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趣郑州第401篇原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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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对吃及其敏感的小编,对于爱吃的玩意,味道几十年忘不了。
强调一下,不是好吃的,而是爱吃的。毕竟,好吃不如爱吃。
吃来吃去就把嘴慢慢养叼了,有什么好吃的就想去试试。不过有趣君发现对于吃这件事,一千个人有一千二百种说法。
就像胡辣汤一样,有人说方中山太辣,有人说方大同味道太淡,有人说三厂菜市小街里拐弯的那家店就着包子是绝配。
丨一千个人有一千种口味
所以说,想做个美食栏目真的难,你说好吃的肯定有人说你收钱,你说不好吃的肯定有人骂。
苦呀。
但是,每每和兄弟们喝酒,说起小时候吃的东西,基本论调一致。
好吃,想吃,吃不到。
跟有趣君回忆一下小时候好吃的东西吧,有些东西小编是找不到了。可惜。
轻奢食物,低端配置——爆米花
现在去看个电影,唱个K,爆米花很常见,不过动辄2、30一桶,甜到发腻、热量还高,而且有些爆米花放的时间长了,“皮”的很。
吃一次想起小时候爆米花一次,那“砰”的声音就像最美的音符。
那时候,爆米花的师傅会推一辆架子车,所有的家伙事儿都在车上。
丨爆米花已成现在电影标配
家当很简单,主体是一个两头稍小、肚子圆鼓像炸弹一样的铁葫芦,烧得黢黑。两端托在支架上,前端有个手摇的柄,鼓起位置接受火焰的洗礼,炉子也是简易的煤炉,大小要和铁葫芦契合,炉子旁边地上放着圆筒形皮框,顶部开个小四方口,后端连着一条同样黑乎乎的拼接编织袋。
爆米花的师傅一般是50岁左右的大爷,屁股下面是收钱的小木箱,脚旁是一个碳盆,插着一把铁铲子,老人紧盯手柄处的那块压力表,一手摇着手柄,一手或拉风箱,或用铁铲往炉里添碳,随着风箱的嘎达声,炉火明暗,映照着老人黑乎乎的沧桑的脸。
丨现在的小朋友突然听到爆米花的声音 恐怕会吓一跳吧
一杯大米或玉米,5毛钱,就能换来几天的美食,在那个零食极度匮乏的年代,爆米花的意义相当于一次盛大的篝火晚会,它带给孩子太多的欢乐与憧憬。
师傅的“沫儿一”咋样,就看他翻转的速度和看码表的频率了,魔法师的手速和精算师般的操作,是一个爆米花师傅水平的最高赞誉。
“爆了啊!捂住耳朵。”胆大的孩子嬉皮笑脸,胆小的叽喳乱叫寻求保护。随着一声巨响,爆米花闪亮登场。
热乎乎地入口,就是童年散不去的记忆。
西瓜酱——工序复杂的底层美味
说到西瓜酱,得先聊聊西瓜。
夏天的西瓜,本身就是降温解暑的利器,加上郑州周边的沙地多,又以开封瓜、中牟瓜为佳。
小时候吃瓜真是便宜又方便,拉瓜的架子车一辆接一辆,消费水平虽不可同日而语,但几分一斤的价格确实让现在怀念。
丨沙地瓜,就像品牌一样
那时吃瓜都是论麻袋买,卖瓜的也热情,不论你是平房还是楼房,有没有电梯都会上。
买的瓜多了,吃的就多,剩下的边角料自会开发出新的吃法。
取新鲜瓜皮洗净,留有半指红瓤的为上佳,瓤太多浪费了瓜,太少则影响酱的口感。
黄豆需提前备好,水里泡涨然后煮熟,沥干后用面粉裹好,有条件的家庭会单独置一间屋子,封好窗户和门,把黄豆铺在凉席上,盖好被子,大约一个星期黄豆上就会长满“醭”。就是你们理解的那个意思。
丨此瓜外号黑美人
瓜皮要新鲜(当然也有用纯西瓜的,不过太奢侈,有趣君没感受过),黄豆要“老”,这两者相互结合后,放入姜丝、花椒、八角、辣椒末、盐。搅拌均匀后置入搪瓷盆中,纱布封好放置蚊虫,有的还会竖进去一支筷子撑着中间,远处看着,就像一顶帽子。
接下来就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环节,酱盆需要放在阳光下暴晒,在暑假期间,多少孩子主动请缨看酱盆。其实就是为了在门口儿疯跑,家长们也都明白,不说穿而已。
孩子们会“锤包刺”,输的那个倒霉蛋看着门口几户人所有的酱盆,如向日葵般的追逐着太阳的脚步挪着酱盆,同时期盼着下一个倒霉蛋的到来。
丨现在的孩子,安全性真是让人操心。到哪家长都得寸步不离看着
不过,也有齐心协力的时候,当天边的乌云飘过来,“倒霉蛋”便会大喊:“要下雨啦!”
