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伟和沈琳夫妻二人双双失业。
俩人见了谁也没有抱怨过对方,而是坐在一起商量着解决的办法。
那伟和沈琳一边喝着酒,一边诉说生活的不易,尤其是人到中年的不易。
那伟无奈的说着:
干了半辈子什么都没了,我是不是有点无能。
这句话在那伟的心里憋了很久,一直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沈琳非但没有责怪那伟,还夸那伟有能力在北京买了房、买了车,唯一做错的就是太善良,太容易相信身边的人,才会落得一无所有。
其实,那隽也提醒过那伟,无论做什么事都得给自己找好后路,不然吃亏得就是自己。
只不过,那伟听不进他人的劝告。
那隽病倒,事业受阻那隽在公司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拿着上百万的年薪,实际上只不过一个小组长,在公司没多大的权利。
那隽在公司这么多年一直没升职,就连比他后进入公司的同事都已经是经理的岗位,只有他一直在组长的位置上待着,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本来,那隽想找鲁总谈谈升职的事。
没想到,鲁总又拿出同样的招数,先给那隽画张大饼,再恩威并施让那隽妥协。
鲁总对那隽的要求:
我希望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踏踏实实,当好一个螺丝钉,牢牢的钉在岗位上,我需要这样啊。
鲁总是知道那隽的能力,凭他的能力,哪怕是公司副总的位置都能胜任,不然也不会出百万年薪把那隽留在公司。
说到底,那隽升职太快对公司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很容易被竞争对手公司盯上。
鲁总也意识到这一点,故意让那隽待在小组长的位置上。
那隽岂不知道鲁总的小心思,没说几句就离开了办公室。
所以说,一个人的能力太强,未必是一件好事,也会成为升职的绊脚石。
那隽一脸失落的回到家。
李晓悦察觉到那隽心里有事,看到他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揉眼睛,不仅把眼药水拿给他,还亲自给他盛了汤。
那隽总觉得那伟创业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估计过一段时间,就会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那隽不耐烦对李晓悦说:
我觉得我哥创业的时机不对,而且他就拉着你一个人,让外人看来这不就是草台班子吗。
那隽太不了解自己的大哥了,所以才会当着李晓悦的面说出这句话。
倒是李晓悦看得开,她不认为那伟创业是过家家,而是迫不得已,更何况那伟已经把身家都押在工作室里,他一定会用心把工作室做起来。
李晓悦指责那隽非但没有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反而在旁边冷嘲热讽。
恰好,那隽又因升职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
两人为了这事争论不休。
那隽和李晓悦吵架后,把精力全放到了工作上,连续几天都待在公司加班。
其实,那隽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工作不顺心,还嘲讽大哥创业是过家家。
那隽忽然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间接性的出现的眩晕的现象,身为工作狂的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坐在椅子上休息下又继续工作。
没过多久,那隽心力交瘁就病倒了。
沈磊做“逃渊明”的真相本剧最清醒的人莫不过于沈磊了。
沈磊和谢美蓝的感情破裂后,一个人跑到梧江的小山村生活,不仅在小山村租了一间房子,还在门前的那块空地上种了菜,真正过上了田园生活。
原本,沈磊躲到山里就是为了逃避离婚,他实在过不了心里的坎,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干脆待在山里做起了“逃渊明”。
那隽早就说过沈磊遇事不解决,只知道逃避,害的家里人都跟着担心。
现在的沈磊没事就种种菜,看看书,再到小镇上逛逛。
不仅如此,沈磊和小卖部的老柯打得火热,经常来小卖部找老柯唠嗑,还会时不时给小雪补习功课。
老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的身上,期望女儿能考上好的大学,走出山坳坳,不能像自己一样一辈子都待在小山村里守着店铺过日子。
老柯知道沈磊是研究生毕业,才厚着脸皮请沈磊留下来帮小雪补习功课。
沈磊觉得老柯又要务农又要经营店铺,好不容易把女儿养大,再加上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才勉强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沈磊和父母通了视频电话,把自己要给小雪补习功课的事说了出来。
沈父倒是很支持沈磊这么做,毕竟有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
沈母是希望沈磊回来把离婚的事情处理好,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只不过,沈磊终究是忘不了谢美蓝,才会继续选择逃避。
工作室刚成立,那隽雪中送炭,秦玲玲落井下石那伟和李晓悦的工作室刚刚成立。
那隽专门跑过来祝贺,当面给那伟转了5万用来做创业资金。
其实,那隽说归说,做归做,嘴上说着不看好那伟创业,实际上却比谁都希望工作室能红红火火,要不然也不会说5万当作入股的资金。
说白了,这5万不用那伟还了。
那隽能转过来弯来,还得多亏李晓悦的敲打。
那伟本来是想靠着以前积累得一些人脉和资源多少能拉到一些活。
却没想到,根本没人搭理那伟。
那伟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背后和这些人通了气,大概也能猜到是秦玲玲的手笔。
李晓悦和那伟只能跑到街上挨个发工作室的传单。
当然,这是比较笨的方法,但也是最实际的办法。
那伟好不容易和陈总搭上了线,却没想到在陈总的公司坐了一下午的冷板凳,就连前台文员对那伟都是爱搭不理的,完全得不到任何的尊重。
直到公司所有人都离开了,都没能见到陈总本人。
其实,秦玲玲早就让秦峰和美业的合作方打好招呼,只要是美业的合作方不准任何人和那伟接触。
那伟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只能忍受着。
那伟回到工作室就向李晓悦抱怨:
以前当副总的时候,我到哪儿办事不是人家哈着我呀,这现在倒好了,就连前台那个小姑娘就当不认识我,想想就觉得心里憋屈。
倒是李晓悦看得比较透彻,这不是人走茶凉的意思吗。
那伟终于能深刻体会人走茶凉的意思,就算心有不甘,那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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