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個讀者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追劇者便有一千個今夏;
這裡是小女子眼中的今夏內心世界,若你喜歡,可以閱讀關注;
這裡會包括小女子自己臆想的故事,結合陸繹的內心獨白和番外。
若你不喜歡,也無需在意,大家一起做個快快樂樂的追劇人便好。
今夏(第三十八話):
當陸繹對今夏說出決絕的話時,今夏有片刻間的發愣,
她甚至都不知道陸繹在說什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明明陸繹不在乎這些事情的,
可是為什麼轉眼間陸繹就像變了另外一個人,變得今夏都不認識了。
但是夏爺也不是死纏爛打之人,既然陸繹想放手,今夏自然也不會苦苦哀求,
既然如此,那就當自己一片真心錯付了吧。
我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家人,為了能夠找到家人,我拚命的當差,攢銀兩,只為了能夠更快的找到我的家人。
然而,有的時候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正當我尋找家人無果之時,沒想到我的家人會主動來找我。
那就是林姨,我與她朝夕相處那麼久,我一直都喚著她林姨,沒想到她真的是我姨。
那一刻,別提我有多開心了。
可是,讓我難過的是,原來我的家人都被人害死了,我的爹娘早就在多年前死於非命。而害死我家人的罪魁禍首便是嚴世蕃。
這個消息對我而言,雖有有些難過,但是卻不至於撕心裂肺,畢竟我的記憶中對家人的印象幾乎為零,相對於家人遇害的消息,讓我更為在乎的是我面前這個唯一的親人,我的親姨。
找到親人的消息對我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壓在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立刻約你見面,想要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知於你。
坐在台階上等你,待你來到後,便立刻將這個消息分享給你,原來我竟然是前首輔夏然的孫女,原來我的祖上真的有當大官的。
將我的事情告訴給你後,你有些緊張的問我:林大夫有沒有告訴你一定要報仇啊。
搖了搖頭道:沒有。
姨還真的沒有告訴我要去報仇,可能她知道嚴世蕃權勢滔天,不想讓我去犯險吧。不過,害的我家破人亡,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當年陷害我祖父的人,我都要逐一查清楚,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告訴我說:今夏,嚴家的勢力並不是你能想像的,不管有多仇恨,身份一定要保密。
這個道理我自然懂,我自然不會莽撞行事,我知道報仇不急於一時,我定要繼續收集嚴世蕃的罪證,早日將其繩之於法,為我的家人報仇。
我看得出來你的擔憂,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和嚴世蕃示弱,可見嚴世蕃的勢力該有多麼的大,我定不會魯莽行事的,為了你,為了所有愛我的人。
自從回到京城後,我們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你每天都很忙,忙著處理朝廷中的案子,忙著想辦法搬到嚴世蕃。
我雖然知道嚴世蕃是我的大仇家,但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不著急,我願意相信你,定能夠找到嚴世蕃犯罪的證據,到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不能天天陪著你,總覺得心裡有些失落。想著,若是送你一件禮物,你是不是看見禮物便會想起我了呢,便會覺得我就在你身邊呢。
送什麼禮物好呢?
親手做的荷包,對,我看很多女子都是送自己愛人荷包的。
可是,繡荷包真的是太難了,早知道小爺好好學習刺繡好了。
算了,還是送你一條手帕吧,一條帶著我姓氏的手帕。手帕可是要比荷包實用多了,關鍵時刻還能擦擦汗。
不過,這刺繡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小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有些瑕疵。
姨想要幫我拆了重新繡,立刻拒絕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雖然繡的不好看,但是我也不想讓別人幫我繡,我想親自繡完送給你。
你好幾天沒有來找我了,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算了,帶著繡好的手帕去北鎮撫司門口等你,我知道你天天定會準時上衙的。
果真,在北鎮撫司門口看見了你,笑呵呵的問道:大人,最近都沒有來找我,是不是太忙了。
你一臉嚴肅的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沒有了往日的溫柔,沒有了往日的溫情,而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好久沒有看見你如此模樣了,那一刻,不禁有些微愣。
試探性的問道:大人今天心情不好呀,沒關係,我帶了東西給你。
開開心心的將自己繡的手帕拿了出來,我相信你定會喜歡的,這可是我親手製作的。自信的對你道:這個是我自己繡的手帕,送給你。我第一次縫,可能有點丑,你不要嫌棄。
看見我送給你的禮物,你沒有開心,反而是一臉嫌棄的問道:你要讓我一直身上帶著這麼難看的手帕啊。
啊?怎麼會這樣?你真的嫌棄我繡的不好看嗎?
