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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網絡上都在討論一個叫胡雷的拾荒者。他看上去鬍子拉碴,雙腿殘疾,日常生活靠拾荒、賣手工藝品為生,卻能在15 年間捐贈公益超百萬。《人民日報》稱他:跪著的巨人。
在公益活動中接受胡雷捐贈的女孩,在見到他本人時淚流滿面。
年少的她也許無法理解,眼前這個經歷苦難的叔叔,要擁有怎樣強大的內心,才能做出如此善舉。
在現如今,連捐贈似乎都成為了一門生意,有人在捐款後想到的是「避稅」,但亦有人傾其所有,只為托舉他人。
胡雷在採訪中說:「我很苦,但我見不得別人比我苦」。
這樣的故事不只有胡雷一個,今天小視只為告訴大家,有這樣一些人,他們活於低處,卻心懷慈悲。
他們很窮,靈魂卻有光,照亮他人未來的路。
「先生屈膝在地,吾可仰望一生。」
這是網友在知道胡雷的故事後最多的留言。
胡雷的人生並不順遂,一歲時喪父,兩歲時母親改嫁,他和奶奶相依為命。因為一場高燒患上了小兒麻痹,他無法利落地表達自己,雙腿也無法站立。
胡雷很小開始就自己謀生。因為身體原因,加上年齡尚小,許多工作都做不了,他便靠四處撿瓶子生活,周圍的人也會給予他力所能及的幫助,有人會給他留廢品,有人會給他送吃的。
也許是日子很苦,一點點甜就會放得無限大。接受他人善意成長起來的胡雷,在長大後也開始傳遞這份善意。
2010 年,青海玉樹發生地震,胡雷捐贈了 100 元。2021 年 7 月,河南新鄉遭遇暴雨,胡雷爬到捐贈點捐了2萬元的救援物資,震驚了不少媒體。
當話筒懟到他嘴邊,問他做什麼工作時,他回答:「我就是撿垃圾、賣工藝品的」,然而捐款後胡雷回鄉的路費都是向司機借的,記者給他發紅包,他也不收。
而因為21年的報道,胡雷在網上有了些「人氣」。他有視頻平台帳號,有網友讓他開直播,他不願意,因為「不想做網紅,大家都不容易。」
他日常會賣手工藝品,帳號里的粉絲就想通過買東西支持他。他還專門發了條視頻,提倡大家理性消費,不要一時衝動為他花錢。更提醒大家不要上當受騙。
「小女孩看到捐贈人是殘障者後落淚」的視頻是2023年2月的一次捐贈活動,小女孩知道他口渴,就給了他學校的早餐牛奶。胡雷對小女孩的叮嚀簡單卻暖心——
「你有什麼困難我想辦法幫助你。你長大了,記得你們的父母、記得你們的老師……記著國家情懷,不要記得我。」
因為身體疾病和經濟原因,胡雷的童年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在學校平靜地度過。但每年生日他都在做公益,他去學校,捐書包,和孩子們在一起。他的「生日party」,就是給學校捐贈物資。
他的日子很苦,從小到大得到的也不多,卻依舊對這個世界抱以善念。胡雷和關注他的網友說的話也很簡單,他只希望——「爸爸媽媽在身邊的,要珍惜,要有責任,要有擔當。希望大家平安健康幸福。」
一位叫王坤森的老人,在退休後十幾年如一日在街頭回收廢舊物品,掙錢助學。
1931年出生的王坤森當過兵,從事參謀工作21年,有過保護氫彈試驗的經歷,轉業後他成為了高校國防教師。
2012年夏天,王坤森通過媒體得知了一位名叫徐玲玲的寒門學子的故事。
徐玲玲的母親是一名清潔工,父親是一位殘疾人。她雖然考上了大學,卻為了賺出學費四處打工。王坤森不但資助了她讀書,還時常會幫扶徐玲玲的父母,為他們寄去衣物和食品。
善意是流動的,大學畢業後的徐玲玲成為了一名教師。她不但會利用休息時間給家境貧寒的孩子補課,還會給孩子們購買學習用品。
而王坤森資助貧困學子的行為也沒有停下來。2012年起,他持續依靠回收廢舊物品掙錢助學,每天晚上11點出門,凌晨三四點才回家。
他當然知道白天撿廢品的人多,卻也同樣知道有些人以撿廢品為生計,自己「不會去搶別人的飯碗」。
2022年,王坤森將7萬餘元積蓄全部捐給浙江大學教育基金,浙江大學以他的名字命名為「王坤森助學金」永久用於助學事業,每年資助7名學生。
2023年8月,王坤森獲得「2023年度中華慈孝人物」稱號,91歲的他坐著輪椅緩緩上台,瘦弱的身體內是高尚的靈魂。
頒獎現場的他執意要站起來,因為他說:「我還能站起來,我的初衷和使命是不會變的。」
合肥的袖珍媽媽彭霞,成年後身高只有1.1米,她的老公是個腦癱,夫妻倆原本靠開店維生,後來店鋪拆遷,他們就開始賣氣球維生。
彭霞夫婦賣氣球的收入並不高,平均一個月只有2000多塊錢,加上低保補助,維持著日常生活。彭霞夫婦的生活很節儉,一個饅頭就是一上午的乾糧,毛巾用破了也不換。
但這樣一對夫妻,2007年得知了一位貧困大學生的生活困境後,決定資助他。而從這個學生開始,他們也開啟了救助他人之路。
彭霞一個氣球可以掙2塊錢,1塊用來自己吃飯,1塊錢捐給孩子們。
她說,自己吃飽穿暖就行了,剩下的錢給孩子們,錢就用到了最大的實處。
「我想捐點錢給那些環衛工人買水喝,錢不多而且都是一毛的,不知道可以嗎?」
