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命運的筆觸在不經意間勾勒出一幕戲劇性的重逢——我的相親對象,竟是昔日高中的恩師。她以一抹溫婉的笑容啟唇:「歲月匆匆,你如今幾歲了?」我輕聲回應:「三十一載,已至而立邊緣。」她輕嘆:「如此說來,我竟是年長你幾分的。」我戲謔道:「那又如何?昔日師生,今朝或可互為師友。」她笑中帶趣:「如此說來,我得尊你一聲『老師』,畢竟你是我那九八級引以為傲的學生。」話鋒一轉,她又道:「其實,我或許還長於令尊。」
我神色微斂,輕聲道:「家父已駕鶴西去多年。」她似有所感,言語間多了幾分溫柔:「難怪令堂當年風華絕代,想來是時光沉澱之美。」我苦笑:「母親亦已遠離塵囂,多年矣。」她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歉意,隨即打趣:「難怪你繼承了母親的傾城之姿。」我挑眉反問:「容貌之事,豈能全歸功於母親?」她笑言:「自然,因你二人神韻相似,宛若鏡中倒影。」我狡黠一笑:「實則是母親生育我後,方顯其不凡之美。」
她笑得更甚,仿佛窺見了我的秘密:「如此說來,你性情之溫婉,亦有其源?」我故作不解:「性情之事,何干他人?」她悠然答道:「為師者,常與溫和之人相交,故而推測。」我頷首贊同:「誠然,性情相投者,方為摯友。」
她話題一轉,帶著幾分調侃:「如此,你成為教師,亦是水到渠成?」我佯裝不悅:「此等抉擇,怎又與您相關?」她笑而不答,卻道:「那你定是滿腹經綸,文化深厚。」我故作嚴肅:「文化之事,豈可輕言歸屬?」她以理服人:「教師之職,本就與文化緊密相連。」我輕輕搖頭,半開玩笑地說:「老師,切莫將我家的文化底蘊,輕易言及。」
她好奇心起,詢問起我的學緣:「那麼,你畢業於哪所高等學府?」我自豪答道:「名校之光,曾照耀我求學之路。」她追問不舍:「那畢業後,你可有繼續深造?」我答曰:「畢業之後,我踏入了培訓的殿堂,不斷精進。」她似覺有趣,反覆詢問:「培訓之後,又是何種新篇?」我忍俊不禁,連連答道:「仍是培訓之路,不斷前行。」幾番問答間,空氣中瀰漫著輕鬆與歡愉,仿佛回到了那段青澀的校園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