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还很小,穿着开裆裤四处撒野;
那时,炎夏里舔一根五分钱的冰棍儿就是极致享受;
那时,拥有缝纫机、自行车和手表“三大件”就是昂首挺胸的资本:
那时,买啥都要凭票,布票、粮票、油票、肉票、烟票……
改革开放,中国从落后追赶到持续领跑,人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泛黄的相片将旧时光凝固,里头藏着相遇和离别,藏着失落和幸福,藏着沉甸甸的情感。
魅力台州微信号推出《怀旧》专栏,第二期,带你回忆那些逐渐消失,却又弥足珍贵的老行当。
岁月的年轮中,
总有一些“老行当”是穿插于记忆中的,
挑着担子穿梭在街头巷尾的剃头匠、
整日埋头琢磨零件的钟表工、
踩着洋车穿针引线的老裁缝
……
他们用斑驳的印记记录着时代的故事。
当时间一页一页地翻过,
这些民间手艺也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成为我们记忆中最深的怀念
弹 棉 花
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
弯弓、磨盘、弹花锤,
如魔术般,
整齐的被褥在花飞弦响中诞生。
棉花匠都有一把专门的弹棉花的弓,
通过用榔头敲击弓上的弦来沾取棉花,
把棉花拼成方形。
檀木榔头,杉木梢;金鸡叫,雪花飘。
就是对这门手艺最好的诠释。
画 糖 人
一把椅子,一块石板,
一个炉子,一把勺子,
再加一片镊子,
这几乎是画糖人的全身行当。
金黄剔透的糖人,
总弥漫出一股甜蜜的芬芳。
画糖人悠长而有韵律的吆喝,
是记忆里孩子每天的期盼。
爆 米 花
一盆小块煤,小半袋子苞谷,
一个爆米花机子,一个鼓风机,
一个小凳子,一台可以架起米花机的小炉子,
还有一个爆米花的钢网子……
年近半百的老师傅扛着这些行当,
穿梭在台州的街头巷尾。
手摇风箱吹着炉火,
爆米锅骨碌碌的旋转,
不一会儿,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孩子们乐开了花,
赶紧撑开袋子,
等着飘香四溢的大米花倒进去。
抓起一大把塞进嘴里,
脆脆的,甜甜的,真是香啊!
剃 头 匠
剃刀在牛皮上刮两下,
脸上抹上胰子,
就看那刀子在脸上游走,
一招一式,干净利落,
就连耳根也不放过。
对于很多人来说,“剃头担”是陌生的。
他们挑着个担子穿梭在大街小巷,
有活儿随时就停。
“剃头挑子一头热”说的就是他们,
一头放工具,一头做热水,刀快水热。
剃个板寸,刮个胡子,
师傅动作麻利,一秃噜一个。
磨 剪 刀
“磨剪子嘞~”
一声声吆喝在大街小巷回荡,
大伙儿纷纷拿出家里钝了的菜刀和剪刀,
请师傅磨一下。
老师傅佝偻着背,腿蹬着地,
一下下的在磨刀石上磨着,
时不时在水里涮涮,
发出“沙沙”的声响,
磨过的刀具又锋利又亮,
跟新的一样。
晒 盐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晒盐、打铁、磨豆腐”,
晒盐是一项劳动强度大、工作时间长,
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工作。
烈日中、寒风里,
工人们制卤、旋盐、收盐、整滩……
一忙就是一整天。
晒盐是台州沿海农民传统的谋生方式之一,
曾经养育了一方人。
如今,台州的盐田即将消失,
昔日繁华的盐场也将成为历史。
敲 铁 皮
上世纪80年代,
白铁皮制作的日用品以其经久耐用
深受大家的欢迎。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
塑料、不锈钢等逐渐取代了它的地位。
如今,敲白铁皮这个行当也渐渐失了踪迹。
箍 桶
过去,台州人家嫁女置办水桶、浴桶等嫁妆时,
一定会请箍桶师傅加工制作。
如今,随着塑料、不锈钢的盛行,
木桶制品慢慢淡出了生活,
箍桶这个行当也很少看到。
串 棕 绷
这或许可以称之为“手工床”,
用木头做成框架,
再将棕丝加工成的棕线密密地串编成床面。
睡上去的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棕匠不像其他吃百家饭的手艺那样,
很少上门做活计,
一般在自己的家里,
编制好各种棕制品,
挑在肩膀上沿村叫卖。
一台缝纫机,一块磨刀石
一把铜锤,一把小钳子
一条棉线,一支毛笔
它们落后、古朴,却很传统。
这些曾经遍布在大街小巷的摊头、店面,
都是老台州的名片,
代表着这座城市的过去,
同时,藏在记忆深处的它们,
也将见证台州朝气蓬勃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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