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兩年的國綜「電子夜宵」終於回歸,好久沒笑這麼開心了

2024-07-06     VISTA看天下

當代生活第一定律:如果有什麼煩惱是一集喜劇綜藝解決不了的,那就兩集。

自從上周五新喜劇綜藝《喜人奇妙夜》開播以來,沉寂許久的國綜活了,盼著「三喜」回歸的打工人也成功「續上命了」。

播出兩期後,全網到處都能刷到讓人忍不住點進去看看的爆笑CUT,和到處安利節目的觀眾:

「等了這麼久,電子夜宵終於回來了!」

01

「電子夜宵」回歸,

好久沒笑這麼開心了

《喜人奇妙夜》在社交網絡上的第一爆,毫無疑問是來自呂嚴、鄧帥、何歡的作品《小品的世界》。

擅長在漫才中扮演吐槽役的呂嚴,這次是一個在小品宇宙中「覺醒」的NPC。

就像《楚門的世界》男主發現他的生活其實是一個攝影棚,《失控玩家》男主發現自己只是遊戲中一段不斷重複的代碼,呂嚴也發現他的生活很不對勁:

春聯在屋裡貼,2024年了還能分房,爸媽說話動不動就押韻打油詩,家裡的矛盾衝突總在13分鐘內解決,最後一定要煽個大情「包餃子」……

好傢夥,世界原來是一個巨大的小品。

呂嚴堅持要砸開一堵牆——他家的電視牆,也是舞台和觀眾之間的第四堵牆,笑料和衝突由此層層展開。

整個作品對於90後、00後來說,甚至有點小品版《頭號玩家》的意思:

每分鐘都埋著致敬經典小品的彩蛋,看到「冰箱裡的大象」、「小錘四十大錘八十」等等融入DNA的橋段連番出現,很難不爆笑出聲。

但同時,節目又借吐槽役呂嚴之口,不斷解構傳統小品中過於模式化、套路僵硬的問題。

最有趣的是,播出兩個禮拜了,觀眾逐幀解讀它的興致反而越來越高,一千個人心裡有一千個《小品的世界》。

不斷有網友發帖解讀,最後結尾「媽媽為什麼摘掉假髮」、「媽媽為什麼親自砸牆」等細節,到底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bushi。

雖然最終在第一賽段評分屈居第二,《小品的世界》卻是很多觀眾心中的無冕之王。

@東東槍

《小品的世界》的成功,其實也是喜人們在初舞台的一個縮影:

在喜劇綜藝闊別近兩年之後,二十組選手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總有一款能戳中你的笑點。

這周五剛播出的第二期中,壓軸出場奪得全場最高分的《八十一難》,也沒讓觀眾失望。

以「教主」劉暘為首的四個演員不僅經驗豐富,也是特別受喜劇綜藝觀眾喜愛的老熟人了。

這次仍然能讓人眼前一亮又一亮,靠的是對《西遊記》純熟又巧妙的改編——

原來在我們熟知的「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之前,同樣的取經故事已經發生了九次,而師徒四人也是在每一次取經失敗的荒唐笑料中,結下了更深的羈絆。

爆笑之外,也有極度真誠掏心窩子的作品,讓觀眾被戳中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兩個新人演員的《迴音山谷》,讓觀眾笑著笑著突然破大防。

劇本的基礎設定很精巧:一對高考完的好兄弟來到了一個只會對「真實的未來」有迴音的山谷,前面的笑料在兩個人喊出「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卻沒有迴音之後戛然而止。

一個人學習很好,成為北京的精英律師;一個人普普通通,留在老家繼承了家裡的小賣部。

「朋友就是一路走一路丟」,螢幕外真實生活的迴旋鏢在這一刻正中眉心。

當然,更喜歡純粹簡單的快樂的觀眾,也能在節目裡找到屬於自己放空大腦的時間。

雙胞胎兄弟高超高越雖然是第一次參加比賽,但是在節奏和表演上的默契不輸老手。

一人分飾葫蘆兄弟中四個娃絲滑切換,看完立刻被鋼鐵三娃的直男勸人方式洗腦:「我覺得我很普通……」「別普通!」

老搭檔酷酷的滕回歸,還是那個放肆荒謬、熱熱鬧鬧的風格。打劫銀行的劫匪反倒被慘兮兮的打工人「道德綁架」,求他偷走電腦、打卡機和討厭的老闆。

螢幕前的銀行人:接我們單位也來這麼一個劫匪(誤)。

兩期播完後,說實話真的沒看過癮,打工人恨不得這種綜藝能日更,才能邊下飯、邊去除身上的班味兒。

第一輪結束後,晉級的十六個喜劇小隊已經分成了四個大團體,無論是強強聯手的火花還是風格互補的化學反應,都讓人更期待下一個賽段還能出現什麼驚喜了。

02

「重刷好幾遍了,越扒越有」

好笑之外,今年《喜人奇妙夜》的高口碑作品還有個共同的特點:經得起反覆琢磨和討論。

不管劇本設定是現代還是古代、寫實還是無厘頭,這些作品都能讓人一再回味其中深意。

一方面,是因為創作者很細膩地洞察了當代人的精神狀態,拿捏時代情緒與心態之準確就像在腦子裡裝了攝像頭。

比如現在社會主流情緒——打工人的焦慮與倦怠,就在第一賽段中被好幾個小隊用不同的視角反覆描繪,喜人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時代最強痛點。

