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的世界》「泰酷辣」,馬東這檔喜劇綜藝簡直是觀眾嘴替!

2024-07-02     北京日報

喜劇綜藝到底怎麼玩?兩年前的《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曾經給過一個標準答案。在停更兩年後,由「一喜」「二喜」原班人馬米未打造的《喜人奇妙夜》,在全新的平台重新開始喜劇競演綜藝。這一次,開局很燃,觀眾熟悉的喜劇人都回來了。

從賽制來看,《喜人奇妙夜》延續了《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的表現形式,每期節目由不同的喜劇隊伍分組奉上完整的喜劇段落,形式依然採用了當年所推廣的「素描喜劇」(Sketch)。根據官方解釋,所謂「素描喜劇」就是找到一個喜劇遊戲(Game)點,圍繞這個點做不同的設計和架構(「升番」),可以無限延展,也可以加工和升華。

和當年的「一喜」「二喜」一樣,節目志在為觀眾提供不同尋常的喜劇類型,它們既不是相聲小品,也不是某種舞台劇,而是形式不拘一格、只為找到動人喜劇表達的作品。演員陣容上也是新老搭配,首發陣容中,參加過兩季喜劇大賽的張祐維和閆佩倫組成了「又一輪Plus」,在「二喜」中惜敗的「九口人」和「酷酷的天放」回歸,而劉暘和松天碩組成了新組合「四土同堂」,土豆、呂嚴雖然拆了伙,但呂嚴又以新組合「量子力學」的身份出現。

對不少觀眾來說,必要的「老人」陣容意味著節目與喜劇大賽的直接關聯,觀眾對節目的認知沒有那麼多的門檻,而熟悉的藝人反而營造了一種老友見面的風格,對於粉絲粘性的維持也是利大於弊。從首期播出的節目來看,《喜人奇妙夜》採取了內容大於形式的表達策略。

一類作品以《熬人奇妙夜》《年終大獎》《工作的她》等為代表,以白描的形式描述當代青年的生活方式,被業界評價為「攝像頭綜藝」;另一類作品則從青年人耳熟能詳的文藝經典入手,如《葫蘆兄弟》和《小品的世界》,它們都是重新解構和解讀了觀眾熟知的文藝形象,並在不斷重構中提出真摯的反思。

此處重點推薦呂嚴的《小品的世界》。這個節目其實是以當代觀眾的視角去反思大家習以為常的小品形態。呂嚴飾演的小品中的孩子,日常懷疑自己生活在「楚門的世界」,他身邊的父母台詞經常四六句押韻,對於人生的選擇也像是預設好了一切。呂嚴組採用了破題的方式去復刻了小品中的那些經典人物和台詞,比如「大錘80,小錘40」,比如「小腳調解隊」的出現,甚至比如「包餃子」的小品慣用手法。

這部作品中的另一個表演成員何歡,其實就是小品演員。這個作品演出了小品人難以突破自我的困境,也表達了改變現狀的決心。在馬東的詮釋下,對小品套路的吐槽並不止於吐槽,而是希望表達新時代觀眾的訴求,同時也鞭策當代喜劇人敢於走出「套子」去做出改變。這個作品也成為首期節目中最為出圈的存在,如果對作品中的經典小品耳熟能詳,觀眾普遍都能感受到作品表達的誠意。

再來說說變化。「一喜」「二喜」停更兩年來,觀眾們一直在等待「三喜」的恢復。《喜人奇妙夜》製作產品方米未傳媒創始人馬東在接受採訪時談到,所有的文化產品都是當下產品,是對社會反應的體察,哪怕是做類型化非常鮮明的喜劇綜藝,米未傳媒也堅持了要保持對社會情緒的敏銳性。此前,喜劇大賽中破圈的作品大多如此,比如對網頁彈窗、重複收費、超前點播等現象進行反諷的《網際網路體驗》,對網際網路造星產業和偶像生態進行「白描」的《偶像服務生》。

這一次的新節目中,出圈的作品同樣保持了這樣的共性,《小品的世界》喊出了觀眾對小品的審美疲勞,《工作的她》復刻了打工人日復一日的疲倦,《年終大獎》更是聚焦了職場中下級與上司相處的微妙情緒,這些作品都引發了觀眾強烈共鳴。

2024年了,觀眾還需要喜劇綜藝嗎?在馬東看來,答案顯然是肯定的。「觀眾對於喜劇的需求始終旺盛,這種需求並未因為短視頻和短劇的出現而發生變化。這個需求比我們想的要大,所有做喜劇的人都像在精衛填海。」

從喜劇大賽中走出來的演員走向了影視劇的各個角落,蔣龍、張弛、史策等以主角身份出演了電視劇《故鄉,別來無恙》《狗剩快跑》,土豆、呂嚴入局短劇賽道,閆佩倫則在《我的阿勒泰》有精彩表現。《喜人奇妙夜》很可能成為推出新一輪喜劇達人的平台,而能夠看到「喜人」們重回舞台,還有不斷出爐的好作品,這個夏天也變得更加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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