你怎麼會是這個態度呢?這和之前的你一點都不一樣。
你沒有接過我給你的手帕,而是轉身想要離開,繼續不耐煩的道:我今天忙,沒有那個閒工夫理你。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我不是一個心中能夠藏住事情的人,我喜歡有事情便立刻解決,立刻說開,立刻阻止了你的動作,追問道:大人,你今天怎麼了,怎麼對我這種態度。
你有些不悅的道:想知道啊,也好,今天跟你說清楚,免得以後再來煩我,你應該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吧,以你這個身份,我怎麼帶你去見我爹。
啊?你的話不禁讓我有些意外?
疑惑的問道:身份?
你再次說道:我們陸家清白,如果我們倆在一起的事情傳了出去,你的身份曝光,會使我們陸家蒙羞的。
若是說剛才我還有些迷糊,但是這一句話我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你是覺得我是罪臣之女,會給你們陸家帶來麻煩是嗎?
再一次詢問道:大人真這麼想。
你沒有回覆我的話,但是卻也沒有反駁,只是不耐煩的和我站在那裡。
曾經的過往歷歷在目,我清楚的記得那時你告訴我,你想娶我,和我的身份有什麼關係,我清楚的記得那時你告訴我,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給你。
你讓我信你,你告訴我你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你讓我信你,你說你想娶的女人只有我袁今夏一人。
對你的話,我從未懷疑過,我天真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這些,我天真的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障礙。
然而你剛剛卻對我說出那樣的話,終究是我太天真了。
看著你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你道:我還以為大人和旁人不同。我還以為,我們的感情很堅固呢。
將手帕扔在地上,說了最後一句話:我明白了,我的心算是錯付了。
隨後,轉身離開,不再繼續追問,我想,一切原委對我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我說過,若是能夠嫁給你我自然歡喜,若是無法嫁給你,我也認命,我們終究是有緣無份。
可是,我就算走得再瀟洒,我說得再洒脫,我依舊是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從未有過這樣的痛過。
我叫大楊陪我喝酒,我以為喝醉了,便可以忘記一切,便可以不那麼痛了。
可是,我只覺得越是喝酒心便越疼上幾分,你我之間的經歷歷歷在目,原來不知不覺之中,我們竟然一起經歷了那麼多。
我們多次一起經歷生死磨難,但是終究是抵抗不住身份的差距,我的身份,終歸是讓你為難了。
也是,我是罪臣之女,你們陸家世代為官,又怎麼會為了我這樣的一個小捕快而毀掉陸家的名聲和前途呢。
我甚至有些怨恨自己,袁今夏呀袁今夏,你還真是天真。當初師傅便提醒過你,不要和陸大人走得太近,不要相信錦衣衛的話,可是你偏偏不聽,偏偏不信,這下好了,你活該,誰叫你會毫無保留的信一個男人的話。
越想越疼,越想越痛,我想或許多喝些酒便能夠好些。
幸得大楊陪伴在我身邊,陪著我一起喝酒,讓我忘記這些傷心的往事。
想著這階段自己為你做的改變,只覺得好生傷感。你說我不像個女孩子,我當著你的面便不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我這樣粗心大意的人,為你做甜湯,我這樣捨不得銀兩的人,為你買玉佩,想到此處,只覺得自己越發的掉價了。
算了,既然我們已經分手,那麼以後小爺還要做我自己,我以後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情不自禁的站在椅子上,我再也不會為了你變成女孩子的模樣,我要隨心所欲。
聽見大楊在下面喊我,讓我小心點,別摔了。
那一刻,情不自禁的道:沒事,天塌下來還有大人頂著呢。
大人,我們已經分手了,哪裡還有大人呢。
想到此處,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自言自語道:沒有大人了。
慢慢的坐回到椅子上面,想到沒有大人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我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突然間走到今天的地步呢。
