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穎風和帶你一起翻看舊時電影雜誌,飽覽別樣風情。
1985年2月期《當代世界電影》(十二)電影故事,《妻子》1
這本雜誌內容豐富詳實,月穎風和將雜誌內容傾情奉獻。
在看電影一定要去電影院的時代,電影雜誌無疑是對電影最好的宣傳途徑,圖文並茂,明星動態一覽無餘。
月穎風和只有這一本《當代世界電影》雜誌,起初翻看雜誌散發著舊書的氣味,泛黃、模糊的圖片,文字量很多。相較起圖畫精緻、高清數碼印刷、圖片一目了然、文字只需要泛泛瀏覽下就可以知曉大概內容的、現在的雜誌,簡直就毫無可觀性。手機瀏覽幾乎替代了大多數文字媒體,搞的小編簡直就是文盲了。
可是細細閱讀起來,品味發現雜誌內容詳實、有力。無論是從影片成就,還是內容簡介,創作背景,拍攝歷程,導演、演員等人員的經歷都是真實經歷。文字流暢,評論到位。
妻子(玉熙)
序幕。一棵高大的橡樹。秋風中,金黃色的樹葉飄灑在地上。
「這棵樹伴隨著我三十年了。它已經長成了棵大樹隨著主人公尼曼的旁白,時光回到了三十年前——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的艱難歲月。
那也是個淒涼的秋日寒風瑟瑟,樹葉紛紛飄落在地上。在通往斯巴洛夫的小路上,兩個剛從前線歸來的士兵相遇,一起匆匆趕路。這二人中一位叫羅伯特·尼曼,年約四十,身材魁梧,滿腮鬍子,破爛的軍服配著一雙舊草鞋,離家七年。另一位叫米歇爾·梅爾,年輕英俊,衣衫襤樓,二年前成家不久就告別妻子。倆人在枯燥單調的途中邊走邊談,非常投機,漸漸互相傾吐思家之情、愛妻之心,憧憬全家團聚,安居樂業的家庭生活。不知不覺,倆人加快了腳步,快到斯巴洛夫村時,梅爾迫不及待地指著不遠處的小屋告訴尼曼那是自己的家,尼曼朝著梅爾指的方向望去呆住了,這小房就是七年前自己親手蓋的。他急切地拉住梅爾詢問:「你到哪兒去?妻子叫什麼?梅爾不解,自豪地回答:「我妻子叫赫爾加」尼曼聽後脫口而出:「我妻子也叫赫爾加」梅爾驚訝的幾乎叫起來「什麼?你不是已經死了?」尼曼解釋說:在一次戰爭中我失去了知覺,一個星期後我又活過來了,被關押起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赫爾加是我的妻子」,另一個也不示弱「是我的妻「。二人越說越激動,相互拉住對方的衣領爭執不下。年輕的梅爾想搶先回家,提出由赫爾加來決定誰是她的丈夫。可尼曼不同意,堅持自己是她的當然丈夫。梅爾堅持與赫爾加結婚有地區官方的證明。兩人互相扭打在田野里,最後,尼曼提議,男人間的事應由男人來解決,看誰能通過不遠處埋有地雷的一片森林,誰就是赫爾加的丈夫。
梅爾看到森林邊掛著繪有骷髏的木牌膽戰心驚臉色蒼白,口裡喃喃自語不休,說這是毫無意義的尼曼卻嘲笑梅爾說象你這樣的膽小鬼難道還有資格做赫爾加的丈夫?
寂靜的森林,只聽見風聲和尼曼與梅爾踩著樹葉的沙沙聲。尼曼在前,梅爾隨後,二人手無工具小心翼翼一步步向前邁著,越走越感到懼怕,尼曼也頭冒冷汗,蠟自的臉,站住望著一望無際的森林。這雜草叢中飛來一隻鳥碰上了地雷引線,轟的一聲把尼曼和梅爾都震呆了。尼曼顫抖地說「這是毫無意的,不要往前走了說完他慌慌張張掉頭往回走梅爾更是緊張,邁不開步,但看見遠去的尼曼,氣喘喘地一步一跳地急起直追,不小心踩上一隻地雷,炸得樹杆和碎石飛向天空。尼曼聞聲趴在地上。過了會兒森林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尼曼慢慢起身來到爆炸點,只見梅爾腿被炸斷,渾身鮮血淋淋正躺在地上呻吟,臉色象一張白紙,睜著兩隻無神的眼睛望著尼曼。尼曼悲痛萬分,輕輕扶起梅爾的上身,向四周求救似的張望著。森林裡渺無人煙:眼看著戰友漸漸咽氣。尼曼痛楚地埋葬了戰友,在土堆上放了三塊石頭以示他們三人在一起。
(未完待續)
(以上內容均為雜誌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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