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的马路边,总会有这么一群人出现,他们占据马路的一边或某个角落,随意的在路边摆上一个小摊,出售自己带来的农产品,而这些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很多时候,我都是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出来摆摊卖菜?难道真的是生活所迫?
只有去走近他们和他们聊上几句,我们才发现:其实,不是每一个卖菜的老人都源自生活的窘迫,为了谋生才出来摆摊,相反,他们不过是不想闲下来罢了。
这也正体现了老一辈人吃苦肯干的品质吧。
在南通的很多菜市场边上或附近马路边,都会有一些一大清早就出现在路边的老人,他们拿着自家田里长的菜或一些土特产,在路边叫卖,每次看到有些已经颤抖的、布满老茧、皱巴巴的双手,都会觉得有些心酸......
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摆摊,很多老人甚至连早饭也来不及吃,自己随身带点干粮,就那么坐在摊位前随意的吃上几口,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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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兴东到市区 卖蚕豆的老人
有一次,我晚上下班,在刚下公交车的时候,就被一个老人给叫住了,他说他从兴东坐公交车到城里来卖菜,这都已经七点多了,袋子里还有几斤蚕豆,问我要不要?我随口问了一下老人“您多大了?”,他说“今年82岁啦”!我心里顿时愣住了,这么大年纪,您还出来卖菜,多不安全啊!他说没事,都已经习惯了,现在政策好,坐公交车反正也不需要花钱,自己家田里长的菜,拿出来换点钱用。
他继续问我要不要蚕豆,说不会给我贵的,便宜点卖给我,说着他拿起口袋称了一下,一共有七八斤的样子,他说你给我十块钱吧!
其实,我不喜欢吃蚕豆,也没有打算买,但是看到老人迫切的眼光,加上天色也晚了,就拿出十元钱给了老人,老人把蚕豆给我装到了一个袋子里,匆匆上了公交车回家了。
公交车渐行渐远,手里的这几斤蚕豆让我心里莫名地五味陈杂起来,生活不易啊!
除了从乡镇坐公交而来的,也有很多骑着三轮车来卖菜的老人,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务实吃苦,现在我也习惯了在老人摊位上买菜,一是想吃田里的天然蔬菜,二是我打从心里钦佩他们劳动到老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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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的外地夫妻
在端平桥菜市场的最北边,有一个常年在此摆摊的外地夫妻,他们老家是河南的,两口子来到南通已经十多年了,每天都会在这边摆摊卖一些季节性的水果蔬菜,现在卖的是西瓜。一个偶然的机会,和他们夫妻闲聊了一会,才知道他们夫妻有三个孩子,二个女儿一个儿子,说起自家的这几个孩子,夫妻俩满脸的自豪。
他们说儿子在杭州工作,月薪2万,都结婚了,前年老两口抱上了大孙子,开心的不得了。两个女儿在名牌大学读研究生,去年毕业的,也都已经参加了工作,工资待遇都很不错,也不用他们操心了。
要知道,他们这几个孩子都是靠着他们摆摊卖菜卖水果一点点供起来的,现在孩子们都劝着他们不要再摆摊了,可是老两口却说,孩子们有出息了他们高兴,现在年轻人的生活压力也大,也不想拖累孩子,自己摆摊能赚点小钱, 够自己用就好,有多的再给孙子买点东西吃吃玩玩,也是很好的。
看的出来,他们并没有打算就此歇下来,而是一如既往的做着十几年如一日的工作,乐在其中。
生活的烟火气,就是这样在市井里氤氲而来的吧,特别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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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不下来的老太
我经常去买菜的,还有一个老太,风雨无阻地坚持每天摆摊卖菜,因为比较熟悉,也对她的家庭情况有些了解,老太有个女儿早已嫁人,外孙都已经十多岁,因为老太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没有任何退休工资,老伴那点退休工资仅仅够贴补家用,按照南通现在的消费水平来说,她们家应该也不算太差,最起码,在城里还有自己的房子,也没有什么其他负担。
但是倔强的老太说,她不能闲着,她的命属于那种劳碌命,一旦闲下来就会生病,只能每天的忙个不停,心里才踏实。
其实,有很多人很多摊位,都是有情感有寄托在的。
她的菜大都是自己种的,看到哪里有空地就往哪里种,我仿佛能见到她的身影,不是在土地上劳动就是坐在那里摘菜,一点都没有闲的时候,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真的是忙个不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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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四点的油条摊
那个在小区楼下摆摊卖油条的夫妻,每天早上四点左右就开始炸油条,都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我真正看着他们这日复一日的干了十几年,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每天坚守着自己的这份“事业”,更难得是,每次看到他们总是笑容满面的模样。
他们说,起初摆摊是为了生活,而现在摆摊已经成了生活。做惯了一件事情,只想继续坚持做下去,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多年来来往往,早已熟记于心的顾客……
每个路边摊的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生活故事,或苦或涩或甘或酸。
他们为自己的生计忙碌,他们也是在为自己的眼下付出,每一个劳动者,都是值得被尊重的。
生活的意义就是要脚踏实地的付出和努力的拼搏,再多的烦恼和劳累,我想都会在收获的一笑间全部烟消云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