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皇謨略真宏遠,共感湛恩到骨深!」是元人吳師道在《次韻張仲舉助教上京即事四首》中的一句詩,該詩很深刻地反映了元代人民對元世祖的深厚感情。
寬厚、睿智、勤勉、虛心、愛民,具有歷代所有優秀帝王全部潛質的元世祖忽必烈當之無愧成為中國歷史上百姓感恩最深的皇帝。
早在忽必烈成為皇帝之前在藩邸做王爺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中原人民心目中的救星。當時的一個大儒姚樞是這樣評價他在做王爺時的作為的——「陛下天資仁聖,自昔在潛,聽聖典,訪老成,日講治道。如邢州、河南、陝西,皆不治之甚者,為置安撫、經略、宣撫三使司。其法,選人以居職,頒俸以養廉,去污濫以清政,勸農桑以富民。不及三年,號稱大治。諸路之民望陛下之拯己,如赤子之求母。」
正藍旗忽必烈雕像
姚樞的話絕非虛言,從元代石刻的碑文來看,四王爺忽必烈在中原大地的人望也是亘古未有的。
如《北京圖書館藏曆代石刻拓本彙編》中所發現的《創建開平府祭告濟瀆記》碑文記載,開平府創建之始出現了一件天公作美的盛事:當時忽必烈特命上清大洞法師王一清作法事五天五夜「昭告上帝」,結果久旱的天氣轉為下雨,當地男女老幼歡呼雀躍一致把功勞歸於四王爺忽必烈:「此賢王惠我之雨也。」
老百姓把上天降雨不歸功於漢族道士的作法而歸功於蒙古王爺忽必烈的恩惠,可見忽必烈在天下百姓之中的人望是何等之大!
甚至連義大利人馬可波羅在他的《馬可波羅遊記》里也清楚地記載了下來這種君民魚水情深的現象:「百姓都非常愛戴他,崇敬他猶如崇敬上帝。」
難怪元人文子方在雲南中慶路的學校牆壁要寫下這樣的感慨——「世皇昔仗鉞,泛掃開八垠」、「吾元有至德,萬古欽皇仁」。也難怪元人張鳴善在為夏庭芝所撰《青樓集》作敘時要自豪宣稱:「我聖元世皇御極,肇興龍朔,混一文軌,樂典章,煥乎唐堯!」很顯然,一個思想寬鬆的時代,人民的感受是可以自由抒發的。從這些元人的言論里,明顯可以看出來:在忽必烈治下,人民幸福感是由衷的,愛戴大元天子的由衷之情是隨時隨地自然表現出來。
有些懷疑論者可能要質疑了:你做皇帝大權在握的時候,天下人當然要奉承說好話了,這未必出自真心。那好,我們再來看看元末時代大亂四起元政府的權威已經無法控制天下時那些士民百姓的言論吧。
如元末文人周霆震,他在《登城》一詩中沉痛寫道:「世祖艱難德澤深,風悲城郭怕登臨。九朝天下俄川決,七載江南竟陸沉。」周老先生回憶忽必烈統一天下的艱難創業和仁德恩澤,連登城都感受風悲,並且把江南動亂提升到「陸沉」這樣一個高度上,這是何等痛心疾首。
又如詩人成元璋(又名成廷珪),他在「艱難未改心如鐵,潦倒空悲發似銀」的時刻仍然還堅守著心中的信念「百年猶憶至元春!」至元是忽必烈在位的年號,成老先生生活艱難貧困潦倒的時候渴望的是至元時代的春天,這份執著和堅守令後人唏噓不已。
元末更著名一點的文人如劉伯溫,他在天下大亂時寫詩感懷「世皇一宇宙,四海均惠慈」,並且「追憶至元年,憂來傷肺腑」,飽受不公正待遇之後心灰意冷之際還哭拜忽必烈畫像。這是何等的恩德才能使後世百姓如此衷心膜拜啊!
公道自在人心,某些人縱然逐鹿取勝,生殺予奪,厚黑無敵,死後留下的無非是「紅蠅趕散」的罵名而已。
正是元朝的開放開明,才使明朝漢民助滿清入主中國。遼、金、元、清四朝是形成中國多民族大一統疆域的重要貢獻朝代。北宋和南宋與遼金並立,北宋南宋雖無遼金疆土大,還能保持經濟文化科技先進和繁榮,但是北方的漢民已與北方民族融合,漢官在遼金朝廷為臣,與北宋南宋打仗的有大量漢將漢兵。元蒙和滿清能攻占中國南部,也是得到了漢官、漢將、漢兵和漢民的助力才取天下的。沒有漢民的助力,元和清的人口是無兵力攻占全中國和統治全中國的。把遼、金、元、清說成是靠騎兵殺戮統治了中國,是扭曲歷史的,明朝對兩宋與遼、金、元的歷史扭曲的最嚴重。清朝是近代,今天大多數人還能公正看待,元朝歷史由於明朝的篡改就被貶損的一塌胡塗了。
元世祖忽必烈曾被漢族士大夫詩人們衷心歌詠為至元大帝,被藏族大海上師稱為文殊菩薩轉輪聖王,被高麗三千年第一大詩人稱為盛德冠百王,被安南王弟弟陳益稷稱作眾星環拱紫宸尊,被義大利人馬可波羅稱作「自有人類祖先亞當以來,迄於今日,世上從來未見如此廣有人民、土地、財貨的強大君主。」
很少有人知道,元世祖忽必烈在西藏所受尊崇是跟那些大活佛一樣的。例如在唐卡中,忽必烈跟薩迦五世祖八思巴平起平坐,而明成祖則遠低於噶舉派五世祖德銀協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