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樂壇最丑歌手之一,他溫柔起來不償命

2019-06-17   上官文露讀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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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播 小禾

「我是街上的遊魂,而你是聞到我的人。」

多年以前初見這句話,以為是哪位現當代詩人的詩句,查來查去才發現,原來這是伍佰簽給歌迷的一句話。

細數伍佰的經歷,發現他的確堪稱傳奇。

擺過地攤、在地下舞廳當過小弟、推銷過英語課……

在伍佰的伯樂,音樂人倪重華初識伍佰時,伍佰住的還是屋頂有破洞的房子,不過他也很樂觀,常常透過屋頂的破洞看月亮。

儘管伍佰家徒四壁,但關於音樂的硬體配置卻一點不含糊,他的床邊有一面牆是卡帶和3把吉他,倪重華見他對音樂的熱忱,引薦他見一些重要人物、為他打造新造型。

1998年,伍佰30歲,他舉辦的《空襲警報》演唱會進場人數高達120000人,他最火的年代,明星去台灣開演唱會都爭著請他做嘉賓。

從一個平凡的小人物,到演唱會之王,樂壇教父級的人物,伍佰傳奇的不止是他的逆襲,我覺得他更傳奇的,是對世人對音樂的審美的撬動,今天給大家推薦幾首伍佰的歌,我們一起來感受這個老男孩兒獨一無二的溫柔。

01/

《突然的自我》

很多人都是從這首《突然的自我》得知伍佰的,伍佰的聲音里有豪邁、釋然、洒脫,還有最重要的是,「過時」。

拋開詞曲,談伍佰的嗓音,似乎天生就有些「過時」。

而在這個藝人、歌手被精心包裝的年代,我們很難聽到這樣不加修飾,卻如此動人的聲音。

我慶幸於伍佰生在了一個合適的時代,唱得好、有才華,總還有機會登頂。

而如今,在這個一個審美日漸單一、僵化的時代。

一個連普通話說不好,長相「像卡車司機」的人,真的還有出頭之日嗎?

02/

《堅強的理由》

伍佰的歌最近一次被聽眾們重溫,是在去年年底的跨年電影《地球最後的夜晚》里。

然而我們今天無論是第一次還是重溫這首歌的原創,都會驚喜於伍佰的合唱者莫文蔚帶來的獨特的化學反應。

縱觀歌壇中的女歌手,又有哪個能和伍佰這樣渾厚、滄桑嗓音搭起來,而又不違和呢?

於是莫文蔚,那個獨唱時從不缺柔情的大女人,在這裡拿出了自己最粗獷的音色,這才有了我們現在聽到的這首《堅強的理由》。

03/

《挪威的森林》

下面這首歌,是一首可能會被認為很難聽的歌,不過就像伍佰自己所說「如果唱歌太完美,就記不住,那根本就是GPS導航的聲音。」

音樂本是一種應該用感性去體驗美的藝術,我們又何必要聽機械的、完美無瑕的嗓音呢。

這首《挪威的森林》的歌名取自村上春樹的同名小說《挪威的森林》,歌裡面唱道:

「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伍佰的詞,詩意而並不小氣,這是不私密的愛情,也是唱給大家的愛情。

04/

《夏夜晚風》

有人稱伍佰的歌是砸碎巨石的溫柔,華麗的破碎感。

這首《夏夜晚風》,是很多人的心頭好。

我上面說伍佰撬動了人們的音樂審美,這個想法其實就始於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

它讓我意識到,原來溫柔的情歌並非是要或乾淨清澈,或醇厚磁性的嗓音才能詮釋,伍佰這樣粗獷、充滿「缺陷」的唱法,溫柔起來同樣很要命。

但真的不是所有人只要粗獷、不夠完美就可以做伍佰了,就如伍佰曾經說的那樣:

「很多人做音樂,說是受我的影響,把頭髮留長一點,亂唱一點,就像伍佰啦。

其實都不對,他們少了我的東西。我的歌裡面有雅,他們沒有雅。」

05/

《愛你一萬年

如果說《夏夜晚風》里「可能是我痴情,或者是我太笨」的愛終究是有些青澀笨拙,那麼這首《愛你一萬年》似乎更有了些成熟男人的底氣。

伍佰的情歌總讓人感到浪子的愛,但當然不是指那種文學作品裡的因危險色彩而迷人的浪子。

他是那種漂泊、閱盡滄桑的浪子,這樣的男人,不會再給愛人浮淺的浪漫與溫柔,他給的,更多是安全感。

假使讓現在的年輕男歌手唱一句「愛你一萬年」,味道則會全然不同,說句玩笑話,我自己都不成熟,如何愛你一萬年?

聽的人會信服嗎?

說伍佰的聲音天然是過時的,是因為他根本不需要迎合任何時髦的時代風氣,他的藝術是雋永的,永恆的。

然而縱觀現在外形靚麗、嗓音無瑕的歌手們,又有幾個能在幾十年後仍不被遺忘呢?

時間早晚會給我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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