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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原標題為:什麼是一眼萬年?歐美電影里的經典美人告訴你答案!
【經典美人】
在電影的世界裡,
模糊了現實與夢幻的邊際,
讓人們的生命長了3倍,
也為平淡人生多了造夢的可能。
縱然時光老去,歲月不湮美人,
那些電影里的經典美人雖隔著時間的長河,
仍然美得驚心動魄,
猶如一個個無法磨滅的符號。
我愛香港電影里的美人
江湖在她們的紅唇和媚眼裡。
也愛日本電影里的美人
氣質里藏著沖繩的風、北海道的雪。
但又有誰不愛歐美電影里的美人呢?
她們或清純、或嬌俏、或冷艷、或嫵媚,
她們為不同類型的美定義,
她們本身就是美。
天使少女:《美國往事》黛博拉
如果要評選「世界上最偉大的電影」,
《美國往事》一定可以占據一席之地。
而其中少女黛博拉跳舞的場景,
堪稱影史里殿堂級的經典。
妙齡少女在倉庫中翩翩起舞,
空靈脫俗,宛如天上仙子,
簡直美到令人窒息,不禁一下子忘卻了時間。
她的舞步輕輕划過房間,
周圍都彌散起光,
少女的身姿如此柔美,
像極了德加筆下輕盈的芭蕾女孩。
當鏡頭推近她的臉龐,語言也變得多餘,
這是一張讓天使吻過的臉,
有少女的羞澀,也有少女的倔強與驕傲,
你絲毫不會質疑少年對她的迷戀,
毫無疑問,這份美也是成就這部電影的理由之一。
天生尤物:《西西里的美麗傳說》瑪蓮娜
在《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里,
當瑪蓮娜被告上法庭時,
律師言辭激昂地為她辯護:
「她有什麼罪過,她唯一的罪過就是太美麗。」
微卷烏黑的長髮,
豐腴性感的曲線,姣好的面容,
她是天生的尤物,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都訴說著風情萬種。
而這份美放大了人性的惡,
男人們覬覦她,女人們憎恨她,
當她成為了孤立無援的「寡婦」,
她就成為了眾人的靶子。
她的美充滿了誘惑力,
卻又和低俗毫無關係,
美艷而凌厲,似一朵不敗的薔薇,
甚至有人形容她可以讓整個城市心跳加速。
在電影里少年近乎虔誠地仰望著自己的女神,
不禁令人嘆息:年少時不能遇到太驚艷的人,
否則餘生都無法安寧渡過。
由於這個角色太深入人心,
瑪蓮娜這個名字都好像有了魔力,
一聽到,就都覺得是一個勾勾手指
都可以讓人神魂顛倒的妙人。
最美公主:《羅馬假日》安妮
在光影世界裡不同的公主形象有千千萬萬,
但在我心中,
赫本在《羅馬假日》里飾演的安妮,
最符合我對公主的想像。
她是美麗優雅的,帶著天生的高貴,
但她又天真、爛漫、善良,
是真正步入現實的童話。
她如墜入凡間的精靈,
在羅馬上演「公主出逃」,與窮記者相遇,
她體驗著平民的輕鬆與自由,
也一不小心陷入了愛河,
但迫於現實,兩個人只能各自回到原本的位置,
一段美好的愛情戛然而止。
在很多人眼裡,赫本有著一張堪比天使的臉龐,
她飾演的安妮有著皇室的氣息,卻不乏少女的靈動,
她的每一個鏡頭,都如上帝的藝術品,
她內心的本真與美好散發著光芒,
可以把周遭都照亮。
絕美王后:《瑪戈王后》瑪格麗特
有一種是美讓人心碎的,
在《瑪戈王后》里,
伊莎貝爾·阿佳妮是整部電影的靈魂。
在宮廷戰爭的血腥與暴力之中,
她在高位之上,
卻和普通女人一樣,寂寞而隱忍,
心頭開出絕望而美麗的花。
最攝人心魄的是她的眼睛。
這是一雙讓人一見便再難忘的眼睛,
冷冷的水藍色,似乎從來不刻意打量,
帶著疏離與慵懶,
卻在眼底有一份化不開的憂傷。
華貴艷麗是她,
哀怨妖嬈也是她,
脆弱而鋒利,
無需言語,
已滿是故事。
貓系女子:《亂世佳人》斯嘉麗
人們總把女人比作貓,
而費雯·麗在《亂世佳人》中飾演的
斯嘉麗真的如同一隻貓。
她刁蠻、任性,有點小機靈,
小小的身體內卻又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在命運的起起伏伏中,
她從一個少女成長為一名真正的女人,
她的眼眸中總有貓的狡黠,
骨子裡又有打不倒的堅韌。
在兜兜轉轉中,她痛失所愛,
當傷心絕望之時,
她的眼睛裡仍有澆不滅的希望,
並說出那句再經典不過的: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叛逆蘿莉:《這個殺死不太冷》瑪蒂爾
《這個殺手不太冷》
是一個大叔和蘿莉彼此心靈救贖的故事,
也是一個少女的成長史。
瑪蒂爾只有12歲,卻是一個問題少女,
她成長在一個缺乏溫暖的家庭里,她逃學、吸煙,
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內心孤寂。
她的美麗裡面有著少年感,
一股無所畏懼的真實與坦蕩,
她的身體里有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
冷漠而倔強地拒人於千里之外。
直到遇見了里昂,一個殺手,
一個擁有男孩內心大叔軀體的殺手,
里昂教她用槍,她教里昂法文,
她的世界裡落入了一道小小的光。
即使最后里昂永遠的離開了她,
她的心中也永懷著一份愛。
瑪蒂爾無疑是最經典的熒幕蘿莉形象之一,
她不是甜美的棉花糖,
她古靈精怪,又有近乎冷酷的決絕。
她留著短髮,戴著黑色的choker,
穿著短褲、馬丁靴,
形成一種標誌性的風格,
時至今日仍備受追捧。
女復仇者:《殺死比爾》新娘
也許烏瑪·瑟曼在《殺死比爾》里
展現出來的美很多人並無法認同。
但她表現出了女性身處絕境中,
爆發出的驚人的決心與毅力,
讓人血脈賁張,炙熱沸騰。
那種力量,
是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從泥里拔起,
不再依附他人,不再等待救贖,
拿起刀,凌厲狠決地殺一條血路,
這不是一種皮囊之美,
而是一股無法阻擋的勢。
這種美顛覆了很多人對女性的傳統認知,
不再是溫柔的,乖順的,
製成女人的從來就不僅僅是玫瑰、
砂糖和一切美好的事物,
也有汗水、槍炮與冷光。
從來沒人能規定美只能有一種形式。
電影里的美人太多,寥寥幾筆寫下的太少,
無論是蘇菲·瑪索在《初吻》里的驚為天人,
還是《驚情四百年》里薇諾娜·賴德的驚鴻一瞥,
她們以不同方式震撼了我們的內心,
或成為白月光,或成為紅玫瑰,
哪怕年代久遠,
真正的美人也不會因歲月流逝而蒙塵。
甚至無論多少次重新回味,
仍然記得第一眼的驚艷,
她們總從記憶中款款走來,
不斷告訴人們,
美,從來不會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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