我從未想過我們會分開,即使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我也從未想過你會在乎,我還笑呵呵的將我的身世全部告訴於你。
我是有多傻,才會認為你不會在意我的身份。
是呀,我是罪臣孫女,你們陸家是高官,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是我太天真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大人,你知道嗎?我好痛,心好痛,一想到你心就好痛。
我想,若是我喝醉了,是不是變什麼都不記得了,忘記你,忘記我們之間的過往,那樣我是不是變不會痛了。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我不記得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再次醒來,只覺得頭好痛。
可是,相比較於頭痛,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心痛。
你對我講的那些絕情的話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我想我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了。
那些話就像一根刺一樣,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上,將我的心扎的千瘡百孔,讓我痛不欲生。
我回憶著我們之間的美好,回憶著我們之間的幸福時光,仿佛就是在昨日一般。
對比著現今的絕情,還真是叫人諷刺。
我問姨有忘情湯嗎?我想喝一杯,之後忘掉所有的感情,這樣是不是變不會痛了。
可是,這世間哪裡有忘情湯,想要恢復自己的情感,唯有自己振作起來而已。
我暗暗告訴自己,袁今夏呀袁今夏,你要振作起來,不就是緣分散了嗎?這有什麼的,又不是病入膏肓。
我暗暗告訴自己,袁今夏呀袁今夏,你千萬不要在乎這點小事,否則你會讓別人瞧不起的。
我暗暗告訴自己,袁今夏呀袁今夏,你可是夏爺,就這點感情問題就能難倒你。
這有什麼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一個陸繹嗎?小爺這樣優秀,失去我,那是他的損失,並非我的損失。
可是,無論我怎麼告訴自己,無論我怎麼安慰自己,我依舊是覺得心好疼。
曾經那些甜蜜的回憶,現在對我而言,就是入骨的毒藥,讓我渾身都疼。
我想忘記那些回憶,我不想去想那些過往,可是我卻辦不到。
我只能瘋狂的工作,將六扇門內最髒最累的活都搶在手中,不讓自己閒下來,通過工作,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疼痛。
痛嗎?
痛。
疼嗎?
疼。
但是我告訴自己,袁今夏,你不可以再因為這件事情哭,你要堅強。
你一定可以忘記陸繹的,他只是你人生的過客,你早晚有一天會遇見你的命定之人。
既然已經緣分盡了,那麼從今以後便形同陌路,即使再難,也不可以回頭。
五歲的小子宜在院子內瘋跑,陸繹放衙回來便看見她滿頭大汗,擔心她會著涼,便從懷裡拿出手帕,替子宜擦拭汗珠。
子宜拿過來手帕自己擦拭,待擦拭完後,看了看上面繡著「夏」字,略有些嫌棄的對陸繹道:這個不會是娘親繡的吧。
陸繹笑了笑,道:是呀,怎麼了。
子宜道:太難看了。
陸繹將手帕拿回,有些不悅的道:不可以這樣說娘親。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子宜看了看陸繹掛在腰間的荷包,嫌棄的道:爹爹,你帶著繡著筷子的荷包,當真沒有人笑話你嗎?
陸繹低頭看了看繡著「繡春刀」的荷包,略有些無奈,別人笑話不笑話,他自然是不知道了,反正那些人不敢當著自己的面說。
陸繹不想子宜如此嫌棄今夏,繼續對她道:子宜,娘親雖然刺繡方面不擅長,但是其他方面還是很優秀的。
子宜看了一眼陸繹,繼續道:爹爹,你真會自我安慰。
陸繹剛想和子宜好好聊一聊,只見今夏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微怒道:陸子宜,你敢嫌棄我,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子宜看見今夏走過來,立刻跑過去,笑呵呵的對今夏道:娘,您聽錯了,是爹爹嫌棄你刺繡差。
陸繹微怒道:我何時說的,不可以撒謊。
子宜立刻道:爹爹,你不能不承認呀,明明是你說的,娘親刺繡方面不擅長。
陸繹撇了一眼子宜,只覺得無語了,這孩子顛倒起黑白了,不再話下,看來需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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