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遺憾的為大家發出一道通知,希望大家原諒

2019-08-17   木子文武遊戲666

各位親愛的觀眾老爺們,因為我被封了,所以更新不了漫畫了,請大家原諒,解封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至少也有一百天吧。

但我想即便沒有了這個號,我和各位觀眾老爺的友誼也不會改變,大家要是有什麼需求的話,也可以私信我,我會給大家回復的。

另外我也想推一下我的新書 宇宙封神榜 在起點和qq閱讀就可以看的。

「咦?這個電阻為什麼會發熱這麼厲害?」偌大的皇宮書房當中,一個小男孩眨巴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電路板,疑惑的歪著頭,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其中的關鍵,讓這小男孩抓耳撓腮,急得滿臉通紅。

這小男孩大約十歲左右,皮膚嬌嫩白皙,一雙眼睛很靈動,小臉還帶著一些嬰兒肥,粉撲撲的很可愛。

這裡牧野皇宮的御書房,整座牧野星的書籍資料,都可以在這御書房當中找到,這小男孩的手裡面就捧著一部典籍,在他的旁邊,也有一些厚厚的典籍散落在周圍,翻開一半,上面的小字密密麻麻如同蠅蟲一般細小。

噗,正當小男孩抓耳撓腮的尋找典籍,想要從典籍當中尋找為什麼電阻過熱的原因之時,忽的從電路板上傳來一聲輕響,那電阻輕輕的爆開,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

「唉。」小男孩看著燒焦的電阻,眼神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輕輕的翻動手中的典籍,終於在某一頁找到了原因。

「原來是因為電阻老化的緣故啊,怪不得了啊。」小男孩看到典籍之上的解釋,細心的理解,眼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是隨即小男孩的臉色就是一暗,耷拉了下來,頗為可惜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我翻遍整個皇宮才湊出這麼一個電路板,沒有備用的零件啊。」小男孩拳頭一握,焦急的站了起來,開始在皇宮書房的一堆雜物當中尋找起來。

小男孩的動作儘管很輕,但尋找書籍翻閱的時候,還是掀起了書房裡面的塵土,揚撒到了空中。

皇宮的御書房,現在已經是如同雜物間一般的存在,自從幾十年前荒廢之後,一把大鎖將其封住,裡面的雜物就和書籍一同封鎖,無人問津。

「咳咳咳。」

小男孩吸入了一些塵土,嬌嫩的呼吸道怎麼能忍受這些塵土,當即引起了劇烈的咳嗽。

「糟糕!」小男孩咳嗽完之後,臉色一變,心裏面怪自己實在是太不小心了,這一下可闖禍了。

「誰!?」果不其然,在小男孩咳嗽之後,外面忽然傳來了皇宮守衛的厲喝之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皇宮守衛的紀律性和反應能力,由此可見一般。

吱呀一聲,一名身穿黑鐵鎧甲的雄武帶刀武士推門而入,霎時間,門外明亮的燈光就照射進昏暗的書房當中,光芒鋪成了一條路,而那名武士就在這條路上緩緩的踏步而行。

鏜啷啷,武士腰間的雷射寶劍拔出,揮動之間有嗡嗡的聲音,一些不開眼的蚊蟲撞在上面,頓時化成了灰燼,細小的飛灰飄零到了地面上。

「誰在哪裡?」武士緩緩前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如果有任何地風吹草動,手裡面的寶劍將毫不留情的劈下。

小男孩看見那名武士,無奈的嘆氣搖了搖頭,心知自己在這皇宮御書房裡面也藏不了多久,外面的那些武士守衛終究還是會發現他的。

想到這裡,小男孩從黑暗當中走了出來,正站在了那名武士的前面,束手而立,靜靜地看著那名武士說道:「江侍衛,不必緊張,是我而已。」

江侍衛本來都已經將手裡的雷射寶劍高高的舉起,準備不由分說的劈下去,但雙目一定,看清楚是誰之後,身體頓時一松,那雷射寶劍也是重新入鞘,嗡嗡的響聲和刺目的光芒消失不見。