獲得高分的《年終大獎》,聚焦的是職場上下級之間無法真正平等、互相理解的問題

員工抽中年會最大獎,喜提三亞三日游,結果神秘旅伴就是老闆本人。

上下級努力表演peace引發一個接一個衝突——領導百般想放下身段顯得親民一些,卻愈發弄巧成拙;員工屢次被領導叫錯名字還要給領導台階下,拉小群吐槽領導、發朋友圈屏蔽領導被抓個現行。

多少打工人在螢幕前看得汗流浹背:別演我了。

第二期播出的《大俠別動手》,把焦點設置在了武俠世界中沒人在意的店小二身上。

永遠是大俠打架背景板、打完了還得收拾殘局,沒人關心他生意怎麼辦的店小二,這次成了能盡情吐槽的主角。

編劇這個已經醞釀很久的構思,和今年短劇界爆火的「王媽」敘事不謀而合。

就算是平凡原子的視角里也有太多故事可寫,真實的生活和情緒永遠是喜劇最好的養料。

另一方面,今年的喜劇舞台出現了好幾個大膽挑戰改編國民經典的作品,翻出了意想不到的新鮮感。

《小品的世界》像一個致敬彩蛋大聯歡,讓人驚嘆劇本怎麼能如此絲滑地塞進那麼多經典老梗;

《葫蘆兄弟》玩了個文字遊戲,讓經典台詞「還我爺爺」完全可以按照另一個意思來理解,也毫無漏洞;

《八十一難》則更加大膽,直接給《西遊記》的基本設定來了一個大顛覆:

取得真經前要經歷的八十一難,其實全靠哥仨絞盡腦汁「湊人頭」。你拉一個兄弟湊六耳獼猴,我拉七個姨媽湊蜘蛛精,主打一個自產自銷。

這回三藏輪迴到第九世了,最後關頭只差一難,卻死活找不到妖怪可打了。

主人公的角色也很少見地落在了沙僧身上,在以往的西遊故事裡,他能力、性格都沒兩位師兄那麼突出,連自己的專屬BGM都沒有一首,最大貢獻就是任勞任怨地挑行李。

劇本偏偏是圍繞著沙僧存在感不強、容易被忽略的特點,設計了一個意外反轉的「底」。

但「改編不是瞎編」,這個底既凸顯了沙僧為人老實、善良的品質,也重新詮釋了師徒四人九世歷險積累的情分,更是直戳中國人內心最樸素的正義觀:「人善,不能被人騎」。

一環扣一環、巧妙地一箭三雕,而這也有賴於經典本身極強的可延展性與足夠豐富的內核。

國民經典就像植入在大家的DNA里一樣,是全民的文化養分。就像這一組演員在思考有什麼四人組的關係和羈絆是最牢靠的,最先想到的就是西遊記師徒四人。

真正的經典值得、也經得起一萬次改編,而喜人的巧思和腦洞,也讓所有人都愛反覆咀嚼的老文本煥發了新生機。

03

《喜人奇妙夜》的新面貌,

是和觀眾的雙向奔赴

隨著「電子夜宵」的回歸,觀眾收穫的不止是每周兩個多小時的徹底放鬆和心靈按摩,更是有一種「回歸正軌」的感覺:

自打2021年《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播出後,我們已經習慣了每年都有這樣的喜劇綜藝可看,沒有它就像少了點什麼。

而觀眾每年的關注和支持,其實也都是在和台上的喜人一起,見證屬於新一代人的喜劇發展壯大。

雖然sketch喜劇其實對很多人來說仍然是個一知半解的概念,但具體如何定義它不重要。

重要的是新一代喜劇觀眾用腳投票,選出了這個時代需要什麼樣的快樂:

反說教、反爹味,自覺地減少硬上價值和硬煽情。無厘頭如《先生請出山》、《父親的葬禮》等作品,到現在翻出來重看還是能讓人莫名其妙地大笑一場。

同時,來自各個分賽道——話劇,線下小劇場,相聲等等——的喜人們,還「卷」出了越來越天馬行空的視覺設計和舞台編排。

更讓人覺得《喜人奇妙夜》面貌一新的是,喜人來到這個舞台搞創作的心態也總是新鮮的、向挑戰開放的。

喜人內部有個梗,把創排的過程稱為「喜劇監獄」。來參加這種比賽就像坐牢一樣折磨人,作息也徹底紊亂。

好多演員都說中途經歷過大崩潰,展演幾十次演到對自己失去信心,但最終,都還是義無反顧地如約登場了。

正是有這些喜人的堅持,才有今年一個個打磨到極致的好作品。

已經上過春晚、出演過多部綜藝和影視作品的「小品王」何歡,參加節目是因為覺得自己這兩年做的事情「有點落伍了」。

擔心如今觀眾愛看的喜劇已經和自己擅長的背道而馳,不希望被喜劇拋棄。

結果和同伴一起,貢獻了今年節目裡最新潮的《小品的世界》。

前兩季《一年一度喜劇大賽》都參加了的張祐維、閆佩倫這對組合,沒有因為前兩年都「一二輪游」而失去再試一次的勇氣,也沒有滿足於大家都誇他們「散是兩尊神」(意思是分別幫其他人助演時都很出彩)

反而用《斷片山》這樣的作品,宣告了他們對做出好喜劇的執著追求可以重來一次又一次,就如同攀登那座不斷讓人迷失、但也讓人忍不住要征服的山。

當《小品的世界》里呂嚴說出「我只是想看看觀眾的眼睛裡,到底是開心還是尷尬」時,當媽媽勇敢地接過錘子砸開那堵象徵著「不破不立」的牆時,其實洶湧而來的也是觀眾對喜劇的期待。

期待喜人們永遠敢站在潮頭的最前方,期待純粹的笑聲永遠能為生活提供最重要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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