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養成了習慣,每天除了看國內各城市的現存確診數外,還要關注一下日、韓、意、伊……
單從數據看,最可怕的還要數韓國,每天至少一個漲停。現在是2月27日上午,剛剛看還是1261人,刷新了一下變成累積1595,死亡人數12人,韓國的新冠數據一般上午下午都更新一次。(數據來源丁香醫生。)
而僅僅是7天前,韓國確診人數還只有104人,一周之內翻了15倍,人家是斷崖式下跌,韓國卻是坐著直升機上天,過去一周究竟發生了什麼?
韓國的失控繞不開一個人,一個61歲的老太太,一個憑一己之力感染了數百人的新冠病毒超級同盟。這位老太是新天地教會的忠實教徒,我們可以把她稱為酵母。
新天地這個教會是咋回事呢?雖然其自稱信奉基督教,但是本質上和洪秀全那種信法差不多,酵主李萬熙堅稱自己是上帝的親戚,是他老人家派到人間的救世主,並且他的肉身還和韓國的李氏皇族有血緣關係。
新天地的教義還宣稱:只要虔誠地信奉酵主,就能肉身不壞,百病不生。
可是這個李萬熙是個瘸子啊,為啥瘸,因為2013年性侵少女,被人把腿打斷了,你不是金身不破嗎?腿不算肉身?鈦合金狗腿?也不知道信這個教的教徒眼睛是不是瘸,上帝能派這麼個貨來拯救世界?
有這麼個酵主,出那麼個酵母就不奇怪了。
2月7日,酵母遇到車禍住院了(這個教可能真的把腿剔除在了肉身範圍以外),這時候她已經有發燒、咽痛症狀了。醫護人員兩次勸她去檢測一下有沒有得新冠,她都拒絕了。
密恐者慎入
2月9日,酵母去新天地大邱分會做禮拜。這個新天地的禮拜有這個特色,就是擠,人挨人,人擠人,每個人就只有跪下那一小塊地兒是自己的,前後左右都是人,還是在室內。可想而知,酵母一咳嗽,掃射範圍就是一大片。
然後16日酵母又去做了一次禮拜,這兩次都是住院期間堅持不懈拄著拐棍去的。酵主說了,信徒如果不能按時禮拜,不但要交罰款,而且死了不能上天堂,不得請假哦,親!
就這兩次禮拜,酵母大人少說也密切接觸了1000人,幾乎憑一己之力把大邱分會一鍋端。據調查,跟她一起做禮拜的信徒,有90名很快就開始發燒,515名說自己沒事,還有396名徹底消失在茫茫人海,找都找不到。
酵母的故事還沒完,根據駐韓美軍司令部發布的消息,酵母2月還去了大邱的美軍基地,現已有一名美軍被檢測出陽性。(不明白這大媽去那幹啥)。然後她還去了慶尚北道的清道大南醫院。這個醫院是一家綜合醫院,主要治療老年病還有一個精神病院部,現有102名住院病人,採取封閉式管理。
目前這個精神病院部里已有99人確診,又是一個一鍋端。
跟韓國電影《流感》的情況很像,酵母憑一己之力染紅了韓國的大邱跟慶尚北道。根據2月25日,也就是2天前的數據,整個地區有791例確診。
大邱的疫情好像一個月前的武漢,而慶尚北道則頗類湖北省,但是湖北省人口達5917萬,是慶尚北道的20倍。
如果韓國當時能像我們一樣,當機立斷封掉慶尚北道,抑制此地區以外的疫情,然後舉全國之力支援慶尚北道和大邱,或許還有一線轉機。文在寅總統已經在2天前宣布了韓國延遲開學,希望民眾不要聚集。他甚至親自跑去了大邱,動用了軍隊。
細究起來,文在寅比《流感》里車仁表演的那個總統還要盡忠職守,講話的時候還把口罩拉到下巴上,冒著被感染的風險,大聲疾呼,請市民減少外出。很可惜,濃眉大眼的文在寅打動不了韓國老百姓。
我們看韓國電影常常覺得不可思議,堂堂一國總統,怎麼說黑就黑了。原因就是韓國人平時就不太鳥總統,動不動就抗議,動不動就遊行,而且是不加分辨的無腦黑,不管你說的對不對,因為我討厭你,所以你說的對的也是錯的,錯的也是錯的。
2月21日,首爾市長下令禁止大規模集會,此前韓國的反對黨每個周六都要在首爾光華門搞集會。
文在寅在這頭使勁澆水,那頭韓國基督教總會牧師全光勛就拚命煽風點火。全光勛公開發言說:室外根本不會感染,這還沒坐地鐵威脅大,聚會必須搞,必須的!就算感染了主也會保佑你們的。
果然22日,光華門來了8000人,看這個密集程度,在我們這要靠排隊買菜那15秒抓緊時機,才能傳播那麼一下的新冠病毒一下子就樂了。前後左右都是人,想去哪裡去哪裡,想感染誰感染誰。首爾市長看了急得跳腳,口罩也拉下來了,扯著嗓子勸大家散了吧,結果只收穫了噓聲一片。
哈利路亞!
文在寅也真是愁到頭禿,這頭大邱的葫蘆還沒按下去,那頭首爾又起了瓢。他很想認真地抄完中國的作業,但也真是沒有辦法。他都做好了奮筆疾書的姿勢,卻根本寫不下去。
本來就蹦得歡的韓國國內的各種牛鬼蛇神,反對黨、宗教教派統統冒出了頭,拿橡皮擦的拿橡皮擦,掰鉛筆頭的掰鉛筆頭。
為了防止疫情擴散,韓國衛生部決定向市民出售口罩,每人限購30個,結果為了買口罩,韓國人又一次搞起了聚會。
買口罩不是為了預防感染嗎?為了搶口罩搞到感染可還行?Excuse me,邏輯呢?
韓國人現在可能還覺得文在寅小題大做,隔壁日本不也沒事嗎?死亡率不是才2%嗎?這點毛毛雨就想要阻擋我們哄文在寅下台的決心,不能夠啊!
但是任何低估新冠病毒的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這貨絕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當初我們頭一回遇到它的時候,是真的不了解它。
起初我們以為其嚴重程度不過是失手打碎了一隻花瓶,把碎片收拾了就可以假裝沒發生過。可很快咱就發現真實情況應該是在報紙堆里點了一把火,不認真對待房子都能給你燒了。
單純地把新冠當sars和流感看,都會遭到反噬。當它SARS看,它的傳染率要高得多。當它流感看,它的重症致死率要高得多。一旦重症,一個病人就要占用接近2周的負壓病床。
中國人為了答這張試卷出了多大的力呢?韓國現在全國1000餘張負壓病床,武漢之前應該跟這個數字差不太多。而現在武漢市內病床數已達3萬張,國家還要進一步增加到7萬張床。截止2月24日,全國各省派到湖北的醫護人員高達41600人!包括大批的主任、副主任醫師。
即便如此,武漢還是元氣大傷,逆行的白衣天使們至今仍滯留武漢,爭分奪秒地治療重症患者。
韓國一旦出現全國各地新冠爆發的情況,敢問哪來這麼多病床跟醫護人員呢?又要從哪裡調人去支援呢?
屆時就真的不是誰當總統的問題,而是誰當總統都收拾不了這個爛攤子。
接下來,我們的工作可能就要從防止疫情向外輸出,到防止疫情向內輸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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