「原來是姜望小皇子啊,此地乃是危險禁地,請皇子儘快離開吧。」江侍衛見到是姜望小皇子,不由得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對著姜望一拱手,微微的鞠躬,讓出一條道路,示意姜望走出御書房。

小皇子姜望聰明伶俐,惹人喜愛,江侍衛也不例外,不過江侍衛隨即就想到了前幾位皇子都是生不到成年就早早的夭折,心裏面對於小皇子姜望生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江侍衛,我在皇宮迷路了,這才誤闖了御書房,好在你們及時趕到,我會和父王說的,讓他好好的獎賞你們。」姜望小腦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走出了御書房的門外,忽的回過頭對江侍衛說了一句。

「謝過小皇子了。」江侍衛的眼中閃過一道驚喜之色,再度對姜望鞠躬,吩咐幾位武士守衛跟在姜望的後面保護。

幾十年前,牧野星皇王繼位,信奉無才便是德,信奉無為而治,下令將御書房和學院封為禁地,裡面已經有幾十年沒有人煙,也沒有人打掃,皇室子弟更是沒有學習的門路,所以姜望這才偷偷的溜進御書房裡面自己學習。

江侍衛緊跟在小皇子姜望的身後,不住的搖頭,眼中閃過可惜之色,這小皇子估計命不久矣,恐怕連這牧野星的皇室也快要滅亡了吧。

可憐這小皇子母親早逝,十年的時光當中,從來沒有踏出這皇宮外面一步,像是一個小囚徒似得,圍困在這深宮高牆當中,而他那父皇也是整日的尋歡作樂,並不關心小皇子的死活。

想到這裡,江侍衛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小皇子聰明伶俐,自己還真捨不得小皇子就這樣暴死。

然而十歲的姜望並沒有意味到這些事情,他的還在心心念念的想著那已經壞掉的電阻該如何才能修復好,或者如何從皇宮裡面找到一個新的電阻。

「江侍衛為何嘆氣啊?」姜望聽到了江侍衛的嘆息聲,注意力從尋思如何搞到電阻轉移到了江侍衛的身上。

「小人只是想起來幾天前家中珍藏的一件花瓶被我打碎了,真是可惜至極,故此嘆氣,請皇子不必介意。」江侍衛身體立刻一頓,對姜望拱手鞠躬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的確是有些可惜啊。」姜望點了點頭,應允了一聲,隨即停下了腳步,轉過了頭,看著江侍衛說道:「江侍衛,最近這皇宮裡面有些悶的慌,能不能給我弄一台收音機解解悶兒?」

「皇子放心,此等小事,臣自當能做好。」江侍衛微微一笑,一拱手答應了下來,姜望聽到江侍衛答應下來,滿意的搖頭晃腦,一路蹦蹦跳跳的就是向著朝堂而去。

算算時間,現在也應該是早朝時候了,自己作為唯一的皇子,此時應當去朝堂上旁聽了,雖然自己並不想參與那些無聊的事情,但這是皇室的規矩,自己也沒有辦法。

朝堂大殿之上,已經有文武都已經聚集齊全了,姜望看了一眼大殿正方,空蕩蕩的還沒有人,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沒有遲到,江侍衛也是吩咐手下,給皇子搬來一把椅子,之後就帶著手下告退離開朝堂大殿。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姜望就已經看著發悶的文武百官昏昏欲睡,眼皮子也越來越重,正當他要睡去的時候,忽的就聽到一聲清亮的響聲在不遠處響起。

「吾王萬歲,臣有一瑞獸想給大王觀看,如若大王喜愛,臣將獻給大王。」明亮寬敞的大殿之中,一名面容白皙,身體修長的俊美男子微微的鞠躬,滿面的笑容如同春風一般讓人感到舒服。

這男子氣宇軒昂,行動之間盡顯從容大方,頗有一種典雅的氣質,讓人第一眼看到就側目關注,不肯移開目光。

大殿當中,只有這男子一人站著,而其餘的文武大臣,都是按照左右分開,跪伏在地上,在那俊美男子說話的時候,眾文武都不敢抬頭觀看。

「好,薛定愛卿深得我的心意啊,你家三代輔佐皇室,果然是忠實可靠啊。」在那俊美男子說完之後,從那大殿的正前方,一張黃金打造的龍椅之上,一名身體肥胖的中年男人撫手稱讚,笑起來之後,身上的肥肉如同水波紋一般晃動著,臉上一點褶子都沒有,被脂肪給填滿抹平。