所有的小伙伴便会风一般地出现,抢救自己家的酱盆,大人们则会推开门看着,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
额,至于味道,光顾着玩了,胡噜几口哄饱肚皮就行了。不过在缺少配菜的年代,西瓜酱的确给不太丰富的饭桌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
走街串巷的冰糕箱
提起在外面疯跑,有趣君可是非常有生活。在屋里憋闷地太久,家穷又无三兄四弟,更没小霸王之类的游戏可解乏闷,只好在外面疯跑。
许多家庭连个电扇都没有,你指望一个坐都坐不住的半大小子拿着扇子纳凉?
热极了咋办?凉水冲,冲完外面凉快了,肚子里热啊。接下来就该主角出场了。
冰棍是许多80后童年的美妙回忆吧,不过郑州人一般管它叫冰糕。
丨慢点吃,小心冰牙
糕这个字,有趣君觉得更有代表性和味道感;棍,会不会太寒酸了。
一般是一个老大爷骑着28自行车,后座上驮着白色的箱子,上面盖了厚厚的棉被,里面装着就是消暑神器--冰糕。
小时候的冰糕,最便宜的有趣君吃过2分钱一根的,能到5分就有奶油了。后来逐渐1毛、2毛,到5毛就是蛋卷之类的奢侈品了。
年代久远的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有趣君印象最深的是娃娃头,也有叫花狗脸的,现在不知道为啥统一改叫了一个拗口的名字:“小雪生”。
丨是它,是它,就是它
像老冰棍、老庙会、都是后期的产品了。
吃完冰糕后剩下的棍儿,也会发挥自己的作用。积攒几十个做成小船,后面用皮筋绑好变成简易发动机,扔到水池里就能玩一天。
逐渐地,再也听不到“冰糕,冰糕”走街串巷的叫声。冰糕们都进了商场、超市、小卖店,价格越来越贵,味道多样却乏味。
连冰糕棍的质量也堪忧了起来。
爬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时候午睡,总会被外面树上“吱吱吱”的叫声深恶痛绝,知了的叫声能把人整到神经衰弱。
你要问现在的孩子,知了是啥,知道的十之七八,但你要是说这玩意小时候可是美味。估计十个有9个都会觉得你是疯了。
哎,他们哪里能明白这种乐趣。
丨可乐薯条+汉堡,成了现在孩子的标配
城南路警报山上,那个年代还没有重建,除了土坡就是树木,湿润阴凉,是知了幼虫极佳的栖息地。
雨后的傍晚,是爬叉出土的时候,它们特别喜欢在土地湿润、松软的时候往外钻。
吃过晚饭孩子们撂下饭碗拿起手电筒抢着往警报山上跑,只要看到树下面的土地上有松软的土包时,就用树枝轻地一拨,一个蚂蚁窝大小的洞口便露了出来,再用手抠开薄薄的一层土,憨头憨脑的爬叉就出来了。
丨也许当年抓爬叉的时候再深一点。发现古迹的可能就是有趣君了
胆大的就拿手直接捏,胆小的用网兜、渔网类的器具往盆里装。
如果没经历过这些的小伙伴可能真的无法想象吧,这种外表看着有些异形的生物,捉住究竟能做什么。
吃,炒着吃,炸着吃,下酒吃。
有人把爬叉比作唐僧肉,也有人说它是陆地小龙虾。的确,爬叉有极高的药膳营养价值和独特的口感,是食用昆虫中的佼佼者。
丨和各种昆虫配炒,爬叉必须C位出道
食用方法简单,先用盐水、料酒之类的佐料腌制,锅烧热放入油,六七成热把腌过的爬叉放入锅内,炸熟盛入盘中,撒上少许精盐或椒盐、孜然口感特别鲜香。
大人则用来下酒,既有肉的味道,蛋白质含量又高,脂肪低。
后来,树上的爬叉不叫了,地里的爬叉也抓不到了。想吃就得找了,这玩意贵还难找,动辄6、70一盘,直呼吃不起。
变小还是长大,这是个问题
有人说怀旧是一种病,也有人说怀旧是一种力量。有趣君无可救药地坚信着后一种说法。
小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盼望着长大,结果某天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老了,童年一去不复返。
话说咱们小时候想胖也胖不起来
那些疯狂的、有趣的、动人的事情,终将都会变成一颗颗珍珠,散落在我们的时间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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