默。這個世界太複雜太渾濁了,需要用愛來給世界上一層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