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落葉要歸根」,也有人說是「學成而歸」的,但是說到這些人,我們可能比較熟悉的人就是兩彈元勛錢學森院士了,但是很不幸的是,錢老已經去世了,我們也無法再去聆聽到他的教誨。但是,在我們的生活中卻有著另一個「錢學森」,那就是現在的西湖大學校長——施一公。
施一公的出身
提起施一公,其實最近的幾年,我們還是能夠頻繁地在網絡上或者是電視新聞中見到他的身影。因為他曾經不止一次地說過,他要建立一所比清華北大還要好的大學。
就因為他這句看似很狂妄的話,使得他被大眾所知,即使我們不知道他是幹嘛的,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是我們都能夠知道他要挑戰清北的決心。施一公,可以說他的起點是高於大多人的。
他的父親是當時的哈爾濱工業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他是母親也是不遑多讓,是北京礦業學院畢業的。要知道在上個世紀能夠考上大學跟現在考上大學那可是兩種不同性質的問題,而作為這兩所大學的畢業生,施一公的父母則是流轉於祖國大江南北,在不同的地方為祖國奉獻出他們的力量。
複雜環境下的他
在1967年出生於河南鄭州,施一公的到來縱使他的家人很開心,但聯想到當下的社會狀況,施一公的父母卻也不得不為這個孩子的未來而擔憂。終於在1969年,也就是施一公兩歲的時候,災難來到了他的家庭。
他的父母因為一些原因而離開了他們的崗位,就這樣原本的兩個高材生,原本應該能夠為當時那個經濟蕭條的祖國奉上力量的人就這樣被下放到了河南省中南部的駐馬店地區。而才兩歲的施一公也隨著父母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相比較於兩年前的自己,現在的施一公是很不幸的,畢竟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就得跟著父母來到陌生的地方,而每天父母還得出去幹活,照顧他的時間自然也是變得很少。
但是不幸中有萬幸,在1976年國家恢復平靜,而這一時期的施一公父母也是苦盡甘來,重新得到了國家的重用,開始恢復原來的身份並開始為國家而服務。
早在這場動亂結束的前兩年,隨著局勢的逐漸穩定,大部分當年受到傷害的知識分子得以恢復身份,施一公一家人也是順利地搬離了以前居住的小村莊,住進了鎮上的公租房,施一公也是得以開始他的學習生涯。
學霸施一公
施一公從小到大的成績都特別優秀,一直是都是「別人家的孩子」,早在小學,初中都是班級里的學霸,常常是學校各種考試的首名蟬聯者。只是步入高中後,隨著優秀的人越來越多,他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次次拿第一名,但是他的成績在學校里還是名列前茅,備受著學校的期望。
1984年,年僅18歲的施一公就因為其獲得的全國高中數學聯賽一等獎(河南省第一名),而被保送到了清華大學的生物科學與技術系。進入大學校園後的施一公變得更加地努力,不僅僅是完成課堂上的那點知識點,空閒的時間他還會去研究研究數學。
有的時候你是不得不去佩服一下那些優秀的人。比如說施一公,你不要以為他僅僅就是一個只知道學習的書呆子,但其實他還是一個全面發展的人才,除了上面所說的專業課和數學外,在清華園裡的施一公還將他從小到大的興趣跑步徹徹底底地融入了他的生活。
每一天,當學習過後,施一公最好的放鬆方式就是來個快跑,甚至是在凌晨的迷霧中,夜晚的路燈下都能夠看到施一公的身影。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大學四年的時光就結束了。
施一公以他專業第一的好成績順利地獲得了清華的學士學位,同時他還獲得了數學系的學士學位。有著如此優異成績的他並沒有像很多大學生那樣,選擇進入社會,反而是選擇更進一步,進入了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攻讀生物物理學及化學博士學位。
而在他博士期間,他就已經被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系聘為助理教授,可以說這對於一個還沒有博士畢業就被聘請為教授的施一公來說,可謂是一個巨大的榮耀。但是施一公的傳奇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我們都知道美國作為當今世界上的第一科技強國,它的強大不僅僅來源於本國的科技人才,同時還有來源於國外科技人才的幫助,為此美國對於人才是極其的重視,特別是那些在美國留學的科技人才,比如錢學森,又比如施一公。
要知道施一公在普林斯頓大學期間,在一邊作為助理教授外,他一邊已經熟練地運用結構生物學、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學等等不同的專業知識,開始研究細胞的凋亡,癌化的分子機制。而到現在為止,他在國際權威學術雜誌發表的學術論文已經百餘篇,這些研究成果非常明確地揭示了哺乳動物、果蠅和線蟲中細胞凋亡通路的分子機理,並且他還擁有了若干研究成果專利。
面對高薪,依舊回國
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施一公在生物科學方面的研究是處於世界尖端科技前端了,為此美國曾為他花費巨資修建了一個私人的實驗室,但這並沒有因此而打動施一公回國的心,而為了挽留這麼一個科技人才,美國甚至是向他開出千萬的年薪,但依舊是沒有打動他。
在施一公的眼裡,他的心像大多數的前輩們一樣屬於中國,正像他的父母給他取的名字一樣,要「一心為公」,他去美國是為了他更好的未來,但更重要的是為了祖國在生物科學相關領域的發展。而在2008年,施一公終於是辭去了在普林斯頓大學的職位,毅然而然地選擇回到了他闊別多年的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