這就是姜望的父皇姜未離,從兩歲就繼位,一直到如今,幾十年間平平安安,沒有發生任何的大事。

「大王請稍等片刻,我現在就命人將瑞獸帶上來。」薛定微微的一笑,輕輕的鼓了鼓掌,不多時就有兩名皇宮侍衛將一囚籠木車推到了大殿的正當中。

「好,果然是威風凜凜,瑞獸之稱當之無愧啊。」那囚籠木車推上來之後,姜未離看囚籠木車裡面的瑞獸,眼中亮起了讚賞的神色,不住的點頭。

滿朝的文武一開始好奇薛定能拿出什麼瑞獸來,能開開眼界,不過當那囚籠木車推上來之後,眼中的好奇消失轉而變成了疑惑,於是他們帶著這一份疑惑看向了一臉淡然的薛定,這份疑惑又變成瞭然,之後變為複雜,最終變成了沉默和麻木。

這瑞獸身長五尺左右,通體墨黑之色,脖子修長,額頭之上有一道三棱形狀的白印,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如同大鈴鐺,一道鬃毛從頭頂一直延伸到尾巴,四隻蹄子被足下濃密的鬚毛給掩蓋住。

「此獸名為何?」姜未離沒有注意到滿朝文武的臉色,看到囚車當中的瑞獸,喜笑顏開,眼睛都是迷成了一條縫,非常的滿意。

「父皇,我知道此獸名叫什麼,這獸應該叫做馬獸,性情溫和,是民間百姓的好幫手,拉車耕地轉磨樣樣都行。」就在姜未離問話的時候,姜望站了出來,看著那匹馬獸眼中也是有欣喜之色,他也是第一次見這東西,之前都是從書籍上了解的,現在見到實物,怎麼能不開心。

「小皇子果然聰慧,此獸的確名為馬獸,不過卻並不是民間百姓的好幫手啊,這是瑞獸,世間罕有,我也是尋訪了附近幾個星系才尋到此瑞獸,這樣的瑞獸,怎麼可能做拉車之類的活呢?」薛定在姜望說完之後,不急不緩的站了出來,微笑看著姜望說道,平平淡淡的眼神裡面看不出其他的情緒來。

第一章 皇宮裡的小皇子

「可……」姜望被薛定這麼一說,尷尬的摸了摸頭,也不確定自己看的究竟對不對,有些懷疑自己所說的了。

「不知道小皇子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這些荒謬傳言,實在是害人不淺,這滿朝的文武都可以作證,馬獸並不是小皇子您所聽說的那樣。」薛定平和的笑了笑,隨後轉向了文武百官,等著他們表態。

「是,薛大人所言極是,的確如此。」

「正是如此。」

「民間的確沒有此獸。」

「此獸確是祥瑞之兆。」

幾秒鐘之後,滿朝的文武一起點頭,齊聲稱是,對薛定的話表示贊同,不過卻都低著頭說話,不知道為何不抬頭。

這一下姜望是徹底的犯難了,撓著頭想到,「盡信書不如無書,看來書裡面的東西也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啊。」

「好好,這樣的瑞獸,應該好生的供養起來,薛愛卿,快讓人帶下去好生供著。」姜未離高興壞了,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連忙吩咐薛定,生怕馬獸受到什麼怠慢。

「好,那就退朝吧。」姜未離擺了擺手,已經沒有心思繼續上朝了,只想回到宮中繼續尋作樂。

姜未離在幾個宮女的攙扶下緩緩的離開了大殿,這樣的體格還每個星期都要上朝至少一次,也是夠難為他了。

皇上離開之後,滿朝的文武也是魚貫而出,但是對那隻馬獸卻沒有多看一眼,似乎都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只有薛定在離開之前,朝著姜望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最終也離開了朝堂大殿。

姜望沒有注意到薛定臨走之時的眼光,即使是看到了,也不會理解其中的意思,不過江侍衛卻看了一個清清楚楚,但他也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並無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