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一名淡江大學的學生曾寫信給作家三毛,傾訴最近準備考試的疲憊。三毛在回信中一針見血地指出:
「你的來信很不快樂,個性看似倔強,又沒有執著的目標和對象,對前途一片茫然,卻又在積極預備托福考試。」
學生在信的末尾提到了死,三毛反問她:一個叫我三毛姐姐的大學生:如果你有死的勇氣,難道沒有活的勇氣嗎?」
三毛
對活著這件事,三毛竭盡了全力。
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她也頑強地將注意力從自身的痛苦轉移到別處。她寫作,四處演講,極為認真地回復一封封讀者來信。
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占據,對書和讀者的責任撐起了一張小小的雨棚,保護著她生的活力。就像《不死鳥》中寫的:「一個有責任的人,是沒有死亡的權利的。」
三毛就像一個矛盾體,天性敏感,又在致命的打擊來臨時能做到洒脫,超強的意志和孱弱的身體共存。
讀書時,三毛的數學成績總是墊底。她偶然發現了老師出的考卷每一次都有很多課後習題,便在下次考試前死記硬背了一番,將題目和具體解題方法記得滾瓜爛熟。
不出意外,三毛考了高分,但老師卻認定三毛作弊了,用筆在她的眼眶上畫了兩個黑圈,罰她到人多的地方走動。
敏感的三毛極其受挫,甚至對學校產生了陰影,只要一到學校就會暈倒,只能不再上學。在家讀書的日子,三毛自由了許多,只用學喜歡的古文詩詞,並在老師的建議下開始寫作。
三毛
後來,經歷了許多的三毛依舊敏感,但也磨出了韌性。她在獻給青年節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青年節,願與朋友共勉,我們一步一步走下去,踏踏實實地去走,永不抗拒生命交給我們的重負,才是一個勇者。」
單向貓歷 · 2024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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