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充滿了香艷故事,情人的數量或許他自己都不記得,更是有著十五個同父異母的兒女。
一生三合三離,每次都是暴怒的強烈情緒波動導致感情破裂。
他把感情寄託都放在兒女身上,可他最喜歡的大兒子繼承了他的古怪脾性,因殺人鋃鐺入獄,他的小女孩也為這件事上吊自殺,扭曲的父愛給予她無盡的痛苦。
沾花惹草,夜夜笙歌是他的標籤,合格的丈夫與爸爸更是和他不沾邊,儘管如此,他依然是歷史上永不跌落影史神壇的史詩級人物。
他就是馬龍·白嵐度
出道即巔峰這個詞可以說是為他量身打造,24歲就早早爆紅,31歲便斬獲奧斯卡,48歲第二次獲選影帝。
影史上里程碑似的人物,以他的的名字命名的表現方式分級。
他就如一道閃電,擊碎了影壇循規蹈矩的刻板表演和制度,讓岸然道貌的北美中產階級瞠目結舌。
在他的早期作品中,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穿著滿是汗漬的T恤形象,對陽光與曝光等閒視之,沉默中蘊含著蓄勢待發的強大力量。
有相當大一部分偉大的導演及演員都把他視為偶像。
布拉德·皮特,約翰尼·德普,威爾史密斯等等。
他身上所具備的獨特魅力,以及面對鏡頭的珍貴自信,加上他獨一無二及傲人的影視表現力,都是後來者汲取的榜樣。
湯姆·克魯斯說,高中時熒幕里那個紈絝馬龍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是名副其實的「教父」。
他不僅創造了影壇的新歷史,其情史同樣前無古人。
憑藉荷爾蒙爆炸的性感的外表與頂風飄十里的獨特個人魅力,閱女無數。
與他交往過的女友一定有許多你認識的國際大牌。
比如幾代人的女神瑪麗蓮·夢露;
傑奎琳·甘迺迪(前總統甘迺迪遺孀);
弗拉門戈舞皇后卡門·阿瑪雅……
塢間流傳著這樣的說法,男人最嚮往的就是活成馬龍那樣。
貓王和超過2000名女士發生過關係,而馬龍比貓王還要多很多。
在他巨大影響力下,直到如今還有不少電影中的橋段致敬馬龍。他的故事在眾多媒體中揮之不去。
一是他為影壇變革所做的貢獻,二是他那些讓人好奇心爆棚的風流韻事。
他是情場上的高手,卻是人生的失敗者。
前文簡單提到過,一生三合三離,前兩次都是年少輕狂奉子成婚,激情褪去缺乏感情的磨合註定以失敗告終中。
上世紀60年代開始的他的第一段婚姻,女友卡瑟菲懷孕後,便和她結婚。
白蘭地愛慕的只是她黝黑吸引人的肌膚,本以為他有著印度血統。
但當知道她是土生土長的愛爾蘭人時一切都變了。
他開始無限放縱自己,誘騙年輕女演員,不斷招妓,甚至染指同性……
1960年,那個發誓長長久久的婚姻不足兩年便宣告終結。
之後她不僅窮困,更加孤獨,離婚後法院把孩子判給了馬龍,晚年十分潦倒。
她曾說:如果不認識白蘭地這個惡魔有多好。
第二段感情和第一段如出一轍,他的古怪脾性再次助推了這段的破裂,這讓馬龍內心對於愛情更加懷疑。
直到遇見第三任妻子塔瑞達。
兩人在大溪地拍戲時認識,不滿二十歲的塔瑞達帶有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氣息,以及來自東方那種神秘柔和美,這深深的吸引了馬龍。
即使相差二十歲,已經有幾個兒女的馬龍依然義無反顧的墜入了愛河。
還斥巨資買了一座小島,在島上二人過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但生活就是喜歡開玩笑。
十年夫妻從沒認真說過「我愛你」,情緒上的大起大落還是摧毀了這段感情。
垂垂老矣,愛對於他是什麼,他依然沒有答案。
晚年馬龍飽受精神疾病困擾,在一次深度催眠治療中,他坦白領導內心深處的聲音:我真的很愛塔麗達。
在最亮的舞台上那個最酷的人,卻帶著最牢固的枷鎖。
他擁有一切物質滿足,但精神上卻空虛了一生。
演出結束,光華褪去之後,心中缺愛的囚犯才是他的真實身份 ,他用了一生的都沒有走出幼年的陰影。
他曾是成千上萬人踏入影視圈的動力,都立志成為下一個馬龍,但他的演藝之路開始於年幼時的希冀。
和他的大兒子遺傳馬龍的脾性一樣,馬龍同樣遺傳了他老爹。
整日酗酒是他老爹的日常,從沒有關心和肯定過他 ,唯一和他的接觸就是暴力相向。
對於馬龍的老媽,他爸更是長期訴諸暴力,黑暗的幼年充滿了父母的謾罵和打鬥。
爸爸是酒鬼,媽媽也不逞多讓。
年幼的馬龍每天放學回家,迎接他的都是空蕩蕩的家和空蕩蕩的餐桌。
他還要去挨家酒吧找媽媽,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媽媽背回來,有時闖禍,還要去警局保釋媽媽,時間長了,警察都已經認識了可憐的小馬龍。
媽媽喜歡小動物,為了獲取媽媽更多的關注,更為了讓媽媽高興,馬龍從小時候就開始模仿小動物,這也是他表演生涯的萌芽。
他有那麼多偉大的作品,影響了一代又一代,誰能想到,這一切的開端只是那個年幼的小男孩為了博不負責任的媽媽一笑呢?
幼年的缺愛使他一生渴望被愛,但成名後在大批美女投懷送抱時,他又極度恐懼和迷惘,不願也不敢相信愛情。
如何愛人他沒有從父母那裡學到,所以他用所有的機會去學習如何去愛,但這一補就是一輩子,一輩子,錯過了太多。
後來遺傳了馬龍脾性的大兒子殺死了小妹妹的男朋友,入獄十年,小女兒也因此自殺,這樣的結局徹底擊垮了馬龍,古稀之年。
飽受身心創傷折磨的馬龍徹底隱退,將情感寄託於暴飲暴食,最高時飆升到300磅。
轟轟烈烈的一生悄然落幕,他曾這樣總結自己:我有名有利,卻悲苦一生。
他的一輩子漫長又短暫,就如同打鐵花一樣,光明四射,但隨後黯然退場。
無數的人受她影響,但人聲鼎沸的演出散場後,轉身流淚。
他說過最多的話中有一句是:我從來不喜歡錶演。
他就是做自己,不看任何人眼色,如同在電影里的教父,他垂著挑動的眼皮,答:So what?
一生的表演都只為尋找解開頭上枷鎖的鑰匙,奈何直到離開時,他還是那個將母親背回家的八十歲老男孩。
他的一生也應了那句話——
童年的幸運治癒一生,
童年的不幸一生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