每個人善念的源頭都可能是微小的事。這位想給環衛工人買水喝的捐款人叫李科學,40多歲,是一位因腦膜炎後遺症而患病的殘疾人。
他沒什麼勞動能力,只能以拾荒為生。攢下的錢也都是一枚枚硬幣——但就是這些硬幣,也是他辛苦兩年才攢出來的。
一共166元,用個白色大桶裝著。
和胡雷一樣,李科學過得很難,卻也遇到過不少愛心人士的捐錢捐物,這讓他倍感溫暖。
所以他也希望自己可以為他人做些貢獻,哪怕這貢獻要一毛錢、一毛錢的攢出來。
李科學捐的錢不多,但每次國家人民有難,他都要捐款。汶川地震時,他捐了100 多塊;雅安地震時,他捐了200多塊……
「雖然我不容易,但是還有很多人更不容易。」
他淋過雨,接受過別人的傘,雖然如今只有片瓦遮身,卻依舊願意照拂他人。
退休老人韋思浩,每個月能夠拿到五千多元的退休金。二十多年前的五千多元足以讓退休老人過上安逸的生活,但韋思浩老人卻想用這筆錢為孩子們做些什麼。
可是,想要資助孩子上學,五千多元就不夠用了。於是老人決定當一位拾荒者。白天去圖書館看書,晚上在街頭收集可回收垃圾。
之後,老人化名「魏丁兆」,將那些拾荒所得的收入捐了出去。
無人知曉韋思浩,魏丁兆卻在十六年中捐出了五十多萬元。
2015年,韋思浩在雨夜到拾荒中發生意外,被車輛撞倒,昏迷一個月後離世。女兒們回家收拾老人的遺物,在簡單陳設的屋子裡,一個鐵盒子保存著韋思浩老人所有的秘密。
他的女兒們在盒子裡發現了一大堆匯款單和信件。
那些信件的收件人有著一個統一的名字:魏丁兆。
信件里都是孩子們對老人的感謝,他們給韋思浩寫信,老人就是這些窮苦孩子的光,是他們素未謀面的親人。
2020年,媒體報道了一個名叫劉清秀的衣服攤攤主。她今年80歲,攤擺三十年了。為了多掙些錢,老人幾乎是全年無休、風雨無阻。而她掙錢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資助別人」。
80歲的劉清秀和所有服裝攤主一樣,每天早起出發去商貿城進貨,路途大約要一個多小時。但小本買賣,掙得不多。生意最好的時候日收入也就兩百塊。而這些收入,都是老人用來資助學生的。
普通人家、賺得也不多,老人起早貪黑,到底是為了什麼。
僅僅因為「人家困難」嗎?
劉清秀的老伴說,「年輕人,總還是有前途。」因為如果在農村,是沒有比讀書更好的出路的。
如果劉清秀也有自己的「榜樣」,那大概就是屠呦呦。
她曾在電視上看到過屠呦呦,知道一把年紀的人也還在研究青蒿素來治病。這件事激勵了劉清秀。
她覺得自己也80多歲了,雖然她沒有那麼多知識,但是可以幫助下一代。年輕人多讀點書,以後就會對國家有貢獻。
衣食足而知禮節,倉廩實而知榮辱。
人們總認為更富有的人會擁有更高的道德標準。但事實上,那些經歷過苦難的人,似乎也願意在困境中伸手拉其他人一把。
這些默默做善事的人總這樣說——
「我能吃飽飯已經很開心了。」
「我現在生活很好了……」
「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
……
他們總在說足夠了,因為這些人總能看到,身邊還有人站在泥濘里。
他們淋過雨,就知道淋雨的苦;他們走過泥濘,就想為別人修一條路。
這個流量時代,所有人都想被記住。所有的事都可以明碼標價,價高者獲得更多喝彩。
有人豪擲千金,只為滿足一己私慾。
有人公開叫囂,只為炫耀自己的財富。
有人開豪車、曬豪宅,只為能在網際網路留下自己的印記。
有人在直播間炫耀自己的車子、房子。不過就想被人記住。
但誰會記住一個用這些金光閃閃的標籤武裝自己的「人」,誰真的在乎這個「人」是誰?
2005年9月,無數天津市民和外地趕來的男男女女都自發為一位老人送行,這位老人就是白芳禮。
這些送行的人很多與老人生前素昧平生,但遠在千里之外的他們卻被老人生前的善舉深深感動。
白芳禮老人74歲開始蹬三輪車,15年間辛苦積攢35萬,一共資助300多位學子。
2001年他冒著風雪來到天津耀華中學,將手裡的善款元交給受資助的孩子,他只說——
「我給孩子們送錢來了,我干不動了,以後可能不能再捐款了」。
白芳禮去世的時候,他都沒有成為所謂的成功人士,他的個人生活幾近乞丐,私有財產帳單上是一個零。
但誰又能輕看他的一生!
這個社會有無數的法則,不只有光鮮亮麗的人維持著世界的運轉。還有更多的普通人,用他們自己的方式,推動著世界的改變!
他們看似在托舉別人的未來,其實是拯救過去的自己。
他們改變的是什麼?他們的願望是什麼?
那些拾荒者、小攤販、退休老人,還有無數默默無聞生活著的普通人……
在無數人的捐款中,我們總能看到這樣的話——
我很苦,但我看不得別人更苦。
這些願望變成一個個微小的種子,種在你我之間。
點個「在看」,讓這些微小的善意凝聚在一起,然後在每個普通人手中接力傳遞,讓我們的未來充滿希望!
18 / Dec / 2023
監製:視覺志
編輯:小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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