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王羽佳首次亮相第16屆維也納美泉宮夏夜音樂會。她也是繼郎朗之後,第二位登上維也納夏夜音樂會舞台的鋼琴演奏家。在這場音樂會中,王羽佳演奏的《藍色狂想曲》再一次展示出了她由內而外的實力與魅力,驚艷了世界。
王羽佳從小就是一個備受矚目的琴童,學琴兩年就能演奏十級曲目,15歲時考入柯蒂斯音樂學院,拜入格拉夫曼的門下,成為了郎朗的師妹。
3年後,因為一次救場(鋼琴家因故不能演出),王羽佳與世界十大小提琴家之一的祖克曼合作演奏了貝多芬《第四鋼琴協奏曲》,一舉成名。
2008年,王羽佳在舊金山首場獨奏演出後,《舊金山時報》評論「中國鋼琴家王羽佳的出現,是音樂界裡一個激動人心又出人意料的發展。在現場聽她的演出,你會不自覺地重新思考這個問題:鋼琴到底能彈得多好?」
2010年她被評為「施坦威鋼琴藝術家」。眾多世界知名的指揮家均與王羽佳有過合作,她更是指揮大師阿巴多眼中的天才。
1987年出生,6歲開始學鋼琴的她是如何成為鋼琴「魔女」,又是如何學習和看待音樂的呢,她的故事對正在學琴的寶貝們或許會有借鑑的作用。
很多孩子學琴時,老師會看「手型」,王羽佳小時候的手就是小而細軟的,被老師稱為「麵條手」。當年有老師曾告訴她學小提琴或跳舞比較好,這手型不太適合彈鋼琴。但羽佳的興趣得到了媽媽的支持,她說喜歡鋼琴就學唄,一個愛好不用想太多。
羽佳曾在訪談中說:「事實與時間證明,我這樣的手,靈活度還是蠻好的,加上力量的控制,成為了我的特別之處吧。所以,並不是手大手長的人彈琴就容易,各有優勢吧。」
羽佳的恩師凌遠老師曾對她這樣的「麵條手」通過七和弦來訓練獨立性,使手指更有力量,支撐得更好。「如果不是凌遠老師給我打下那麼好的基礎,我之後的發展是無法想像的。特別是像我現在這樣,每個月都要輾轉於各個音樂會,實際上的練琴時間變得較少,而事實上我所依靠的正是那個時代打下的堅實的技術基礎。」王羽佳說。
王羽佳說到自己的「藝術道路」時,用得最多的一個詞就是順其自然。「我媽媽是學舞蹈的,她也曾經想讓我學舞蹈。」如同許多中國小孩一樣,小時候的王羽佳接受的特長培訓多種多樣,除了練鋼琴,還寫書法,學游泳,甚至還練過體操。希望她全面發展的父母也並沒有刻意規劃她走鋼琴這條道路。仿佛一把撒入地里的各種品類的種子,長得最好的植株獲得了青睞。王羽佳的那一株是「鋼琴」。
據王羽佳自己回憶,她從小就特別喜歡練琴,以至於媽媽讓她洗腳的時候,她還要坐在鋼琴前邊練琴邊洗。9 歲10 歲時開始大量的聽古典音樂,感覺特別美好,而且在台上演出的時候很興奮,那時她意識到自己真正愛上音樂了。
王羽佳曾在訪談中說,「做藝術的事情很多時候是得『忍』,練琴就得坐下來,把心靜下來,需要一個小時就得坐一個小時。」王羽佳說,「但藝術又不像體育,你跑得快就贏了。藝術有一些神秘的東西。有天賦,但還要你花時間對一個作品進行理解。數學家、作家都得這樣,得關起門來不斷琢磨。」
「我認為天賦和勤奮都重要,天賦越大越需要耐心和時間,把天賦挖掘出來。對於我來說,一般花費在練琴上的時間還是越多越好,但練習鋼琴不分地點,有鋼琴的時候猛練,沒有鋼琴的時候,比如在候機或飛機上,我會聽音樂,把樂曲的結構一次次解讀吧。」
王羽佳的穿著一直以來是引人關注的熱點,不同於以往演奏家演奏古典樂穿著的長裙,王羽佳常會穿著有些暴露的短裙演奏古典樂。
「古典音樂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古老很崇高的遙不可及的東西,而是跟我的生活很接近的東西。我不一定非要穿得很鄭重其事才上台,這會掩蓋自己性格中的某一面。」
為了彈李斯特,她會去看《浮士德》。「一個演奏家後邊有一個哲學家。」她還看《道德經》。她對布拉德·皮特和安吉麗娜·朱莉的電影甚感興趣。她覺得自己缺乏生活的閱歷,試圖從書籍和電影里獲得沒時間經歷的人生。
藝術從來就沒有那麼多的設限。不管是傳統意義上不適合彈鋼琴的手數十年如一日的演奏,還是打破典雅的著裝演繹擁有歷史的古典樂。這個從6歲開始學琴的85後女孩不斷向世界證明藝術的道路需要勤奮的練習,需要對作品的理解,更需要堅持不懈的探索與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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